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我直接一個好家夥。】
【這是要謀權篡位?】
【那倒是也不至於吧,怎麼謀權篡位啊,東西都是咱許姐的,誰能動?】
【但是這個負責人還是很不負責任,居然連許藜的信息都不告訴這個保安大爺。保安大爺甚至都不知道還有個女主人在?!】
【可能覺得沒有必要?】
【許姐自己也說了,她幾乎沒有來過這裡。】
【反正人都是這樣的,看到主人家一直不來,下麵的人心思可能就活絡了,有的臉大的可能都把馬場當成自家的了。還好我許姐今天來了。】
【王大發,顫抖吧!】
【啊?怎麼快進到讓王大發顫抖了?這個負責人到底負責不負責,這也沒人知道不是嗎?】
【誰讓他都不宣傳我們許姐!許姐可是這家馬場真正的,並且唯一的主人,但是這個王大發怎麼做的?】
【許姐駕到,王大發最好沒乾什麼壞事,不然許姐直接開除你!】
許藜微微皺眉,證明?這讓她怎麼證明?
她解釋了一下,“我現在沒法證明,產權證之類的也沒帶。”說完,許藜微微停頓了一下,她下意識不想聯係王大發這個負責人。
她現在突擊檢查,剛好可以看看王大發平時工作負責不負責。
若是不負責任的話,她也不介意直接換一個更負責的。
說到底,她是給人開工資的,誰讓她不滿意了,她隨時都可以把人開掉。
他們簽的也不是永久合同不是?
許藜深吸一口氣,“我現在在錄製《我們的友情》綜藝,我身後的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我身邊的這三位都是娛樂圈裡的大明星。我現在沒法自證,不過這也不重要,你可以先放我們進去,如果出了什麼事,一切後果我來承擔,怎麼樣?”
攝影小哥配合地掏出了工作證,“大爺,您瞅瞅,貨真價實的工作證啊,童叟無欺,如假包換,您知道直播不?我們現在還開著直播呢,直播間裡百萬觀眾都看著呢。”
怕大爺不相信,攝影小哥甚至說,“如果您有需要的話,這張工作證我可以壓在您手上,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再拿回去。”
大爺帶著老花鏡看了一眼,看完後,他又仔仔細細地打量聞呈等人。
許藜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大部分他都沒聽清,他就隻聽到一句“這三位都是娛樂圈裡的大明星”。大明星啊,他活了這麼多年,都還沒見過呢。
不過這幾個人倒是都挺俊的。
就連這個自稱是馬場主人的也長得很俊。
他下意識問了一句,“他們都是大明星,你是嗎?”
許藜微微一愣,她搖了搖頭,“我不是。”
【笑死我了,大爺這句話問的,他是不是覺得以咱許姐的顏值也可以直接出道啦?】
【咱許姐跟三個大明星站著一點都不遜色,誰看了不迷糊。】
【如果我不知道許姐身份的話,我也會以為她是大明星的。】
【咱許姐的氣質簡直杠杠的!】
大爺依舊沒有完全放下警惕,他是一個格外較真的人,要是不較真,放進去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他可是要丟飯碗的。這份工作有五險一金,工作清閒不少,工資拿的也可觀,他可不想丟了這份好工作。
他慢吞吞地拿出手機,接著說,“等等,我查查。”
他先是給三個人一一拍了照片,然後通過網絡去照片識彆。
【啊這啊這。】
【不是大爺,你有警惕心是好的,但是當著哥哥幾人的麵這樣不大好吧?】
【還彆說,這大爺玩手機玩網絡玩的還挺溜的,居然知道照片識彆。】
【笑死我了,這年頭大爺也不好忽悠啊。(不是說許姐忽悠他的意思)】
【我哥哥參加這檔綜藝之後脾氣真的好了很多,換成以前,他就算不會當場走人,臉色至少會變一變的。】
【哈哈哈哈,樓上的說的是聞呈嗎?實不相瞞,這檔綜藝裡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吧,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和以前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
【啊對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好像壓抑著什麼,又期待著什麼,總之不太放得開。】
【作為一個頂流男明星,他還沒許姐放得開呢,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事先說明我隻是個路人粉,沒有尬黑的意思在)。】
【他以前不這樣的,真的,不管什麼場合都表現得遊刃有餘,但是在《我們的友情》裡,就總給我一種舒展不開手腳的感覺。】
【可能太在意了?】
【在意什麼?】
【這我哪知道?人嘛,隻有在在意的人或者事麵前,才會變得不像自己,這都是人之常情。】
【那麼問題來了,綜藝裡有聞大少在意的人或者事嗎?】
【盲猜一個,傅子禮?】
【什麼都亂磕隻會害了你!】
直播間觀眾打打鬨鬨的時候,大爺也終於搜出了聞呈等人的身份。
他戴著老花鏡,一一念出來,“聞呈,傅子禮,蘇絮……還真的都是大明星啊。”這幾個名字,對大爺而言其實也不算陌生,這種國民級的大明星,就算是不追星的人也多多少少有所耳聞的。
這個叫聞呈的,他更是聽到過不少次他的名字。
沒辦法,家裡小孫女是他的忠實粉絲。
傅子禮溫潤一笑,“大爺,這樣您總相信我們了吧?”
大爺忙不迭點頭,“信,怎麼不信。”
先不說三個都是大明星,就說直播間裡的觀眾,也都是真的。彆看他老了,但對於現在新出的玩意兒,他也了解的很。知道這些後,他放心大膽地把人放進去了。
“進去吧進去吧。”
“小姑娘啊,自家的東西,要多上點心啊。”
“平時沒事就多來玩玩,免得我們這的人啊,連你都不認得。”
許藜知道大爺也是好意,她點點頭,“我知道了,大爺。”
說完,大爺打開了防盜門,鐵門在嘉賓麵前縮起,一行數人終於得以進入馬場。
【不容易啊,終於進來了。】
【許藜這個主人,進自家馬場還得被保安大爺盤查,換我我就忍不了了。】
【你品,你細品,剛才大爺最後說的這幾句話好像大有深意。】
【深意不深意的我不清楚,我隻知道我現在很不爽。】
【不爽什麼啊?咱許姐這不是來大殺四方了嗎?】
【等著吧,按照咱許姐這脾氣,該有的一樣都不會缺的!】
【沒錯,該打臉打臉,該收拾收拾,主打一個:主人駕到,無關人等統統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