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雙手從身後摟上了他的腰,冷調的檀木像是雨後的青竹一般散發著凜冽的香氣,霍斯銘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冉航耳朵一燙,後脊瞬間僵住了,“霍、霍先生?”
霍斯銘半垂的眼睫在燈光下閃過躍動的暖光,他沒有說話,用唇瓣輕輕含住了冉航的耳垂。
冉航宛若一座石化了的雕塑,一路從脖子紅到了耳根,他僵硬地看著手中的碗,又側目瞟了眼身後抱著他的人,感覺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好小聲地說了一句,
“我……碗還沒洗完。”
霍斯銘沉聲道:“放著。”
“可是……”
冉航又看了眼水槽裡的幾個碗,“放到明天不好吧?”
霍斯銘的額角抽了抽,他不耐煩地用齒尖咬了下冉航的脖子,“那就扔了。”
冉航:“……”
什麼扔了啊。
這人怎麼……老是說這種話?
就在他愣神的間隙,霍斯銘忽然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擺,冉航今天穿了長袖單衣,衣擺隨便一撩就被掀了起來,霍斯銘將手貼近Alpha壘塊分明的腹肌,指腹輕輕地摩.挲過對方流暢的肌肉線條。
像是在撩.撥什麼似的。
冉航的手一抖,險些將手中的碗給摔出去,他的呼吸變得有些重。
緊接著,他感覺後頸傳來了一道溫熱的觸感。
霍斯銘吻上了Alpha的腺體。
奶油味的信息素被激出來的瞬間,冉航的眼瞳緊縮了一下,仿佛有電流躍過後脊似的,渾身的血液都不受控製地加快了。
伴隨著Omega不斷撩.撥的動作,他的胸膛起伏得厲害,壓抑到極限的理智像是根快要繃不住的弦……
“哐!”
碗被重重地擱在了水槽中。
算了。
不洗了!
冉航飛速地拿起一塊乾淨的布擦乾了手上的水漬,他轉過頭捉住霍斯銘四處作亂的手。
燈光下,
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襯衫馬甲,一雙看不出情緒起伏的烏瞳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自己。
冉航的視線緩緩往下,然後他便注意到霍斯銘沒有穿鞋,隻穿著一雙薄薄的襪子就這麼站在冰涼的瓷磚地上。
他微不可覺地皺了下眉。
怪不得剛才走路一點聲音都沒……
和貓似的。
氣氛沉默了一瞬。
霍斯銘有些不滿Alpha的分神,他搞不懂地板有什麼好看的?明明自己人就在他麵前。
他正欲發作卻忽然感覺腳下一輕。
下一秒,整個人便懸空起來。
冉航托著霍斯銘的月退,將他抱起來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