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想,等□□琦回來後,外麵的一切困難就被他妥善處理好了,那他應該就會放她回家,依照□□琦那種愛麵子的性格推算,他還會賞賜她一筆不菲錢財,如此這般便可踏踏實實地回家見母親和弟弟了。也不用再擔心王太監的糾纏,也不用畏懼郡主的淫·威,也不用再看叔父一家人的臉色。
這些皆是酈子夏無意識地幻想,她可不清楚現在的□□琦正在經曆什麼,更不會想到□□琦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已經是第五天了,□□琦還沒回來,有時候等著,等得口乾舌燥。
午後的天氣越來越悶,空中也布滿陰雲,白瓷缸裡的比目魚都漂到水麵上來,一個個吹著泡。
明娟拿出一套白紗套絳色光絹的裙子和白紗挑線的衫子,說道:“天氣熱得很,這是姑娘去年夏天新做的,也喜歡穿,也涼快,姑娘穿上,到後房陰涼的貴妃榻上睡一會兒吧,晚上覺又少,中午再不歇會兒,慢慢就累壞了。”
酈子夏坐在妝台前瞥到側臉,下巴的確尖了不少,都是熬的。她道:“以前母親不許我穿這些個透紗的,隱隱約約能看到肌膚,母親說不成體統,不像詩書世家的女兒。我便不曾穿過透紗的,你還是拿下去吧,我都習慣這麼熱了。”
明娟按了按耳邊的汗珠,看著酈子夏直著脊梁坐在梳妝台前,團扇揮地那般緩慢溫柔,當真是淑女的教養,明娟也自愧不如她這樣的規矩和克製,但到底看著為她感到勞累。明娟嘴角微微歎了一口氣,不曾被人察覺的歎息,她道:“姑娘去房後蔭涼睡吧,那裡比屋裡涼快,有點風兒,黃蘭兒都鋪上竹席等了。”
酈子夏笑道:“罷了,你們去吧,後排房住著四慶兒,被男的看著怎麼好意思。”
明娟實在不忍心,便道:“那姑娘躺下吧,我替你打扇,稍微歇一會兒也好。”
明娟做事最為使人放心,酈子夏便脫了件衣服,側躺在護炕上歇下了,明娟在旁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風,連帶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吹進到鼻端,輕鬆了不少。不一時,酈子夏便睡著了。
不知何時,天已經黑下來了,隻有床上案頭點著兩根蠟燭,自己身上僅圍著白緞緙絲喜鵲的抹胸,忽然一個麵目模糊的男子披著大氅走來,他裡麵什麼也沒穿,一邊走一邊脫褻褲。
酈子夏畏畏縮縮地擠在床裡側,男人“呼”地一聲把褻褲扔在她身上。
酈子夏看著他赤·條·條地走來,有些懼怕和躁動,那男人不由分說,拉開她的一條腿,十分輕佻地捶打著她的間隙,一定要親眼看著她的屈辱和愧疚流淌出來,這樣他才感到有成就喜悅。
他嘴角挑起,露著那顆尖牙笑著,而後迅捷地進入又退出,酈子夏仿佛被捆著了雙手雙腳,扔在海浪裡,驚喘到不能呼吸。
男人最後那一刹那,宛如一條雨注一樣,沒有間斷地向下流,而且夾雜著他從胸腔裡“唔唔”的呼嘯。
酈子夏卻很冷靜,問自己這男人是誰,為什麼要折磨自己,而且自己逆來順受也不吭氣?
最後那男人道:“你還想要孩子?!你還要孩子!?”反複喊著這句話。
酈子夏見到男人直起身子,那顆顆如珍珠般的水乳就從他那裡飛濺到她身上和臉上。
“你還想要孩子!?”男人的聲音也弱了下來。
他走後,她才敢流淚,一些委屈難過的淚水又融進那白色珍珠的水乳裡,直等著乾了之後凝結在皮膚上,宛如一片片纖薄的琉璃一般。
酈子夏漸漸聽到雷雨聲,逐漸越來越大的雨聲,她猛地睜開眼,外麵的天居然還亮著,但已經下起了大雨,原來剛才是午睡時的一場夢魘。她摸著胸口,還能聽到砰砰的心跳,怪不得剛才男人侮辱她,她心裡有掙紮,可身體卻不能反抗,原來是在夢裡,真是淩亂。
此時的酈子夏又有了第一次雷雨夜醒來的那種感覺,身體無比的空虛,尤其是小腹那裡延展出一片片溫暖的舒適非常明顯,這種感覺叫她不停地流汗,好在明娟已經離開,要不然真是羞死了。
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從前她知道男女有這麼一回事,可從來不做這樣的夢。
酈子夏一直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和男人發生過什麼了。她以前聽家裡的老嬤嬤說過,用手指插進去其實可以摸出來有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