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三周目 得知琴酒接受過記憶手術(2 / 2)

但是幾人並沒有聊多久,毛利蘭的父親打電話催她帶著柯南回家了,而鈴木園子的私家車早就在外麵等著了。

金發女郎放下咖啡杯,對著花開院春奈微微一笑:“早見桑,我剛好還想逛逛,你方便陪我一起去嗎?”

花開院春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口袋裡的手機嗡嗡響了兩下。

金發女郎走到她身邊來,響起氤氳,十分自然地挽上她的手,紅豔豔的唇靠近她的臉頰,突破了某種安全距離,笑道:“去不去?有情報哦~”

花開院春奈忽然微微一笑,與少女們告彆,“那你們先走吧,反正我也要等一下公交車。”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倒是沒有意見,隻有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呆呆地看著她,又看了看金發女郎,眼底爆發了一場地震,仿佛在說,原來你男女通吃!

花開院春奈:“……”

夠了,有時候偵探真的應該克製一下他們豐富而繁雜的想象!

她瞪了小男孩一眼,與她們告彆。

“春奈明天見。”

“明天見。”

……

伴隨著直升電梯迅速地飛起,她們站在大廈頂層,俯瞰著城市景象。

天空漸黑,染上一層夕陽的光,耳邊傳來女人輕快的哼鳴,悠揚的小調配上金發女郎暗啞的嗓音,恍若舊時的唱片機傳出來的顫顫巍巍的調子,很有味道。

貝爾摩德靠在她身邊,將頭顱放在花開院春奈的肩膀上,微微一笑:“甜心,你覺得明天會是怎麼樣的?”

花開院春奈側頭看她。

她其實也摸不透貝爾摩德的意圖,她這個人亦正亦邪,又喜歡調戲人,做事也很看她的心情。

往常扮扮小女孩撒撒嬌就可以了,花開院春奈也這麼做了,但舉止卻讓貝爾摩德有些詫異,少女比她稍微高一點,卻牢牢握住了她的手腕。

頗為強勢地微微俯視著她,瞳孔很黑,眼神清冽得像把刀,捏得她的手腕有點痛,嘴角似笑非笑,語氣甜膩:“貝爾摩德,你到底是哪邊的?”

哪邊的?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在花叢中翻滾過的貝爾摩德心跳加速了些,她可真是沒見過這樣的少女,與琴酒待一起待久了也染上了壞脾氣麼,或者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可真是讓人有點期待。

可惜。

她微微一笑,像小女人似的勾了勾唇:“利益在哪,我就在哪,隻是甜心你太討人喜歡了,我都要……愛上你了。”

少女擁有著一張精致絕倫的臉龐,但更為可貴的是另一種東西,她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屬於光明的,正義的,不怕危險,明知前方有困難還要往前的執拗的精神。

漂亮的,又倔倔的,不在乎受傷的小女孩,最受他們這些藏在黑暗裡陰暗生物的青睞了,難怪也能引得琴酒飛蛾撲火,被BOSS冷藏都再所不惜。

要是她也年輕……可惜啊……可惜啊……

貝爾摩德幽幽地歎了口氣,將遺憾隱匿於微笑的假麵。

但花開院春奈感到很無語:“……”

這話說的她都要信了,如果不是她的好感度隻是略微增加了幾點的話,然後穩穩地停留在70。

“不信?人家說的是真的。”

“那你保證明天我走在路上的時候,不會忽然有人跳出來把我綁了。”

“嘻嘻……”

貝爾摩德扇著手中的骨麵小扇,遮住半幅美人麵,轉移話題:“不要妄自菲薄啊甜心,琴酒那個難搞的男人都被你拿下了,還要懷疑自己麼?”

花開院春奈像機械一樣轉過頭,麵無表情,十分疑惑:“拿下什麼?”

“琴酒啊。”

“琴……什麼?”

“琴酒啊。”

“……酒什麼?”

“……”

“我都拿不下呢。”貝爾摩德甩了甩扇子,忽然湊近盯著她,“心理醫生對你的暗示完全不起作用?看來光暗示沒用,還得配合手術才行。”

花開院春奈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貝爾摩德收起小巧的扇子,點了點少女的額頭,“人的大腦中有一塊叫做前額葉的地方,它能夠影響人的記憶,判斷,分析還有思考能力,再加上心理醫生的暗示……你真以為組織裡所有人都是自願加入的?”

花開院春奈表麵上不動聲色,實則心理大受震撼,早知道黑衣組織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還對成員玩強製愛,順便再慶幸一下她沒有接受過這種手術。

“不過……明明接受了手術,為什麼他也恢複了加入黑衣組織之前的記憶呢?”

花開院春奈以為自己聽錯了,抬起頭,盯著她:“誰?”

