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一直敲門你沒有回應,還以為……”
他做著解釋,卻見其他兩個男人也衝進來,他們被花開院春奈的尖叫吸引,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測。
沒想到卻見到少女沉在浴缸裡,旁邊是渾身濕透的蘇格蘭,黑色T恤被打濕露出形狀美好的上半身,水珠性感地往下滑落。
赤井秀一:“你們……”
降穀零:“你們……”
少女驚魂未定地往下沉,隻露出靈動的眼和濕漉漉的黑發,“滾呐!”
隻有波本絲毫不尷尬,金發男人嘴上噙著一抹紳士的笑容,“斯普琳,十分鐘後來客廳,大家一起複盤一下吧。”
“滾滾滾!”
雖然自從離開琴酒之後,為了滿足觀眾寶寶們愛看與帥哥貼貼的要求,她並不抗拒與他們貼貼。
但是她也沒有和他們個在浴室坦誠相見的癖好!
真是的,這群人怎麼越來越奇怪了。
等花開院春奈到達客廳的時候,個男人已經在麵沙發上坐好了,波本拿著幾疊資料,而蘇格蘭在一旁旁給他的槍做保養,尷尬地偏過頭。
赤井秀一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稍稍移開自己占據的沙發,“你來了,坐吧。”
花開院春奈默默找了一個小馬紮,少女盤腿落在小馬紮上,一副乖寶寶,嚴肅聆聽複盤的模樣。
波本首先道:“這幾天我和蘇格蘭混入了傭人之中,大致摸清楚了佩洛斯宅的構造,現在就是等待時機,進去拿到資料,萊伊,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黑發男人微微坐正:“佩洛斯這個人有心機也有膽色,不過好逸惡勞,貪戀享樂,天之後他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私人派對,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選擇在那個時候動手。”
幾人又嘰嘰喳喳地聊了一會,花開院春奈聚精會神地盯著地圖,便於熟悉地形,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
吸引了個男人的注意,花開院春奈的臉色不好意思的紅起來。
“你沒吃晚飯?”蘇格蘭忽然問道。
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為了擺脫佩洛斯手下人的觀察,她和赤井秀一都要把街逛爛了,也沒那個心思吃東西。
一股食物的香味襲來,新鮮出爐的明治鬆軟可口,菜葉清爽可口,好吃要把人的舌頭咬下來,少女在一邊腮幫子鼓鼓的。
洗乾淨手的蘇格蘭忍不住唇角微勾,思緒遊蕩。
經過這些天和早見春奈,也就是斯普琳的相處,他發現這個女孩並沒有想象中的忠於組織,手裡也沒有沾過多少鮮血,如果能勸她回歸正道當然是最好的……
花開院春奈吃了一會,忽然道:“你的身份其實不止這個吧?”
蘇格蘭瞬間警覺起來,另一邊和赤井秀一說話的波本也凝起眉毛,難道他們被發現了?
花開院春奈:“你其實還是廚師吧?!”
蘇格蘭“……”
波本:“……”
說話不要大喘氣好嗎?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佩洛斯的派對這天。
月上中天,豪宅燈火通明,但外麵卻圍著人數眾多的保鏢,一切通訊被禁止。
超級空曠的大廳被改了暫時的小型賭場,金絲革履的荷官,穿著暴露的兔女郎服務生,還有來來往往的賓客,香風襲人。
梳著油頭的佩洛斯雙腿交疊,放在牌桌上,見到赤井秀一眼神一亮:“山田,來玩玩?”
赤井秀一沒有拒絕的理由,帶著花開院春奈在一張椅子坐下。
花開院春奈:“……”好擠。
“賭錢多沒意思,我們來玩Truth or Dare(真心話與大冒險)?不不不Truth也沒意思,直接玩Dare,輸了的人交換女伴,怎麼樣?”
佩洛斯饒有興致地盯著花開院春奈,意圖昭然若揭。
少女今天穿了一件露背的紫色連衣裙,緞麵的絲綢如水一般流動,肌膚瑩潤,麵容飽滿,引人注目。
花開院春奈皺了皺眉,她討厭這種眼神。
這種眼神會讓身體裡的小魔女格外興奮,血液跳動,那種想要把人撕碎的感覺格外強烈。
不過雖然她討厭這種眼神,倒不如答應他,然後她會狠狠讓他付出代價。
花開院春奈剛想應下,卻被赤井秀一按了下來,他搖搖頭,花開院春奈有些疑惑,這明明是最好困住佩洛斯,留給波本他們行動時間的方法。
他為什麼不答應?
佩洛斯誇張不滿的大叫:“e on,多好玩啊!”
赤井秀一不卑不亢地笑笑:“Because she's my treasure,所以我可不能冒險,就用酒賭好了,怎麼樣?”
佩洛斯不滿地嘟囔,但還是應下,開始了牌桌遊戲。
月涼如水,酒精裡浸泡著曖昧,風中似乎傳來吟哦的聲音,欲望在發酵。
這一切化為一格影子,落在金發女人的羽扇上,她帶著銀色麵具,笑了笑:“沒想到你還真的會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Gin。”
“反正無事可做,你能來玩,我為什麼不能來?我又不是工作機器。”
銀發男人高挑的身軀有些隨意慵懶地靠在露台,銀發如霜,引得不少兔女郎給他飛吻或者留紙條,但他如鷹隼一般的視線卻落在不遠處的牌桌上。
主桌上的佩洛斯似乎贏了一局,囂張地笑著,對著黑發男人提出了什麼要求。
黑發男人似乎有些無奈,口形說了一句抱歉,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少女的側臉上。
坐在男人腿上少女似乎有些詫異,精致秀麗的眉毛微挑,臉頰如同火焰般被點燃,泛起羞紅的色彩。
真是個軟骨頭。
看的銀發男人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