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小腹痛了。
她騙他,他便裝著不知道。
或許是疼痛讓昭懿大腦發昏,她想如果世間受這種苦的是男子就好了,本來男子相較女子更要身強力壯一些,為何綿延子嗣、有月子病的會是女子?
她瞥了瞥玉山,目光在他胸前掃過。
一種奇怪的惡意湧了出來,她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鬨,甚至是牽連他人,累及無辜,可她現在太難受了。
玉山不是想娶她嗎?
那他稍微犧牲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玉山,你過來。”昭懿聽見自己對男人說。
玉山剛從外麵回來,上好的狼毛領子簇擁著他的臉,襯得那張臉越發野性美麗。他的外形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遠勝於巴亞金。
巴亞金是一種讓人不適的壓迫,他更像武力至上的壓迫,仿佛他隨時隨地都能咬破她的咽喉,可他那隻獨眼尤其清澈,像世間最乾淨的水。
昭懿看著他走過來,柔聲柔氣地說:“能單膝跪下嗎?”
她不喜歡他那麼高。
玉山很聽話地照辦了,昭懿半撐起身體。她頭發早散了,來到南遺後,她整日都是將長發梳成兩個粗麻花辮,然後戴著各種帽子,帽子上嵌有寶石。
她先是用手碰了下玉山的臉,真不公平,他怎麼從外麵回來臉都是熱的,不像她一吹風臉頰都沁涼。
他的臉不像他的手,玉山的手上全是繭子,可臉是嫩的。她碰了一下後就將整隻手貼了上去,隨即再往下,強行將手塞進他毛領裡。
他似乎想動手解開。
“不許動!”
昭懿喝止他。
“你現在要聽我的,可以嗎?”她又軟下聲音,成功聽到男人聲音微啞地應了一聲。
小手徹底鑽進裹住玉山脖子的毛領裡,裡麵太暖和了,叫她情不自禁喟歎一聲。她知道他是個大火爐,卻不知道原來那麼舒服。
在他脖子那裡蹭蹭摸摸了好久,昭懿爬坐起來,她微微扯了下被子,隨便遮遮自己,雖然玉山估計都看完了,不過她都叫他不許動了,他不會動的。
她解開了玉山脖子上的毛領,又把他厚重的長袍解開,按了按緊實蜜色的肌肉。
“疼嗎?”
她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