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了星球後,顧棲甚至還想的建個木屋、開個畜牧場、種些花花草草……
到時候黃金和海藍就是他的花匠,蘭花負責蓋房子,石榴可以去放牧,其他的大家夥們側麵協助,至於螢石則是現成的“可移動型篝火”,等到了晚上他們還可以一起圍著螢石跳舞……
沒有軍校、沒有貴族、沒有任務也沒有硝煙,更沒有那群想殺他的高階蟲族,這是顧棲理想中的生活,也是在他被監護人拋棄、踏上聖浮裡亞星球前最初的夢想。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堅信。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柔軟地像是一陣春風拂過的心音緩慢而輕柔地降落在艾薇的腦中,原本紛擾冗雜的思緒似乎都因此而得到了片刻寧靜。
艾薇·金翼捏了捏鼻梁,她放下手裡看了一半的文件,抬頭看了眼聯絡器:還有兩個小時這一天就結束了。
伸了伸哢哢直響的腰,艾薇捋開漂亮的金色長發,踩著高跟鞋“噠噠”走出自己的辦公室,拐彎轉向主控製室。
平常這個時間點本該開啟自動駕駛模式的主控製室內燈火通明,早就到了下班點的蟲族們依舊簇擁在室內——有的手裡端著用於提神的黑咖啡、有的正往嘴裡送打來不久的盒飯或是營養液、有的一邊看書一邊時不時地抬眼瞥瞥大屏幕……
總歸這艘星艦上三分之一的蟲族們都聚集在了這裡,至於剩下的三分之二不是不想來,而是因為空間有限,他們自發地私下商量錯開時間點來看。
“艾薇大人……”
“沒事,想看就看吧。”艾薇擺了擺手,她自己也抱著手臂,幾乎是在左腳邁入門框的瞬間就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放在了大屏幕上。
這位金翼的現任繼承者在深夜之時似乎少了白日的冷冽,連臉上原本被冰封的神情都有所軟化。隻不過,當艾薇看到從她離開時就擺弄著一堆金屬小玩意兒的黑發蟲母幾乎沒挪過窩、甚至還在搗鼓那些東西時,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艾薇:“他一天都在弄這些?”
“是的,”一位蟲族回答道:“整天都沒怎麼動過,就中途喝了一管營養液、吃了一塊肉乾,然後……”
“還有什麼?”
“蟲母殿下的尾端似乎分泌出了一種粘稠狀的淡金色液體,因為沒有辦法對其進行身體檢查,所以我們並不能確定這種現象是否健康。”那位蟲族下屬將視頻截圖調了出來,有些遲疑道:“像是蟲族可自行釀製的蜜。”
“粘稠狀液體?”艾薇瞳孔一縮,有什麼東西快速在腦海中閃過,轉瞬即逝。她立馬道:“把有關王血蟲母的資料都找出來。”
蟲族下屬立馬應聲,原本安靜的主控製室很快再一次忙了起來,而站在操作台前的艾薇則一直緊緊盯著屏幕內的蟲母:對方正借著低階蟲族螢火蟲的光擺弄著手裡的東西,神情專注到不可思議,就好像那些沒什麼看頭的金屬小玩意兒可以開出花似的。
艾薇的心裡並不輕鬆,在聽說新生蟲母尾部分泌出液體時,她就想起了前不久下屬推測新生蟲母擁有王血血統的可能,隻是那時她認為還需要一個更加可信的契機去確認——但更多時候,她卻希望自己的猜測時錯誤的……
如果真的是王血現世,恐怕她根本攔不住想要殺了蟲母的陸斯恩和安格斯,畢竟王血蟲母的力量神秘且不可測,在蟲族漫長的演變史中曾有傳說——一位王血蟲母隻輕輕抬手之間,就能在頃刻間支配千軍萬馬的蟲族。
而上一任蟲母便有著罕見的王血,因此對方在背叛後能那麼輕易地就控製住了本身心智堅定的高階蟲族,倘若這一次的蟲母依舊是王血……
以新生蟲母尾部的顏色程度,恐怕會成為比上一任蟲母更加強大的存在……
——等等!
艾薇猛然一怔,這一刻她竟已經全然站在了蟲母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的優劣,最初的殺意幾乎在她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就消散了大半,且當這一刻她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卻發現再怎麼都找不回最初的殺心了。
她喃喃道:“這就是蟲母作為‘核’的力量嗎……”還是說高階蟲族自詡的堅定在蟲母前麵隻是一層又薄又透的白紙?
艾薇想,她自己就像是被蜜糖侵蝕的炮彈,外表看起來堅不可摧,實際內部卻已經留著甜水兒了……她早就陷入了蟲母的甜蜜陷阱之中,甚至還不自知。
殷紅的唇瓣中溢出無聲的歎息,艾薇揉了揉金色的長發,再一次把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大屏幕上——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堪稱漂亮的黑發小蟲母後,整個心神都會在頃刻間放鬆,就好像那些煩惱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所以,蟲母之於她、於他們,到底算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每一個蟲族麵對蟲母其實都是隱性癡漢,隻是他們現在可能並沒有發現(哎)
今天又嘴饞了,吃了兩個巧克力夾心派,然後榮獲胃痛套餐(哭死),我真的真的明天一定忍住不嘴饞,可能最近就是腸胃比較脆弱,感覺怎麼都不太行
困了,先睡一步,繼續定時更新了!愛你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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