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她每天隻辦三件事,那就是鍛煉,學習,找人貼貼。
鍛煉主要依靠【托管】,隻要一鍵【托管】,少女就能像機器人一樣毫無怨言地做那些重複訓練工作,而且絲毫不會感到疲憊。
無論刮風下雨,少女總是穿著樸素的運動服,在附近的公園雷打不動地奔跑著。
直到鴉黑額發被汗水打濕,白皙細膩的肌膚沒有變黑,反而在汗水的浸潤下更加細膩,肌肉線條輪廓也自然而然地顯現。
第二件事就是學習。
成為一名合格的組織小弟要具備什麼,自然是良好的身手和必備的槍藥與開車技能,很遺憾的是她在這個技能點的進展十分緩慢,因為她沒有老師。
麵對她的請求,琴酒很少露麵,而且不知道為何心情總是十分糟糕,隻會在電話那頭冷冰冰道:“我很忙,你不會自己練嗎?”
然後粗暴地掛斷電話。
花開院春奈:“……”
你清高,你牛逼,你了不起!
於是少女隻能鬱悶地待在格鬥室,自己往拳頭上綁繃帶然後對著畫著琴酒頭套的木樁人發泄,更彆提之前設想的在學習增進情感了。
然後她就隻能長歎一口氣,出門與人貼貼,而且貼貼不是隨便與人貼貼,學習和鍛煉這種枯燥乏味的過程是無法吸引觀眾們留下來的,隻有冒險才能激起他們的興趣。
【第一天外出探險過程中,你偶遇了[赤井秀一],你喊他的名字,他感到十分驚訝眼露戒備。】
花開院春奈:“?”
喊個名字而已,為什麼露出奇怪眼神?
【第四天外出探險過程中,你從一堆混混手底下救出麻花辮少女和水母頭少女,事後你才發現他們是一對兄弟,並且想以身相許。】
花開院春奈:“?”
啊?兄弟丼?
【第十二天……你帶領兄弟倆打入六本木,成為六本木的混混之王,罪惡值大增加,有人邀請你創立極道組織,是否開啟新支線?】
花開院春奈:“!”
當然要開啟,我就是最大的大惡棍!
【第十三天……你接到[琴酒]的電話,他警告你不要亂來,並讓你以後每天彙報行程,你的極道組織計劃中道崩殂,無限期擱置……】
花開院春奈:萎靡.jpg
【第十八天……你接到[宮野誌保]的電話,她約你過幾天見一麵,卻被琴酒狠狠阻止。】
花開院春奈:“……”
可惡的琴酒!為什麼要拆散她們?!
【第十九天……你用罪惡值兌換了一大筆金錢,購買了一支電子煙送給[琴酒],卻被心情糟糕的[琴酒]狠狠罵了一頓,警告你不要行賄。】
花開院春奈:“……”
真是奇怪的人,來大姨媽了吧他?
【第二十一天……你遇見[赤井秀一]和黑色長發美女在餐廳吃飯,他眼露戒備。】
花開院春奈:“……”嘖。
【第二十四天……你遇見[赤井秀一]和金色短發美女在餐廳吃飯,他眼露戒備。】
花開院春奈:“……”嘖嘖,渣男啊。
【第二十六天……你遇見[赤井秀一]在你鍛煉的公園附近晃悠,他想找你談話。】
微風吹過草坪,落光碎金在少女額發上暈出一層淡淡光圈,少女臉頰紅潤,沒有大喘氣,嘴唇泛著健康水潤的光澤,渾身像羽毛一樣輕盈。
赤井秀一靜靜觀察著,他的耐心很好,冷酷得像座雕塑。
等她結束五公裡的負重跑,跑到花壇旁邊坐下時,利落地將沙袋從腿腳上拆卸下來時,黑發男人才從樹後出來,如幽靈般的接近。
“早間小姐,我們談談。”他逆光站著,黑色長發如瀑飄灑,臉色沉沉。
花開院春奈本就剛剛結束完運動,渾身血液循環加快,心臟狂跳,被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看到他貞子一般陰沉的臉,像隻貓一樣炸毛起來。
“啊啊啊啊啊!大中午的有鬼!”
赤井秀一:“……”
他眼神危險地眯起來,這裡的公園寂靜無人,就連監控措施也不好,於是他肆無忌憚地靠近,帶著沉沉的壓迫感。
花開院春奈緊張地吞口水,少女臉頰不知是被曬得發紅還是其他原因,當男人身上帶著不知名的香水逼近的時候,她的眼睛隻能慌亂地瞟。
她、她這周目好像和赤井秀一完全沒有任何聯絡,而且她也沒有惹到他吧?
而且為什麼她越來越感覺這個男人的氣質與琴酒有點像,壓迫感十足……主要是胸肌太大了,光是靠近就把空氣擋住無法呼吸了唔!
忍無可忍的少女皺著眉頭,擺出一個拒絕靠近的姿勢,瞪著他:“赤井秀一!我沒有惹你吧?”
她思索了一下,難道他是擔心她會把他同時約會兩位美女這種腳踏兩條船的渣男行徑揭發出去?
放在上個周目她倒是可能這麼做,畢竟人為了功德值什麼事都能乾的出來,但這周目就不一樣了,作為大惡棍的她麵對這種事,當然主打的就是一個助紂為虐。
於是她露出一個虛偽的假笑,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你放心,你隻是心臟分成了兩瓣,需要分給兩個女孩,不讓她們受傷罷了,我都理解。”
為了讓他放寬心,花開院春奈不惜誇大其詞,“大家都是一樣的,我的心臟分成的瓣數就比你的多多了,多的我都數不清……”
赤井秀一:“?”
他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那股冷漠儘數褪去,倒是舒展出一絲邪氣和風流的傲氣,迷人極了。
“你弄錯了,她們隻是我的朋友,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
花開院春奈嗤笑一聲,還在這裝,她都看見啦!她們隻是我的妹妹,妹妹說紫色很有韻味……
“我隻是接受了誌保小姐的委托,她想要和你見一麵。”他的聲音低沉,然後微微一笑,仿佛隻是問出了一個極為簡單的問題。“還有,我明明是叫諸星大,你為什麼要叫我赤井秀一呢?那是誰?”
男人緊盯著她,墨綠的瞳孔在陽光下沒有折射出光芒,像是光照不進深海,反而被吸收殆儘,沉沉的不見天日。
花開院春奈尷尬至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