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師尊X掌門徒弟魔尊(10) 沒裝監控……(2 / 2)

本以為修煉的過程要很多年,但是沉雲最近修煉的時候卻覺得事半功倍,這樣下去,沒過幾年他就可以去找他的小貓了。

那時候他就沒有這麼好心了,沉雲眸中暗色流轉,小貓已經耗儘了他不多的耐心,等他下次真的落入他的手心,他一定要拔了他的爪牙,讓他做一隻真正的貓。

“啊嚏。”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念叨,江安流打了個噴嚏,惹得旁邊樊昀的關心:“怎麼了?”

“沒什麼。”江安流坐在望江峰喝茶,他本來是想來問顧晨雲有什麼異狀的,但是樊昀對顧晨雲抵觸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專門留心?但是他又舍不得江安流離開,於是硬是以問問下麵人的理由將江安流拖著留在這裡。

但是他畢竟是掌門事務繁忙,還沒有跟江安流說上幾句,就有人來跟他彙報收徒大典的準備情況,因為江安流的忽然失蹤,樊昀已經將收徒大典拖了年了,再拖下去,有些等候的弟子就要過了年紀了,於是最近正在加緊籌辦中。

江安流也對此很感興趣,按照劇情來說,白玥珖就應該在當中了,他問了幾句大概情況,樊昀回頭看他:“你還想收徒嗎?”

“在考慮。”不是江安流想不想的問題,是他必須要收白玥珖,隻是白玥珖這徒弟又不是會正式地出現在收徒大典上供他們這些仙尊挑選的,於是隻是含糊道,“看眼緣吧。”

樊昀心裡一動,沒說什麼,卻在江安流走的時候,吩咐弟子們這次改換排位方式,將那些其貌不揚的,修為差的弟子放在第一排。

可彆又出現一個顧晨雲。

江安流從白天等到天黑,樊昀下麵的人也沒說出什麼顧晨雲的異常,被叫來的弟子都說大師兄為人善良,平常修煉也很刻苦,也樂於幫助他人……總而言之都是一些空泛的好話,江安流見問不出什麼,隻好打道回府。

沒想到的是,顧晨雲又在停江峰等他。

江安流看到站在那裡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顧晨雲,第一反應就是想說你這麼閒嗎,又想起自己對不起顧晨雲,語氣又軟了下來:“怎麼了?有事找我嗎?”

顧晨雲搖了搖頭,眼中的迷戀和偏執一閃而過,隨之答道:“隻是想等師尊回來罷了。”

“我有什麼好等的,”江安流嘟囔了一句,想起自己今天似乎又是不告而彆了,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下次我出去會跟你說一聲的,對不起。”

“師尊哪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顧晨雲笑了笑,又道:“我也不過才等了個多時辰而已。”

這話中的茶味已經飄出天際,江安流平常早就應該發現,但是他滿心都在探究為什麼顧晨雲改學刀法上了,此時也沒多想,隻是又問了一遍:“你到底為什麼突然改學刀法?”

顧晨雲卻突然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猛然給江安流磕了個頭。

“弟子真的隻是一時興起,”顧晨雲聲音淒苦,“如若,如若師尊無法接受……那把弟子逐出師門吧!或者弟子願意自廢修為……”

說著,顧晨雲真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脈處,仿佛江安流一聲令下他就要震斷心脈。

這又是演的哪出。

江安流皺眉,顧晨雲提出的建議他肯定不會去實現,這樣隻會讓劇情更加脫韁,所以他隻是把顧晨雲親手扶起來:“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有些奇怪罷了。”

他見顧晨雲眼含熱淚一副師尊不要我我不如去死的樣子,終究還是沒有再多問,就這扶住他的姿勢把他輕輕摟住,拍了拍他的背:“算了,你開心就好。”

顧晨雲時隔多年終於和師尊有了進一步的肢體接觸,師尊身上好聞的淡香傳來,顧晨雲的心神微微蕩漾,卻又馬上恢複了清明。

不能心軟……否則這個人不會是你的。

既然都做到了這一步,又何必再去假惺惺地扮演好人呢?

