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柏念也揣著手,默默抱緊自己,短短的尾巴坐在屁股下,盤成一個毛茸茸的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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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親親耳朵嗎?”徐牧把垂耳兔直接抱進自己的房間,窩在沙發裡。
柏念也不理會。
因為他知道,他的所有動作都會被曲解成——
“你耳朵動了,是同意了,對吧?”徐牧說完,就輕輕捧起垂耳兔的耳朵,一點一點的吻。
柏念也後背抖了抖,忍不住咬自己的手。
他默念:補償,補償,這是補償……
垂耳兔的耳朵有很多神經血管,搭著耳朵,撩開裡側鬆軟的絨毛,像吹散了蒲公英,能看見上麵布滿紅色的血線。
徐牧輕輕吹了口氣,耳朵就一顫一顫的。
好可愛。
嗯,垂耳兔的耳朵不通風,最容易出問題,他幫對方抬一抬。
徐牧鼻子陷入毛茸茸裡,唇貼著耳朵。慢慢的,他像受到誘惑,鬼使神差地張開嘴,輕輕咬住軟塌塌的耳朵。
其實有點韌勁……他失神地想,但確實軟,比摸起來還舒服。
柏念也瞪大眼睛,全身應激地跳起來。
徐牧鬆嘴,下巴被狠狠地撞了下。
他吃痛地皺眉,但手卻快速抱緊垂耳兔,熟練地道歉:“哎,兔兔,我的錯,我不應該動你耳朵的,我剛才是不小心的,你信我,真的,嘴巴莫名其妙張開,牙齒自己就咬住了……”
柏念也羞窘得發抖,耳朵似乎還殘留潮濕的觸覺,牙齒的尖利仿佛刻進肉裡。
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幾腳,轉身就要跑。
徐牧被踹得胸口發悶,但還是不肯放。
“兔兔,對不起,乖……我的錯,是不是咬疼你了……對不起……”他好話說儘,掐著嗓子,還用很難過的語氣說,“可能是我們很久沒有見麵了,你看,今天如果不是在隔壁發現你,偷偷爬陽台,我根本就沒有機會……”
說到這個,柏念也有些心虛。
確實是他騙人在先。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
徐牧見垂耳兔的掙紮變弱,眼睛一亮,果然,兔子吃這一套。
夾子音的示弱,真好用。
他繼續哄著垂耳兔,總算把它給安撫好。
……
“兔兔,會不會冷?”
“來,我摸摸你的小爪子,嗯,暖呼呼的。”
“不過還是要把毯子蓋上……”
徐牧安分了一會兒,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幾乎是沉浸式吸兔子,久久不肯撒手,整個人飄飄然的。
沒辦法,今天的垂耳兔實在太乖了。
可以抱,可以貼,甚至偷親也可以。
但徐牧不滿足。
握小手不夠、摸後背不夠、親腦袋也不夠。
想更進一步,埋在垂耳兔最私密、
() 最柔軟的肚子。
第一次埋,兔子哭了;第二次埋,兔子蹬他了;第三次……
也許就成了。
“兔兔……”徐牧輕聲喚道。
柏念也早已蜷成一團,被弄得渾身軟綿綿的,幾乎沒有力氣去拒絕。
青年因為他的默認,變得無比放肆。
他聽到呼喚,耳朵動了動,警惕地看過去。
抱也抱了,貼也貼了,毛也順了,腦袋、耳朵也給親了……
青年還要乾嘛?
徐牧對垂耳兔的戒備一無所覺,鼻子親昵地去蹭它臉頰,低低說道:“兔兔,你好幾天都沒來找我玩了,如果不是我發現你,你是不是就不來找我?”
柏念也:“……”我瘋了才用擬態來找你。
“我好難過,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不錯了。”徐牧繼續說,“但你心裡好像沒有我。”
柏念也不習慣地扭了扭身子,青年說話怎麼這麼……
奇奇怪怪的。
“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可能覺得我說單純看上你的外形,是毛茸茸才喜歡的,當然不是,因為——”徐牧沉吟片刻,“外麵有其他的可愛兔子,但隻有你,才讓我心心念念,想把你帶回家裡養。”
柏念也難以置信,青年在說什麼?
帶回家養?怎麼養?
他瘋了吧!這是非法拘禁!!!
“但我知道,我不能。”徐牧扼腕,畢竟垂耳兔有主人。
雖然這隻兔子放蕩不羈愛自由,但手腳都保持得乾乾淨淨,可見它的主人有多用心照顧。
哎,愛上一隻不回家的兔子,有點心酸。
不過,如果是來他家……徐牧嘴角的弧度壓不下去,好像還行。
對不起了,垂耳兔的主人,生活嘛,不可避免的,幾家歡喜幾家愁。
“嗯?怎麼了?”徐牧將拍在臉頰的爪子握住,輕輕按揉。
柏念也嗬笑,怎麼了?
虧你還知道亂拘禁人不對,不能這麼做。
“冷嗎?”徐牧熟練地將垂耳兔裹住毯子,自己伸一隻手進去,慢慢地撫摸兔子後背的軟毛。
柏念也不冷,熱得渾身發燥。
尤其是青年貼住他的手,掌心灼熱至極。偶爾還會用手刁鑽地揉捏,把玩一撮撮的毛。
每當他身體隱約發顫,忍不住躲開時,青年就像捕捉到什麼信號,利落撤回。
但下一次,還會悄無聲息地將手放回去。
狡猾得讓人啞然。
青年的指腹有點薄繭,在食指側邊的位置。正因為如此,每次輕飄飄的力道被放大數倍,撓心的癢意若有似無,並不明顯,卻無法忽視。
徐牧親了親垂耳兔的腦袋,“兔兔,你要補償我。”
柏念也:?
還補償什麼?
他沒懂青年的腦回路。
徐牧慢吞吞地開始控訴。
“你不來
找我。()”反而去彆人家。
你心裡沒有我。?()_[(()”四處留情,海得沒邊。
“欺騙我的感情。”上次走之前,你還抱了抱我,我以為你會回來,渣兔。
徐牧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我傷心了,吃不下飯了。”
柏念也:“……”
徐牧湊前,誘哄道:“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柏念也氣笑了,他不就因為擬態騙青年不在家,有對方說得這麼誇張嗎?
還傷心了!吃不下飯了!
他抬起手,就使勁兒扒拉徐牧的腦袋,讓他清醒一點。
徐牧以為垂耳兔在和自己玩,也沒躲,甚至帶著兔子一起撲倒在棉被。
柏念也猝不及防,被壓了下去,四肢沒著地,支棱著,後背狠狠砸入棉花裡。
緊接著,青年湊上前,溫柔地蹭他臉頰、脖頸。
柏念也僵硬了一瞬,不習慣這個完全敞開的姿勢。
他不自然地攏起腿,側過身子。
“好舒服……”徐牧瘋狂吸兔子,從臉到脖子,再到手,一個不落。
“可以吸吸肚子嗎?”他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