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倆人去而複返,林躍接過戒尺走到棒梗麵前:“伸出手來。”
那小子一臉仇恨看著他。
“行,那咱們就院外解決。”
“棒梗!”秦淮茹在後麵喊了一句,她不想這事兒鬨到派出所,更不願意傳到學校老師和棒梗同學的耳朵裡,所以再心疼也得忍著。
棒梗怒瞪著林躍,伸出手去。
“真好,偷彆人東西沒有一點悔恨之意。”
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棒梗的掌心。
“哼。”
啪~
“哼。”
“……”
寡婦兒子眼睛裡的仇恨更盛了。
林躍壓根兒沒當回事兒,好人家的孩子,因為偷東西被打,長大後多半心存愧疚。這秦寡婦家的孩子嘛,嗬嗬,小時候偷東西懲罰他的是戒尺,長大了再乾壞事,等著他的就不會是這個了。
前後打了二十多下,林躍將戒尺丟還閻解放,望一臉狠毒看著他的賈張氏和秦淮茹說道:“一隻老母雞市價一塊,那你賠許大茂三塊好了。”
“這麼多?憑什麼!”
“憑你兒子偷雞,憑你包庇你兒子,既然是懲處,隻有罰到你肉疼才能把今天的事銘記在心,以後好好教育孩子,做個敢作敢當的人,雖然……我很懷疑就是了。”
說完這句話,他看也不看秦家人一眼,轉過身往院外走去。
一大爺易中海冷哼一聲,甩袖走了。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也各懷心思離開,本來是他們行使權力的全院大會,結果給一刺頭攪合了。
“老閻,以前咱們的敵人是傻柱,現在我覺得應該把目標改改了。”
“他二大爺,你沒看到啊,這小子比傻柱還渾,我可惹不起。”
“你彆打退堂鼓啊,明著不行,咱們不能來暗的嗎?”
“怎麼來暗的?”
二大爺劉海中看看前院未散的人,走到閻埠貴身邊,小聲說道:“傻柱吃了那麼大一虧,你想啊,他妹妹能不聞不問嗎?”
閻埠貴點點頭:“這倒也是。”
劉海中又往前湊了湊,附耳說道:“後院還有個老太太呢,易中海和傻柱平時可沒少關照她,你說……今天的事,是不是該告訴她老人家?”
另一邊,婁曉娥回到家裡,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麵帶驚異道:“哎,你說……回過頭來認真地想一想,他好像也沒做錯什麼,傻柱挨揍是先犯渾要打人,秦淮茹呢,明知道棒梗偷了咱們家的雞,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坐視傻柱給她家棒梗頂罪,當媽的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活該她挨抽,還有那賈張氏,你說這一家子怎麼就沒個明事理的啊?”
“嘿,嘿,嘿,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理?”許大茂說道:“這院裡是能講理的地兒嗎?快收起你那大小姐性子吧。”
“不講理那你還找二大爺三大爺開全院大會?”
“那是因為……”許大茂說到一半不說了。
“因為什麼?你怎麼不說了?”
“說什麼說?反正都這樣了,我告訴你啊,剛才那些話你可彆跟外麵的人說,現如今那小子成了全院公敵,你看著吧,有他好果子吃。”
“他幫你討公道你還這麼說他?”
“他那是在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