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田然不想答應也隻能答應了,聲音難得帶了些無奈,“當然可以,不過我不保證每道題都會做。”
隻有肖母看著梁文茵皺著眉頭,不經意問了聲道,“文茵,你有看過然然拍的變形記節目嗎?”
聽到這個問題,梁文茵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姑姑。”
肖母嘴上道著沒什麼,然而心中卻是沉了下來。
她不會不知道然然是從貧困山區出來的,在不知道她學習很好的情況下,讓她教她寫作業,打的究竟是什麼心思?
再往深處想想,自己女兒跟她相處了那麼多年,那個壞脾氣和一言難儘的審美該不會就是被她帶壞的吧?肖母細思極恐,再也沒有了跟她繼續交談的想法,道了一句“累了”就匆匆上樓了。
臨走前還帶上了田然,生怕她被人坑。
隻不過她也太小看田然了,在走廊上,她回頭看了樓下的梁文茵一眼,眼裡是帶著笑意的。
而此時陳家,陳鄖西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薄薄一頁紙,抬頭看向了麵前的人。
不用說,王秘書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苦著臉道,“老板,不是我不想查,是我隻能查得到這些。”要知道嵐山村是個偏遠,消息又閉塞的山村,大數據很難普及。就這一頁紙還是他們從那些鄰居嘴裡知道的。
上麵就寫著幾行很普通的信息,田然的出生年月,因為是家裡出生的,連具體的出生時間也不知道。
王秘書就不明白了,自己老板為什麼要查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高中生。
要說私生女也不可能啊,自己老板才30歲,而資料上麵的人已經十八了,他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14歲就讓人懷孕生子了吧,尤其這些年來,王秘書就從來沒見過他跟哪個女的有過聯係。
比起這個猜測,他覺得另外一個猜測更有可能,想到照片上的那張臉,王秘書小心翼翼地看了麵前的男人一眼,難不成是鐵樹開花了?
陳鄖西沒管他,低眼瞥了一眼資料上麵的照片,若有所思道,“我記得陳岸的生日過幾天就到了吧?”
王秘書聽到了,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繼續聽下去。
聽到他說給大少爺舉辦一場生日party的時候,他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為什麼,直到王秘書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生日party可以請一些同學過來啊,而自己老板的意圖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