顧晨雲隻被江安流抱住了一會便主動推開了他,朗笑道:“師尊不怪我就好,時候不早啦,師尊早點歇息吧。”

江安流見顧晨雲似乎想開了,心中也微微放下心來,剛才顧晨雲那副樣子他差點以為顧晨雲也喜歡他了呢。

要是在現實中,他肯定不會這麼自作多情,但是這個全員腦/殘的耽美世界真的讓他不得不多想,好在顧晨雲還是正常的,剛剛還是他主動推開他的。

顧晨雲跟他道了彆,就回到了江安流給他建的醜房子裡,而江安流也回到了停江閣,他一踏入,就覺得有些不對,而仔細用靈氣檢索了一遍,卻毫無所獲,江安流皺了皺眉,傳話給顧晨雲:“你今天經過停江閣?”

顧晨雲爽快承認:“是的,本來早上想要去給師尊道歉,卻沒想到師尊這麼早就出去啦。”

那這異常可能是有外人進入過的原因,江安流也沒再多想,很快就準備休息了。

他在停江閣一直睡得很好,萬傾雲對他用儘了心思,明明他從來沒有跟萬傾雲主動說過自己的喜好,但是這停江閣的所有卻都恰恰符合他的喜好。

隻是今天,他卻做了個噩夢。

那噩夢光陸離奇,江安流隻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他的胸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不得不張開嘴,可是就在張嘴的那一刻,有什麼東西鑽了進來。

冰涼的,滑膩的,那感覺讓江安流有些惡心,反射性地想要閉緊牙關讓那東西不要再進入,但是卻好像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讓他不得不繼續張開嘴,任由那東西入侵。

舌尖被當成了玩具,被肆意拉扯玩弄,就連呼吸也快要被完全掌控,江安流難耐地想要睜開眼睛,卻在睜眼的一瞬間對上了另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的眼睛隻是驟然聚焦,又很快鬆散。

“樊昀……你……”能聚神的那一瞬間,江安流看見了那人的麵容,一副千江宗學堂的打扮,麵無表情,不是樊昀是誰?

他沒有想到,樊昀居然會對他做這種事,可下一秒神智就完全渙散,再也不能集中,隻成了個能由人隨便擺弄的木偶,軟軟地陷入床單之中。

他被人抱起。

那人抱他不像是沉雲一樣像是小貓一樣的整個抱起,江安流的上半身被微微抬起,隻能無力地靠在那人身上,那人俯下身,輕輕地用牙齒撕磨他的耳垂。

“師尊好美……”含糊得快要聽不清的聲音落在江安流耳邊,江安流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可卻也想不出是哪裡不對,他的袖子被人挽起,露出了纖細白皙的手臂,那人有些粗糲的手指在手臂上反複流連,最終終於失了力道,抓紅了他的手腕,那鮮紅的指痕一道一道留在美人雪膚之上,有種淩/虐的美感。

江安流的一頭黑發完全披散開來,他又被人輕輕放下,僵硬地擺成一個大字形狀。

有隻手覆上了他的胸口,明明知道他現在沒有神智,但是那人還是問道:“……可以嗎?”

江安流自然沒有回答,本來瀲灩的眸子此刻是空洞的,那人覺得看著刺眼,隨手扯開江安流的腰帶,纏繞上了江安流的眼睛。

“師尊要是真的不情願……就把我想象成掌門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晨雲以為自己已經痛得麻木的心臟居然還能痛的一顫,抓住江安流白皙腳腕緩緩分開的那一刻,他忽然一頓。

忽然覺得,那上麵本來應該是有一根金鏈的。

金色的,細細的鏈子和美人的腳踝極其相配,可是卻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要,不要這樣。

顧晨雲心想,自然,他怎麼會給師尊帶上鏈子呢?

但是其他的……他卻要定了。

江安流像是做了一個醒不來的夢,但是有些感覺卻是騙不了人的,感受到身下的異樣,他咬緊了牙:“萬傾雲……你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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