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推門進入了醫生的辦公室,這是最後一次治療。
金玉瀚在外麵等著他。
一會還會有最後的一次測試結果出爐,不管如何,明天他們都要坐飛機返回。
金玉瀚以為,梁瑾墨急著回家還是因為妻子催促。但對方卻說是時間太久了,集團的事情放不下。
鬼才信這個男人的話。總是心口不一。
一個半小時,很快過去。
很順利,治療後醫生還是讓瑾墨先回去了。
測試結果比較讓人驚喜,但金玉瀚沒從醫生的臉上看出應有的滿意神情。
被臨時叫住,金院長正襟危坐,對麵的醫生說了句easy,才稍微放鬆下來。
他們是老朋友了。
“這麼緊張?”
“朋友。”
“好朋友?”
“彆管那麼多,快說實話吧!”金玉瀚看著那位煞有介事的老教授,忍不住調侃,“都說德國人是做事最嚴謹的人,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都說你們是最聰明的人,我剛才真的感受到了。”老教授聳聳肩,習慣性地示意金玉瀚喝點茶,“這是特彆為你準備的茶葉。”
“我其實愛喝咖啡。”金玉瀚還是端起了泡著茶葉的咖啡杯。
“原來如此,我愛喝茶。看,很多時候是越努力,越事與願違,所以我讚賞你們那邊有位哲學家說的無為而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