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拿來嚇人,剛好而已。
貴族魔法師被嚇退,雖然他的同伴都報以譏諷的眼神,但作為皇子的隨從官,他們基本素養還是有的。臉上的不屑歸不屑,該走位,該拔出武器,該以肉身擋在皇子的麵前。一時間,整間酒館是亂糟糟且鬨哄哄的。至於其他酒客,長眼的早就跑了。
有了底氣的貝哈爾皇子,生氣地叉著腰,戟指著眼前之人,大聲說道:”賤民!我說,把這兩把劍交給我。我說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限。你絕對無法想象,我對待敵人有多殘忍。”
同時間,一柄短刀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抵在某魔法師的脖子上。從進門就像個小醜一樣,總躲在陰影底下,一扭一扭猥瑣前進的刺客,站在林的背後,陰惻惻地說:”魔法師,我建議你按照殿下的意思去做。否則我不敢保證你是不是有命拒絕。”
全程目擊,再放任對方近距離威脅自己,某人這時心裡自嘲道,這還真是神經錯亂呀。因為本事漲了一些,所以就開始跳了嗎。
神遊的時間其實隻有短短一瞬。背後那人可能沒什麼耐心,自顧自的說完話後,手中的短刀就緩慢地加重力道,朝著某人的脖子壓得更深。這時隻要輕輕一拖,就是血濺三尺的下場。他更惡狠狠地說:”你的回答呢,魔法師。魔法師——魔法師——魔法師——……”
人頭、心臟、持刀的左手與那柄短刀,整整齊齊地陳列在桌上。心臟仍然在跳,將腔室裡的血全部噴出來。原本就要當頭給皇子一泓熱血,卻被兩旁早已等待著的隨從,舉起鬥篷擋下。
隻是他們保住了皇子,卻沒保住自己。兩人臉上與身上都濺滿了點點鮮紅,看起來跟妖豔扯不上邊。就隻有那一雙雙陰毒的眼神,自以為對方會看不到,所以就大喇喇地死盯著某人。
被從身體取出的心臟,擠光了鮮血後,心搏速度漸緩,最終停止。
那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跟身體分了家的腦袋,依舊是麵目猙獰,兀自不停重複生前最後一句話。
而站在林的背後,本該從斷頸處噴濺出大量鮮血的身軀,可能是因為沒有心臟提供壓力,就隻有大量血液咕嚕嚕地冒了出來。失去支撐的殘軀,直接癱倒在地。
活殺留聲。刀快到死者沒意識到自己被殺,他就會重複生前最後的動作,也就是最後說的那句話,直到頭顱裡的血流乾,聲帶僵硬為止。而且這一刀不能太高,至少聲帶要保留在頭顱的部分,這顆人頭才會’說話’。
這一招,林用閃現術很容易做到,隻要注意保留聲帶而已。而效果也很嚇人,至少麵前氣勢洶洶而來的貝哈爾皇子一行人,原本一張張凶狠的臉色,一雙雙惡毒的眼神,如今都被震懾到說不出話來。雖然他們沒有閃躲自己的視線,但氣勢遠不如最初的模樣。
唯獨作為初生之犢的皇子,他沒有害怕的情緒,更多的是不滿事情的發展沒有如他所望。死掉的人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但是還活著的黑袍魔法師仍舊沒有低頭,這讓他本就不多的耐心也逐漸被消耗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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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低頭嗎,魔法師?在招惹了龍島之後,再招惹我這個敵人,對你來說不會是好事。想想你現在的榮華富貴吧。我可以給你十倍、百倍,還能從龍島的怒火中庇護你。我隻要你低頭,服從我,幫我做事。假如堅持不願意,你將會見識到我的怒火。屆時,我會讓你體會到逃往龍島,求那群跟你有仇的大蜥蜴庇護,可能就是你唯一從我手底下逃死的方法。”貝哈爾皇子麵露不悅,冷聲說著。
這時林有種想法,對方是不是連自己最基本的資料都不了解呀。否則怎麼可能提出這種明顯沒什麼效果的條件,一副隻知道用錢砸的模樣。而旁邊的人,不是習以為常,就是各種羨慕忌妒恨的表情。
不否認,這招對大多數人有用。要是在十多年前,剛穿越來迷地的那會兒,有人肯砸錢,某人肯定跪舔。假如菊花能賣,那也會毫不猶豫。不是穿越眾,很難想象自己被丟棄在一片陌生之地的絕望。
但是現在的林,吃得飽、穿得暖,錢不錢的已經無所謂了。
這又不是老家,資本在手,一切我有。在迷地,錢再多,命依舊隻一條。那些強大到可以輕易取命的存在,可不會見到資本就繞路。
’沒錢?搶就有了!’這邏輯在迷地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