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應該讓他到我們的地盤上,然後把他控製下來。到時候想要什麼,我們就有什麼,不是嗎。”阮文昭不死心地繼續說道。
“那位不是說了,要他離開聖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用錢砸!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砸了錢也辦不成的。假如有,那就是砸得還不夠多。再不然剛剛那群魔法師都在我們家族護衛的包圍網內,隻要你點頭,我不相信帶走一個魔法師有什麼困難。”
“這麼做的話,就等於也得罪了那位法聖閣下。”阮文越歎道。他這個親弟弟,掌管的是礦山守備隊。而那群士兵,都是按照初代家主的指示,所組成的熱兵器部隊。
優勢是威力巨大,成形容易,比訓練一隊舊式的合格士兵還要簡單許多。
缺點一樣明顯,就是費錢。初代家主所建立的王國之所以會被推翻,就是因為補給跟不上,讓親衛部隊被迫拿沒有彈藥的火槍跟叛軍肉搏,這才導致失敗。而之後的家族各支,有部分以經費為由,放棄組建熱兵器部隊的傳統。
能夠維持下來的護衛隊伍,戰鬥力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也是自己這一支雖然不受重視,但沒有人敢提議裁撤的緣故。
但阮文越心裡同樣明白,這種軍隊的實力有其上限。且不說那位不知深淺的魔法師,就連要對付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都有點懸。要怎麼繼續提高他們的實力,這可是自己一直在秘密研究的事情。
然而拿這樣的熱兵器隊伍去打一些土匪、強盜的,那是無往不利。所以也造成了他這個親弟弟的高傲態度,遇到什麼事情,都想要用開槍來解決。
但是在剛剛那樣的場合,真的動手了,那位法聖和他的親友們,真的會袖手旁觀嗎?怎麼思考,都沒有一個妥善的辦法。最後,阮文越還是搖頭說道:“不。沒有一個最穩妥的方案前,我們不用這樣的手法來控製那個魔法師。”
“哦。”阮文昭應了一聲,轉頭看像車廂內的另一個方向,說道:“假如請阿叔出手的話,那夠穩妥了吧。”
這輛豪華馬車中坐著的第三個人,是一個佝僂、皺皮的老頭子。裂開嘴,露出一口黃板牙笑著的他,說:“小子們,想死的話,你們就自己去。老頭子能夠活到今天,就是不去找那種人的麻煩。”
“阿叔,你也對付不了那個魔法師。”阮文昭驚訝地說道。
這個小老頭子,可是跟隨過初代家主的超凡者。因為某些原因,現在接受自己這一支的庇護,而這可是家族其他分支也不知道的秘密,算是底牌中的底牌。隻是擅長暗殺與潛藏的他,也說對付不了那一位,這怎麼可能不讓阮氏兄弟感到訝異。
小老頭子將藏住臉的兜帽往下拉了拉,說:“你們知道在這一年,聖城內的暗殺者,有多少人失蹤,下落不明嘛。我知道的很多掮客,他們現在都陷入無人可用的窘境,隻因為他們曾接下某個委托。也許亡命之徒好找,但禁不起手下換了幾輪,全都是些新麵孔。所以那一位現在已經上了黑名單,再沒有人敢接暗殺他的工作了。你們認為我出手的話,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對自己家族中的隱藏強者,說出這樣的評價。阮氏兄弟不得不重新思考起對待那位魔法師的態度,應該擺放在什麼位置。阮文越又一歎,說:“用麵對強者的態度,與那位合作吧。再說我們現在比較麻煩的對手,應該是那位法聖閣下打算介紹的卡維大公。想保證我們利益的話,還需要那個魔法師的配合。”
不考慮那位魔法師的問題,一個帝國大公爵確實是更難對付。阮文昭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說:“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車廂中再度安靜下來,耳邊唯有車輪的轣轆聲。三個阮姓之人,心思卻各有不同。
然而這些人的想法不論是好是壞,都不影響獨自離去的那人。
彆說宅就沒有跑車夢,自己年少輕狂的那個時代,也曾夢想過開著和一棟房子相同價值的車在路上跑。不過也是那句話,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房子都買不起了,還買豪車?難不成吃喝拉撒都在車上嗎。
至於眼下,那就更不用提了。迷地彆說標準賽道,就連柏油路、水泥路都沒有,青石板路就已經算是最豪華的道路了。迷地的路對跑車的低重心、低底盤來說,那就是天生的克星呀。可能過一個窟窿,就得要來場大修了。
所以考慮到現今迷地的道路質量、用路人的素質、可說是沒有發展過的材料科學、還有許許多多方方麵麵的考慮,也許今時今日的迷地,汽車量產化的標準可以再往下降一降。是不是要直接拉到地球二十世紀初的水平呢。林正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