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風雖然很相信自己的戰鬥力,但有句話說的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單打獨鬥他不怕,一對多群毆他也能全身而退。但,如果有不講究的掏出□□對付他,他又該如何應對呢?
傲風歎了口氣,麻煩大了。不過,他並不後悔,毒品犯罪人人得而誅之,一想到那些犧牲的緝毒警察,傲風就恨不得弄死那些製毒販毒吸毒的人。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勇敢狗狗,不怕困難!
想通之後,傲風又精神抖擻的開始巡街了。有他在,這條街上的治安環境出奇的好,就連那些不文明的現象都少了很多。因為那些人知道,警察來了還可以講理,警犬可就不一定了。
……
另一邊,經過兩天的審訊工作,小黃毛的情況也都浮出水麵了。
小黃毛,名叫江天勝,初中畢業後就輟學了。他在家裡不受待見,早早的就出來混社會了。平時就靠坑蒙拐騙賺點錢,錢一到手,就去網吧遊戲廳之類的場所混日子過。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結識了一個大哥。這大哥很有能力,帶著他賺了幾回錢,成功地讓小黃毛把地圖升級成了酒吧舞廳。
自覺已經成為高級人士的小黃毛自然不會允許自己的消費再次降級,於是劍走偏鋒,開始在灰色地帶行動。
“警察同誌,你們相信我,我真是第一次乾這事,以前從來沒做過啊!”審訊時,小黃毛聲嘶力竭地喊著。
宋長風他們不為所動,幾乎所有的犯罪分子被抓後,都會說這是第一次,這幾乎變成他們的口頭禪了。畢竟初犯的話,量刑會更輕些。
不過,這個小黃毛倒是有些奇怪。被抓的那天他們就對他進行了尿檢。結果出來後,卻是呈陰性。也就是說,他自己沒碰過這玩意。
這就讓宋長風他們很奇怪了。按理說,為了更好地控製這些賣藥的人,不管是連哄帶騙,還是威逼利誘,都該讓他們也吸食一些才是。有了把柄,才好拿捏,不然的話,怎麼保證他們聽話?
可現在,這小黃毛,身上帶了三十多克小藥丸,卻一點兒也沒碰過,這顯然是不合常理的。他們覺得,這家夥應該隱瞞了些什麼,又或者,他的身份很不一般。
於是,小黃毛又迎來了兩天內的第四次審訊。被疲勞轟炸的小黃毛精神都恍惚了,無論警察問什麼,他都要遲疑半天才開口。說出的內容顛三倒四的,但一對筆錄,卻能發現,他說的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彆。
“看來,他沒有說謊。我想,這裡麵應該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他租住的房子到搜嗎?”
“已經搜過了,沒有發現異常,不過我怕他藏的地方比較隱蔽,咱是不是讓傲風去看一看?”郭自樂提了個建議。
“也行,等中午傲風回來就帶上它一起。江天勝供出的那個人抓到了沒有?”宋長風問道。
這小黃毛有一個上線,這批貨就是那個上線交給他的。他不知道那個上線的真實姓名,隻知道大家都叫她紅姐。而他要交易的對象,是一個已經進過兩次戒毒所的癮君子,被抓時已經神誌不清,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地躺在一片廢墟般的家中。
“那個紅姐很狡猾,我們根據江天勝提供的信息到那片走訪,發現她自從江天勝被抓的那天起,就沒有回過租的房子了。我們進去檢查了一下,那人十分謹慎,屋子裡乾乾淨淨的,什麼痕跡都沒留下,我覺得也可以讓傲風去看看。還有,我們查了房東那登記的身份信息,發現她使用的是偽造證件,筆跡也沒留下過。住在她附近的那些人,我們都已經做過筆錄了。宋哥,現在要看嗎?”郭自樂問道。
最開始他還對養狗中途轉來刑偵大隊的宋長風有懷疑,幾起案子破下來,他現在已經心甘情願做小弟了。
宋長風道:“拿過來吧,我看看。”
他開始翻閱這幾份筆錄,大概半個小時後,他把筆錄放下了。從這些人提供的信息中,一個鮮明的形象浮出水麵。
這是一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的女性。容貌姣好,身材完美,性格爽朗大方,因為酷愛穿紅色衣物,所以周圍的人都叫她紅姐。紅姐做的是夜場生意,經常淩晨才回家,白天偶爾可以看見她出來買東西,買完後又立刻回去。
她一個人租了一間門兩室一廳的房子,周圍的鄰居沒人去過她家做客。但她經常會買些水果零食分給大家,說是夜裡回來的晚打擾大家了。她雖然做夜場生意,但從不和附近鄰居家的男性有牽扯,作風還是比較正派的,所以周圍的人對她沒有惡感。
另外,宋長風還從其中一份筆錄上得到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這位紅姐似乎是左撇子。那位鄰居偶爾看過她簽快遞單,用的就是左手。
這樣的一個人,做事嚴謹,心思縝密,怎麼會選小黃毛這樣不靠譜的下線,而且還不拿住他的把柄呢?宋長風臉色嚴肅起來,他總覺得,這起案子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