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得好好籌劃一番,說不定咱們這次可以撿個漏,一舉奪下兩個宗門駐地。”傅宇喃喃的道,眼睛變得極為銳利。
接著一道命令下去,兩日後,無數煉製陣基的材料送到傅宇的休息地。然後,刺翎團的修士便感知到那住處一直有著極度的高溫沒有間斷過。
十日後,在往觀瀾宗的路上,一隊修士氣勢洶洶的直撲觀瀾宗。如果是觀瀾宗的人,定然會認出帶隊之人正是半個月前剛剛離開的韻合宗宗主薑田。
此時,薑田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猙獰的模樣,但是臉上卻是極為陰沉,幾乎可以滴得出水來。這十天裡,他帶著隊伍一路狂奔,根本就沒有停歇,大家苦苦支撐,卻沒有哪個修士敢觸黴頭,一旦有人稍微落後一點,立即便招致薑田暴怒的痛罵。
韻合宗的修士一出現,消息便傳到了傅宇手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李立,繼續關注事態的發展,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要放過!”傅宇猛地站起身來,興奮的道。
“所有隊員集合,轉往黑山峽穀!”傅宇一聲令下。
黑山峽穀位於韻合宗與觀瀾宗之間的一處必經之路,地勢狹窄,是一處交通要道,不過黑山峽穀是觀瀾宗的勢力範圍,離觀瀾宗並不遠,到沒有什麼散修強盜敢在這裡伏擊過往的修士。
不到半日,刺翎團修士全部趕到黑山峽穀。
剛剛駐紮下來,傅宇便帶著修士忙開了,無數的陣基被他從呈天戒中掏出,整整一天的時間,那黑山峽穀幾乎埋下了數千塊陣基。
直到日落月升,傅宇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讓其餘的人回去休息。自己則勾畫起陣法來,利用提前煉製好的陣基,傅宇也花了十多個時辰才將這個大陣完成。
看著又一天黎明的到來,傅宇臉上疲憊中仍舊有著淩厲的氣息散發出,他看著這精心構建的大陣,口中出聲道:“大餐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至於味道麼,還得你們親自品嘗了才知道。”
就在傅宇忙碌的時候,各種消息如同雪片般傳來,也讓傅宇完全掌握了那觀瀾宗的所有情形。
這天,薑田等人終於出現在觀瀾宗的宗門前。
看著那早就開啟的護宗大陣,薑田沒由來一陣怒火,眼中似有火焰升騰,臉色肌肉一陣陣抖動,他慘笑道:“好,好!看來你們觀瀾宗早就知道我要來,真的是心中有鬼啊。”
陡然,薑田猛地回過身來,麵色猙獰的喝道:“組成蘊合大陣,給我將觀瀾宗碾平!”
而大陣的裡麵,孟冬司帶著一乾人,神情著急的遠遠的呼道:“薑宗主,且慢!有話好好說啊!”
“好說個屁!好說你將護宗大陣關了。你心裡沒有鬼,怎麼會這樣做派?”
“薑宗主,你那孩兒確實不是我們擊殺的,即便是天大的事,我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不理智的事啊,你要相信我,快叫你的人停手,咱們好好說。”孟冬司心急如焚的解釋著。
“哼,我不管你們,總得有人要給我兒陪葬!想和解,行啊,將你女兒的人頭獻出,就讓我兒和她到陰間做一對夫妻。”薑田咬著牙惡狠狠的道。
“你!薑兄,能不能換個條件?”孟冬司苦苦勸道。
“爹,你不必求他,他那兒子喪儘天良,早就該死了,被人擊殺也是應該。”孟瀾在一旁拉了拉孟冬司的衣袖。
“真的如我所料,我兒就是因為你這個禍水才身亡的。好,孟冬司,今天我不將你們觀瀾宗徹底摧毀,我薑田跟你姓!”聽到孟瀾的話,薑田悲從心來,也是惡從膽邊生,雙手捏得嘎嘎直響,眼中怒火噴發。
“給我狠狠的打,今天誰將孟冬司的人頭拿下,我薑田這宗主的位置就讓給他!而且一定輔佐他十年,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薑田這人果然是狠毒,拋出這個巨大的誘餌,這一下,韻合宗修士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立即嗷嗷的衝向觀瀾宗山門。
“瘋子,你這個瘋子!”
孟冬司麵色大變,口中驚呼道。旋即他也是大聲吼道:“韻合宗想將我觀瀾宗滅了,大家一定要守住護宗大陣,給我上!”
很顯然,孟冬司在觀瀾宗的威望還是不如薑田,觀瀾宗的修士雖然也紛紛上前,但終歸沒有韻合宗那般瘋狂的氣勢。
孟冬司性情平和,宗內相對和諧,但是修士爭鬥起來就要差了一些。而薑田性格凶殘,猶如豺狼,其底下的修士也如他一般,個個嗜血凶狠,拚鬥起來殘忍瘋狂。
雙方隔著大陣拚鬥,韻合宗的修士集中火力猛攻一處,那護宗大陣被擊出一道道波紋,隨著轟擊不斷,大陣的靈光飛速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