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鳥傻笑著試圖揭過這茬:“這不是昨天隻顧……等等,你說有人讓你來保護我們?啥情況啊旅行者?”
我將麵前的酒推到阿呆鳥麵前:“我也不知道,送你了。保護好自己哦,阿呆鳥。”
“喂,你——”
我跳下高腳凳,向門口走去,並在距離台球酒吧門口兩米的位置停下。
視線餘光中,酒吧內的其他人……不,旗會成員們都預感到了非同尋常的戰鬥氣息,似乎都警惕了起來。
而此時,九點已至。
伴著隻有我才能聽得到的戰鬥BGM,一位頭頂血條的、紮著金色麻花辮兒的俊美青年推開了酒吧的磨砂玻璃門。
四目相對,他臉上的笑容頓了下,而後恢複如常,自信優雅:“晚上……”
“壁立千仞!”
岩脊拔地而起,將謫仙般美貌的金發青年連著他那句裝逼的問候語一起懟飛了出去。
“泡影看破!”
雷罰惡曜之眼,開!
開局掛好盾和雷,我衝出台球酒吧的門,追著麵色陰沉的金發異能者,糊了他一臉心海的水母。
好,水和治療也掛上了!
此時的我,無所畏懼!
來吧,我的冰法老婆!
心海的試作金珀秒切太宰的□□原典,冰彈,發射!
魏爾倫:“……”
招呼都沒打完,就被拔地而起的岩脊懟出酒吧,好險穩住身姿沒來個狼狽的翻滾失去逼格,雷擊已經打得身體酥酥麻麻;正要反擊呢,一隻水母突然出現糊了一身的水,除了導電似乎還有彆的傷害……沒捉摸過味兒呢,一連五發冰彈就糊了上來,從腳底板凍到頭發絲兒,一身冰霜,寒冷入骨。
多屬性異能者?
魏爾倫心頭微驚。
他不是沒調查過這個神秘的金發少女——甚至還知道對方打暈了森鷗外抱著太宰治跳樓的八卦逸聞。
當時他以為對方隻是個會製造奇怪到道具的女孩子——魏爾倫最近的目標重心在於乾掉森鷗外乾掉中也身邊的所有人把中也帶走,並沒有在意注定要死在他計劃中的棋子太宰治,更彆提一個愛慕太宰治的少女。
然而現在……
“無念,斷絕!”
金發少女在四色的異能光芒中,負虛空雷環,開金色護盾,手持紫色的薙刀,裹挾著可怖的電光,金紅色的雙眸盛滿冰冷的戰士鋒芒,如萬鈞雷霆向他襲來。
本隻是打算來這裡輕鬆收割掉旗會五人性命的魏爾倫在這一刻隻覺得頭皮發麻,像是見到了自然的神明——或者說,和他、和中也同等異常的存在。
這一刻,魏爾倫眼中的戰場,已非人間。
他對那雷霆伸出了手,打開了自身的門。
……
周圍的重力場發生了變化。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像是黃金屋打公子跳階段那般,一段初狀態,二段執行官,三段開邪眼——一段更比一段強。
但沒想到現實打BOSS,人家根本不管一段血條被打下去多少,直接就開了二段爆發!
不詳的能量球浮現在他身周,稍微開一下元素視野就能看到他身上流淌傾瀉出的龐大能量。
比起人類,此時的他,更像是在逐漸變化為一隻血條暴漲的野獸。
等等,這家夥……自己給自己漲血條?!
房屋與地麵開始在扭曲的重力中坍塌,而身後就是我必須保護的任務對象。
再厚的BOSS我都有信心給他把血條刮了,但NPC沒了我任務就完蛋了!
“派蒙!西西裡之花的結界這裡能用嗎!”
“什麼!我、我問問!”派蒙在能量亂流中緊緊地抓著我的後領飄帶,艱難回答道,“天理說……可以!但打不倒BOSS是出不去的啊啊啊——”
“派蒙!”
我迅速打開係統,拿出了西西裡之花——和提瓦特的武器必須進行裝備不同,折扇武器拿到手裡、張開灌入力量的瞬間,龐大的異空間結界便將我和暴走中的金發異能者一並吞入其中。
有點像是影的一心淨土,空茫遼闊。
對方儼然已經完成了第二階段詠唱,無視重力居於半空俯視著我,身周幾十個重力球凝縮,神情宛若神明冷漠傲慢的注視著大地之上苟延殘喘的螻蟻。
我對比了一下帝君帶來的壓力。
emmm……
“俱收並蓄!”
套盾,補血,找找攻擊機製,順便看看怎麼把太宰的血壓到可以使用三技能。
害怕?
不存在的。
甚至派蒙也不在,我都不用分神擔心她的安危,也不用擔心被她念叨沉迷打架過於可怕……
此時,正是放手一戰之際!
血液沸騰,戰意上頭。
我放任著自己的身體在逐漸狂暴的能量中,戰栗著進入高度危機應對狀態。
戰鬥意誌在灼燒,感官與思考摒棄了全部的外物,隻專注於戰鬥所需要的一切。
自保,攻擊,回血循環,試探太宰三技能的可用性,若是不小心搞死了太宰該吃什麼食物複活……
我現在的思緒,冷靜的像是在和納西妲一起乾掉成神的散兵後、第一次單刷正機之神副本一樣。
管你幾階段暴走呢!
敢亮血條的BOSS,必定有著給他乾趴下的毆打攻略!
來吧,金發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