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剛才就被他嚇到了,此刻雲雀臉色又臭,它抗議般的喵喵了兩聲,忽然伸出一隻粉色的肉墊,啪得一下拍在雲雀那張白皙美貌的臉上。我:“……”
雲雀:“……”
小貓:“喵喵喵!”
*
我趕緊把小貓重新抱回懷裡,就怕雲雀忍不了自己被一隻貓挑戰權威,直接痛下殺手,斬草除喵。
但雲雀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指,屈指彈了一下小黑貓的額頭。
小貓被彈得嗷嗷叫,一臉委屈地把整張臉都埋進我懷裡,十分堅決的不肯再露頭了。
“被討厭了啊前輩。”我冷靜指出。
“哼。”雲雀咧咧嘴,那種藏在他骨子裡的頑劣稍微冒了一點頭,又被他收了回去。
我抱著貓坐下來繼續給它喂三文魚吃,原本還在表演原地自閉的小貓嬌嬌地叫了兩聲,最後還是沒有抗住誘惑,把下巴搭在我的手腕上,勤勤懇懇的開始吃飯。
雲雀冷冷淡淡的靠在機車上,問我:“你在乾什麼?”
“喂貓。”
“你呢,前輩。”
“巡邏,看到違反風紀的人,就咬殺。”
我一言難儘的看了雲雀身後那輛光是外表就違反了很多條風紀的機車,決定保持沉默。
畢竟雲雀這個人真的很雙標,有些事他做了可以,但彆人做就會被無情咬殺。
雲雀可能真的也是沒事乾,他站在那裡看了好一會兒我給貓喂飯,然後忽然冷不丁的開口。
“你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很討厭。”
我:???
雲雀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我明明每天洗澡倆小時就為了刷魅力值,連皮都要泡皺了都沒中途放棄過!
“哪有?前輩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臉都要氣紅了,抓狂的恨不得把袖子按到雲雀那張臉上。
雲雀莫名其妙的被我糊了一臉,他無語的抓住我的手腕。
“我不是說你。”
他低下頭,一邊握著我的手腕不放,捏來捏去像是當玩具,一邊和我解釋:“你身上有六道骸的味道,他找過你?”
我的心臟在聽到六道骸這三個字的時候瞬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我幾乎是條件反射,飛快的反駁。
“不可能,我沒見過他。”
雲雀十分敏銳,他察覺到了那一瞬間的異常,抬頭看了我一眼,神情淡淡,語氣卻很篤定:“我不可能認錯獵物的味道。”
其實我在激烈反駁完雲雀之後,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對。
沒見過就沒見過,我沒必要雲雀和我確認近期有沒有見過六道骸而情緒激動成這樣。
而且,聯想到今天醒來之後身體的異狀,我心中一咯噔。
察覺到我神情有異,雲雀緩緩直起了身體,他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
“他來過?”
我摸了摸懷裡的貓,組織語言,把今天醒來之後的情況大概和雲雀描述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樣,我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和六道骸有關係。”
“也可能隻是我做了一個夢。”
雲雀卻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露出了嫌惡無比的表情。
“是他。”他說得斬釘截鐵。
我呆住:“為什麼,是我忽略了什麼細節嗎?”
雲雀瞥了我一眼:“我能感覺到,我不會認錯咬殺對象的氣味。”
完完全全的直覺論嗎?
因為是從雲雀恭彌嘴裡說出來的所以有幾分可信度,但是還是缺少證據,畢竟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貌似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六道骸饒了好幾個彎子總不可能就是為了讓我難受一下吧。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reborn先生和我提起過,說六道骸已經被複仇者帶走了,並沒有再次越獄的跡象,而且據他所說,六道骸現在應該被關押在黑手黨最嚴密的監獄,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雲雀挑眉:“那個小嬰兒?”
他似乎對reborn的話也比較信服,但是比起其他人,雲雀最相信的永遠隻會是他自己。
“但即便如此,我的感覺不可能出錯。”
他看向我,一臉平靜的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你今天開始搬到我這裡。”
“啊?”我簡直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要親自咬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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