當幾天後又一次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一番後,田然眼神晃散,痛恨自己為什麼要信了他呢。他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也跟做了差不多了。
一想起剛才自己發出的羞人聲音,而他卻衣領整潔,以俯視打量的眼神看著自己露出那般情態,她就包裹在被子裡不敢出來。
聽著被子裡頭傳來的罵罵咧咧聲音,“變態,臭宋暮,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剛從浴室裡洗完冷水澡出來的人忍不住輕笑出聲,一把把她撈在了懷裡,安撫道,“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在我麵前,然然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而且你是舒服了,可把我難受得要死,然然以後想怎麼補償我?嗯?”若不是兩個人還沒到法定年齡,他還真想立馬就跟她結婚。
田然當作鴕鳥沒聽見他說的話。其實她也不是不願意把自己交給他的,是他自己每每做到最後都忍住的,而她被他欺負了那麼多次,難免想著報複他,所以就默認了他以為兩個人結婚以後才能做那種事。
不過時間久了,她看著他難受,每次都隻能洗冷水澡也有點心疼。
“等會兒我們去一趟超市吧。”一天,田然突然提出道,宋暮聽到後也沒想太多,隻以為她要買什麼東西,拿起鑰匙,就陪她一起去。
超市裡,人流量很大,車是他推的,田然先拿了瓶洗發水和一袋抽紙,就在裡麵亂逛了起來,一樣樣東西塞滿了推車,她每拿一樣東西,宋暮就站在旁邊等著。
一個地方她重複走了三遍,第四遍的時候,宋暮看了她一眼,走到了剛才她關注的那個地方,從裡麵挑挑揀揀了一下,拿出了十幾個放到了推車裡。
最後結賬的時候,田然是讓他去付的,自己一個人在外頭等著,臉上的熱意遲遲沒有消退。
一路上安靜無聲,宋暮開著車突然說道,“去公寓?”
一道小聲的“嗯”在車裡麵傳出,低不可聞。
車子改道,往公寓的方向行去,速度比剛才快了幾分。
在等樓梯的時候,宋暮還是一本正經的,看不出心裡是什麼想法,然而一開門,手頭的動作就全暴露了。成年男女之間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有空氣中越來越灼熱的氣氛。
因為是第一次的原因,宋暮沒有過多地為難她,然而即使如此,底下的人還是被折騰得不輕,床單被手指抓皺,一道道輕吟不受控製地出聲,連嗓子都喊啞了。這是比先前更刺激的感受。
索性接下來幾天是勞動節放假,回不回去宿舍都沒關係。
第二天,田然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的被單,床單都已經換了一套了,就連身上也被清洗過了,但是全身就像是被東西碾壓了一番,又酸又軟。
拒絕了宋暮的幫忙,她自己洗漱了一番,不過回去的時候是他幫忙抱回去的。
“彆逞強。”知道她害羞,在田然換衣服的時候,他特意背過身,等她換好了之後才把早飯一口一口地喂她。
隨後幫她按了按腿,緩解了那股酸脹感。
隻是白天他對她有多好,晚上他就對她有多壞。開葷之前,宋暮還能忍得住,但是開葷了之後,享受到□□的美妙,他就忍不住了,而且兩人都這關係了,傻子才忍。
這也導致了田然身上的痕跡還沒消退,新的痕跡又覆蓋了上去,也幸虧他還知道她要上學,沒有在外麵看得見的地方露出痕跡,那她乾脆也不要出去見人了。
她現在已經不敢再回到兩人的公寓了,因為他太不知節製了。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招數那麼多,惡劣得令人想到都不由臉紅。
聽著身旁的人三番兩次勸說自己大二的時候搬出去跟他一起住,田然打死也沒有鬆口。
但有些人就喜歡玩陰的,在自己意識清醒的時候說服不了人,就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哄著人答應了下來,還錄了音,想讓人不認賬都不行。
聽著錄音裡麵明顯是自己的聲音,哭腔明顯,還有哀求他的聲音,田然麵紅耳赤,跳著想從他手裡搶過手機,卻被人一手抱住了。
“你卑鄙無恥,混蛋。”
宋暮看著她,順勢承認了,“嗯,我卑鄙無恥,混蛋。”不卑鄙無恥混蛋一點又怎麼能抱著她,與她夜夜笙歌呢?
總歸是把人騙到手了。
在田然答應申請走讀後,宋暮就當著她的麵把那道錄音刪了,畢竟手機也有不小心丟的時候,他可不會讓彆人有機會聽到她的聲音,哪怕這種幾率很低。
不僅如此,公寓裡安有監控,哪怕再荒唐,兩人在行事之前他都會把監控關了,誠然他也有普通男人會有的惡劣,但這種事情,他賭不起萬一。
不過為什麼兩個人都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她還是那麼害羞呢?看著她彆過臉,不敢看他,但凡能看到的地方全都粉了,宋暮不想當禽獸都難。
一個又乖,任你怎麼對她,都隻是使使小性子,最後還是心軟讓你為所欲為的人,怕是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能禁得住。
隻是要以為她真那麼軟就錯了,宋暮比任何人都知道她隻是喜歡他,所以才選擇了縱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