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高中生偵探?”我試探著開口。
“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暗色地藍眸意味不明地掃了我一眼,雪莉摸著落在大門上的鎖,沉聲道,“兩個月前,琴酒未經我的允許,就擅自將我還沒有完成的藥物當成毒藥使用。”
“這兩個月的時間,琴酒用它做了不少的實驗。因為藥物是半成品,所以我們必須要確認所有實驗體的目前的生物狀態,並且記錄相關的數據。”
“而工藤新一就是其中之一吧。”我摸著下巴,接了一句,忽然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雪莉望著我,皺了皺眉,接著道:“是的。之前所有服用這種藥物的實驗體都已經死亡,除了工藤新一,目前還處於失蹤的狀態,沒有找到屍體。”
“所以我們這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確認工藤新一是否已經死亡。”
“原來是這麼無聊的任務,難怪琴酒會讓我來。”我舒展了一下身體,“這次的任務是朗姆安排的吧。”
雪莉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是。
我笑了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朗姆是組織裡麵的二把手,主要負責的就是組織的情報和藥物研究。然而實際上,“朗姆”這個代號卻是繼承過來的。
雖然這麼多年二把手的位置都沒有動搖過,但是這並不妨礙朗姆時常擔心自己被頂替下來。
和同樣頗受組織信任的中原中也相比,琴酒對朗姆來說顯然是更大的威脅。
中原中也就好比一塊好用的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大部分的時間他都在國外出差。
而琴酒卻很少出國做任務,大部分的時間都留在日本本部。
雖然組織是一個跨國性質的犯罪組織,在世界各地都有它的存在,但是它的本部就建立在日本。這或許是因為它的創始人就是一個日本人。
留在本部的最大競爭力就是琴酒,而朗姆一直擔心琴酒會取代自己的位置,所以平時沒少給琴酒找事做。
就比如這次,朗姆想要借題發揮。
如果確認工藤新一存活,朗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向BOSS告狀,控訴琴酒的失職。
就算確認了工藤新一的死亡,依照琴酒的性子,他是不會參與這種無聊的任務的。所以到時候朗姆照樣可以給那個老不死上眼藥,暗地裡排擠琴酒。
一大把年紀了,朗姆還是喜歡背地裡給人穿小鞋。雖然每次都是不一樣的借口,但是我還是聽疲憊了,感覺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朗姆提起琴酒的頻繁程度,有時候讓我深刻懷疑,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排擠琴酒,而是為了吸引琴酒的注意力。
不過還是要感謝朗姆!
如果不是朗姆經常沒事找事,琴酒也不會被煩到和我交換任務。
反正朗姆單方麵和琴酒的廝殺,最後的受益人是我。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出聲。
“你在笑什麼?”雪莉皺著眉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的模樣。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這次的任務應該不會隻有我們兩個吧?剩下的人多久到?”
雪莉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鐘,分批次來。”
我點點頭,提議道:“既然還有這麼長的時間,不如我們先進去。總不能一直蹲在外麵喂蚊子吧。”
“你想怎麼進去?”
“當然是從正門進去~”我從袖口摸出一根鐵絲,研究著落在大門上的鎖。
借著朦朧的月光,我將鐵絲插進鎖孔,輕輕搗動了幾下。微澀的鎖芯哢噠了兩聲,鎖就開了。
推開門,我快速掠過工藤家前麵的空地,滑進工藤新一的家。
來到屋裡,我沒有開燈,而是就著由外傾瀉而來的月光在客廳裡麵穿梭。
這裡確實很久沒有住人了,在我肆意走動的時候,甚至可以聞見灰塵飛舞的味道。
沒有管身後的雪莉,我隨意打開一扇門準備躲在裡麵摸魚。然而門推到一半,我就感受到一陣絲絲的冷風,以及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
似乎有人隱藏在這個房間的黑暗中,正觀察著我。
將門徹底推開,我站在門外,掃視著房間內的布局。
這裡似乎是一個雜物間,裡麵堆疊了無數個紙箱,靠牆的紙箱有的甚至頂到了天花板。
與門口相對的是一扇半開的窗戶,微涼的晚風不斷撲在我的臉上。
離窗戶不遠,房間一角的陰影處,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人的輪廓。
那人沉默地站在那裡,鏡片反著光,不加掩飾地打量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表劄就是日本的門牌
看看我們噠宰以後有沒有本事給琴酒紮滿頭的小辮子吧~感謝在2023-03-16 22:38:18~2023-03-17 23:07: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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