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春奈像小貓一樣被捏住脖頸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銀發男人如泰山般壓近,橄欖綠的眸子猶如破空之刃,寒光淩淩, 朝著她的麵門而來,似乎要溺死在這沉沉的綠霧之中。
媽呀,他、他這是乾嘛?
男人的食指關節上有著厚繭, 重重地摩挲, 透過遊戲將她這具軀體的臉頰磨紅, 讓她不太舒服,她條件反射地想要偏頭,想要從這場對峙之中逃脫出來。
“彆亂動。”骨節分明的大手擎掣住她的下巴,完美扣合固定在一個位置, 威脅性地捏了捏,他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臉頰肉全被掐地鼓起的花開院春奈苦著一張臉,不敢再亂動,除了害怕他犯神經病之外,也害怕剛剛拿U盤的事情暴露,於是安分下來, 也想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但她萬萬沒想到——
琴酒直接握著她的臂膀,大力將她托了起來, 坐在桌麵上,手掌直接附上她的腰間門,探入裙擺, 裙擺都被弄皺了, 上下撫探著。
“**”她又忍不住學起同級說臟話了。
沒想到你個高嶺之花,居然乾出這種事,吃少女的豆腐還算是個人嗎啊啊啊啊!
少女被按倒在桌子上, 瞪圓了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瞪著他,像條毛毛蟲一樣扭動起來,防止他的手肆意遊動,但這個男人冷酷得像座機器,隻知道遵循發射的指令。
他像警察審罪犯一樣,明明他才是那個罪犯。
“彆亂動你沒聽到麼?”琴酒用點力氣按住她的腦袋,似乎被氣笑了,綻放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琴酒’攻擊了你,體力值-2】
腦海中傳來針紮般的尖銳觸感,四肢酥酥麻麻,一下子散了力氣,她昏昏沉沉躺在桌子上,水霧的眼睛喪失焦距,任由琴酒摸索探尋。
花開院春奈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應該是在找那個U盤嗎?
內心暗暗鬆了口氣,還好她眼疾手快先行一步,否則就隻能夠刪檔重開了。
眼前的光暈三開,摸了半晌之後男人,直起身體,他似乎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居高臨下地嗤笑一聲。
……
大掌捏在她的小腿,鞋子被脫掉了,露出被黑色絲襪包裹的腿部線條,在空氣中瑟瑟發抖,棕色小皮鞋被他強硬地帶下來,往地上倒了倒。
花開院春奈內心極度無語,忍不住控訴,嗓音因為生氣激動變了調子:“你是變態嗎?!!你到底在乾嘛呀!”
[啊~Gin醬,黑衣組織Topkiller不愧是你,要是我做數學題的時候有你一般的小心謹慎就好了。]
[救命,隻有我覺得很好嗑嗎,都到豪華遊輪上來了,Gin你就不要拘束了,抱著妹去甲板上呀!]
[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等一下,開銀趴不喊我是吧?(抱大腿.jpg)]
休息室的門未闔上,鹹腥海風吹入,被罵變態的男人表情未變,銀發飛舞,銳利的眼神凝成實質,直直掃向她,看得花開院春奈瑟縮一下。
他把對花開院春奈做的事情對躺在地上的上田大河做了一遍,動作粗暴得多,仿佛地上躺的不是人而是垃圾死魚。
一枚銀白色的U盤掉了出來,他對著白熾燈檢查片刻,收起來之後,從兜裡掏出一片白色的小藥丸,給地上的男人徑直灌下去。
沒過兩分鐘,剛剛還揮舞著支票本的男人忽然暴起,四肢急劇地抖動著,臨澤渴死的魚大概就是這副模樣,皮下的血管炸開,白沫溢出。
花開院春奈看得毛骨悚然,腳趾微微蜷縮顫抖,展露出主人的心境。
銀發男人朝她走過來,硬質皮鞋與船艙甲板發出沉悶的敲擊,花開院春奈聽得心裡一顫,仿佛踩在人心間門的死神。
“在藍牙耳麥中斷的兩分鐘裡,你做了什麼,和他說了什麼,一五一十,全部告訴我。”
漆黑的伯.萊.塔槍口抵在少女柔軟的下巴,男人冷淡垂眼,槍口戳進柔軟的肉裡,帶著一絲狎昵。
花開院春奈震撼於這個男人的狡詐多疑,但如果讓伏特加知道,他會表示這隻是大哥的基本操作,琴酒的冷淡多疑並非針對某個人,而是無條件地掃射四麵八方。
伏特加在拿到代號之前,給琴酒做了兩年的開車小弟,他全心全意崇拜琴酒,格鬥技術,開車技術,理論與野心都過關。
但在拿到代號的那個任務,他隻是短暫地產生自己的想法,自作主張了一會,就被琴酒懷疑,漆黑的槍口直指額頭。
【急急急,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麵對琴酒的質問,你選擇:
A:添油加醋,告訴他你隻是對上田大河的假發感興趣。
B:說真話,告訴他你剛剛和上田大河拷貝了小電影。】
花開院春奈一口老血,這些選項是人能夠做出來的嗎?
但是與其直接說真話去世,她選擇添油加醋一番,關於說假話這種事,她還是能夠信手拈來的。
【存檔】
少女深吸一口氣,黑洞洞的眸子泛著水光,有些委屈地看他一眼:“你、你彆亂來,我我說——我就是按照正常的步驟啊,帶著他去B2休息室……”
琴酒粗暴地打斷她,槍口挑起她的下巴,語氣不寒而栗:“B2休息室距離你們出發的A1路程最多隻有一分鐘,為什麼我到的時候你才到那?中途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