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玉說:“你流的是什麼。”
珠珠萌萌說:“是可愛小鳥的眼淚。”
“不,是邪惡小鳥的眼淚。”符玉冷淡揭穿,又特地補充:“又叫鱷魚的眼淚。”
珠珠眼淚一下收起來,比吸溜鼻涕還快。
珠珠跑過去,撲向他,神祇微微鬆開手臂,她就遊魚似的滑進他懷裡,屁.股坐在他大腿,摟住他脖子,撒嬌說:“難道你不想和我生個幼崽嗎。”
符玉瞥她一眼,說:“我還有事情要做。”
珠珠瞬間腦中鳥叫發出警報,做什麼事,這家夥除了不做人了還能有什麼事。
她用力搖手:“你什麼事都不用做,我來做我來做,我都能做。”
符玉看她積極的樣子,捏住她的臉蛋肉:“你好積極哦。”
珠珠臉蛋被捏得軟肉嘟起來,裝傻說:“因為我不想你那麼辛苦,我心疼。”
“你跟著我這麼久,我什麼都不舍得你做,我隻想叫你好好享福。”小鳥討好親親他的手指,搖著尾巴眼睛可愛噠噠地看他。
符玉看著她,忽然笑:“你是不是忘了,你從小騙人的時候,都是我看著的。”
珠珠:“……”可惡,這就是太熟的不好,沒有一點秘密。
符玉實在太了解她了,她一撅屁股,他都知道她要放什麼屁。
符玉捏著她的臉蛋肉晃了晃:“誰給你出的主意,你個壞小鳥,滿肚花花腸子。”
“沒有誰,是我自己想的。”珠珠趕緊轉移話題,把甜湯從袖子裡掏出來:“我看你坐了這麼久得渴了吧,快喝點湯潤潤喉嚨吧。”
符玉說:“放這裡吧,一會兒再喝。”
“現在就喝吧。”珠珠看他態度有點軟化,好不容易有點苗頭,生怕錯過時機,連忙說:“這可是我親手熬的,我的一番心意,趁著熱乎,你嘗一嘗嘛。”
小鳥不要臉了,那麼大一隻鳥還像幼崽一樣使勁撒嬌賣萌、就差躺在地上來回打滾。
符玉看她一眼,終於把湯碗接過去。
符玉舀了舀勺子,舀起裡麵核桃塊一樣的東西,對著珠珠說:“這是什麼?”
珠珠:“這是超級好吃的東西。”
符玉靜靜對她死亡凝視:“再給你一次機會。”
“好吧,是菩提果。”珠珠識相地改口,討好說:“是可以讓可愛幼崽在肚子裡長出來的東西,喝嘛喝嘛。”
她摟著他脖子唧唧歪歪,符玉被她歪纏半天,終於鬆口:“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珠珠連連點頭:“一次一次,就這一次。”
符玉意味深長看了看她,珠珠不明所以,想問怎麼了,就見他終於低頭把舀起的一勺甜湯喝了。
珠珠瞬間興奮。
她看著一塊塊泡著乳白微褐色菩提果肉的湯水被青年慢慢喝進去,他不急不徐,秀美的喉結微微滑動,能想象那些湯水和果肉滑過他修長白皙的頸項,落進肚.腹中。
珠珠忍不住伸出手摸向他肚子,
隔著柔滑的布料,
手下是青年平坦緊致的肚腹,肌肉的紋理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珠珠期待說:“這樣你就能懷上孩子嗎?”
符玉把瓷白的小勺放回空碗中,把她抱在懷裡,拍了拍她的發頂,慢悠悠說:“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珠珠聽了這話,簡直頭頂冒煙,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氣證明本事。
符玉感覺好笑。
其實她想得太美了,菩提果再功效特殊,也隻是一種靈物,它既不是此界中人,寄宿的傀胎也不是天生地養的活物,就是把菩提樹滿樹的果子都吃儘,也不可能憑此有什麼子嗣。
符玉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欺負起了這麼大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