貝爾摩德笑嘻嘻,轉過身靠著欄杆,像花兒一樣裙角飛揚:“不告訴你~”

能讓貝爾摩德有印象並且能在她麵前提出的,不是BOSS就是朗姆,或者琴酒……

BOSS發癲才會自己給自己腦子來一刀,朗姆那隻臭老鼠討厭歸討厭,但他對組織的忠誠不像演的,隻有琴酒……

可他不是自願加入黑衣組織的嗎?

貝爾摩德笑眯眯地湊近,吐氣如蘭詢問她:“猜到是誰了嗎?”

花開院春奈點點頭。

“是琴酒吧?”

貝爾摩德眉毛一挑,她真沒想到花開院春奈會這麼大方地談及琴酒,尤其許多年前她還是被琴酒主動送到實驗室的,雖然那時候有欺瞞的成分,但是沒有一個少女會不傷心的吧。

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而饒有興致地反問:“為什麼覺得是琴酒?”

花開院春奈:“你不覺得就他比較像腦子有病嗎?”

貝爾摩德:“……”

好吧,小女孩的心思真難猜啊。

其實BOSS和朗姆的腦子也有病,不過她並沒有和花開院春奈討論起來,微微一笑,止住話題。

這場夜話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就結束了,貝爾摩德朝著她微微一笑,向她告彆:“甜心,我保證明天不會有人忽然衝出來把你綁了,但是,如果你想要自由的話,那就立刻走,馬上走!”

她被這自相矛盾的話弄得有些疑惑。

不過她正愁黑衣組織沒人綁她呢,雖然心裡十分迫切,但表麵上還是要裝作冷靜且不想的,於是她禮貌地點了點頭。

心裡其實還是有些在意貝爾摩德剛剛說的話,琴酒為什麼會接受過記憶手術呢?因為他不聽話?

花開院春奈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自嘲地笑了笑。

與貝爾摩德分彆之後,她給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發了條信息之後,準備回住所,穿過電車,走在小路上,她隱約察覺到有人跟著她。

花開院春奈心裡一緊。

有變態?

她立刻快步走了起來,正好這一片路錯綜複雜,她立刻發動高超的反偵察術!

就算是黑衣組織的人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花開院春奈耍的團團轉,正當她為此十分自得的時候,係統小兔出聲了。

係統小兔:【玩家彆轉了,跟蹤你的是黑衣組織的人,他們拿著麻袋到處舞,動靜再大點就要被巡邏的人發現了,那我們的被捕計劃就要失敗了。】

花開院春奈:【哈?】

她腦子裡想起剛剛貝爾摩德的話,瞬間恍然大悟,難怪貝爾摩德說明天絕對不會有人跳出來綁她,原來是因為綁她的人今天就來了!

……

另一邊,空曠的彆墅裡。

銀發男人坐在沙發上,肋骨隱隱作痛,擦拭著槍支,旁邊散布著基本少女看過的繪本,色彩鮮麗,而他卻神情鬱鬱。

完全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一旁的伏特加歎了口氣,十分心疼大哥。

他跟著琴酒這麼多年了,從未見過琴酒如此模樣,其實表麵上倒也說不上有多麼為情所傷,和那些在居酒屋裡買醉的大叔完全不一樣。

銀發男人傷心的時候也是沉默的,不容許有自己展露出任何支離破碎的姿態,寥落的時候脊背挺得更直,隻是不說話,沉默得像樽冰雪雕像。

伏特加也不是沒有問過,要不要把早見綁來,懂事的伏特加早就在大哥昏迷的時候,幫助調查了早見春奈的動靜,發現她居然沒有離開過東京。

可是大哥聽到這個提議後,沉默了許久,才道:“不用了。”

大哥轉身就投入了電腦,工作和電話之中之中,真不愧為當代最強打工人,儘管黑衣組織的臥底已經和篩子一樣多了,但大哥依舊不離不棄。

但伏特加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們現在惹BOSS生氣已經被BOSS雪藏了啊,什麼工作都沒有,還要工作什麼啊?

說起來BOSS也真是狠心,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居然就直接被雪藏了。

但是接下來伏特加卻聽到了一句令他難以置信的話。

琴酒深深凝望著他:“伏特加,這麼多年沒問過你一句,你是願意跟著我混還是願意和BOSS混?”

伏特加內心有著不好的預感,呆呆道:“不都是一樣的嗎?”

琴酒看著他沒說話。

伏特加下定決心:“我當然和大哥混。”

下一瞬他手中多出來一個U盤,原來是銀發男人丟過來的,黑夜中男人幽綠的眼神冷似餓狼:“把這些資料都匿名發給公安。”

BOSS已經瘋了,黑衣組織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這一切或許早就該被修正了。

琴酒剛剛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機裡傳來的郵件讓他睜開眼睛,查看,然而這一查看立刻讓他站了起來。

顧不得肋骨作痛,趕緊披上外套風衣,穿好鞋子,他朝著伏特加怒吼一聲:“伏特加,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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