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按住季寒希第三次摸過來的手時,他們終於回到了家,楚安彥表情一言難儘,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旖旎又被勾了起來,但是他非常好奇,季寒希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調戲他,完全看不出一點不好意思,仿佛這種事簡直不要太正常。
“到了,下車吧。”季寒希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袖口,先一步打開駕駛器的門走了下去,來到楚安彥的門前幫他打開,站在旁邊伸手放在楚安彥的眼前:“雄主,我們回家。”
怎麼說呢,前幾天還威脅自己的季寒希,現在變得如此客氣,還多少夾雜的親昵讓楚安彥一顆不安的心跳的更加激烈,這是又有什麼事情需要他遵守,先禮後兵!楚安彥看著麵前的手和身側的軍雌,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試探地將手放了上去,還不等季寒希有下一步動作,楚安彥先一步握住他,掌控主權:“回,現在就回,你應該也餓了吧,我給你露一手看看。”
說罷,就牽著季寒希朝房子裡走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季寒希眼中幽深的光。
屋內沒有任何變化,有家政機器人的打掃,連地麵都顯得一塵不染,甚至頭頂的水晶燈都像是被擦拭過,晶瑩剔透的煞是好看。
楚安彥也不想看的這麼清楚,但是他現在整個人都被季寒希壓在沙發上,銀白色的長發在他的臉上摩挲,留下一陣酥麻,但是這個感觸還算比較微弱,勉強可以忽略不計,但最敏感的脖頸處,帶著難以言說的濕冷。
似乎發覺身下的雄蟲在發呆,季寒希眼底閃過一絲不滿,張口咬了上去,聽到壓抑的悶哼聲他才滿意的放輕力度,安撫似的輕吻一下:“我餓了,雄主。”
明明聲音一如往常那般清冷,可卻硬是勾的楚安彥神色微怔,鼻腔中都是季寒希身上好聞的氣味,話裡話外都在拱火,他現在有些懷疑,是自己表達有誤,還是季寒希思想不健康,他說的餓是這種餓嗎!明明,明明就是……絕美的麵孔在眼前放大,雙唇被堵上。
“雄主,我需要你喂飽我。”
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徹底繃斷,哪裡還顧得上思考彆的,楚安彥一把扣住季寒希的後腦勺,將軍雌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裡,撬開冰冷的唇,肆意視察著自己的領地,直到裡麵染上自己的溫度。
如果楚安彥此刻睜眼的話,便能看到季寒希清醒的雙眸,雖然染上了情/欲,確沒有他表現出的熱烈,修長的手捂在楚安彥的雙眼上,脖頸出滾動的蟲紋顯得異常妖豔,將主權交給楚安彥,季寒希才鬆開手,閉上雙眸,感受著信息素的撫慰。
蟲族對於性放縱且隨意,雖然社會對雌蟲非常苛刻,但是隻要不成婚,一夜春宵還是有很多雌蟲向往,對身為五殿下季寒希而言,向他發出邀請的雄蟲大有蟲在,隻要他想,就不會缺床伴,不過季寒希從小到大就不喜歡跟他蟲共享,更不要提以前的他對雄蟲異常厭惡,所以讓雄蟲近身基本不可能。
但現在他有了隻屬於自己的雄蟲。
對於這方麵,季寒希自然不會克製,並不會覺得這是一件羞恥難以開口的事情,他想要,楚安彥不給的話那他就自己來取,當然,雄主配合那自然再好不過。
龐大暴動的精神海在一波又一波雄蟲信息素的安撫下,終於平靜下來。
擾了季寒希一天的頭疼徹底緩解,渾身散發著饜/足,緊緊的摟著楚安彥的肩膀。
“嘶~”
冷不丁的被咬了一口,楚安彥發熱的腦子也稍稍冷靜下來。
鬆開季寒希的腰,搓了兩下,依舊感覺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那從裡養成的壞毛病,不高興了咬他,高興了還咬他,感覺前幾天留下的牙印還沒消下去,現在又多了一個。
氣呼呼的楚安彥盯了季寒希幾秒,直接附身張嘴咬了上去,跟他一樣的位置,留下非常圓潤的弧度,胳膊撐著季寒希的兩側,滿意的摸了下自己的傑作,從季寒希的旁側探出頭,正好對上季寒希瞪圓的眸子。
“你咬我。”季寒希後知後覺的捂住牙印。
“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還。”楚安彥齜個大牙,笑的非常得瑟,翻身躺到旁邊,緩解這身體中還未消散完的快感。
溫度驟然離去,哪怕楚安彥就在離自己不到一拳的位置,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飛速而過,快到季寒希都沒有察覺到,但是動作總是快過想法,瞬息間,季寒希有緊緊的挨住楚安彥,下意識地舉動讓他們兩個都不由一愣。
不過反應過來的季寒希,接受力度非常良好,甚至調整了一下姿勢,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靠在楚安彥的懷裡,被竹香包裹著,似乎隻有這樣,心底的暴虐才能得到平息。
大概是季寒希表現得太自然,楚安彥抿了抿唇,將手搭在季寒希裸漏的肩膀上,擁抱著事後的溫存,低頭看到季寒希身上的紅痕,他瞬間移開視線,略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擱楚安彥以前,他都不敢想,自己會跟一個隻認識一個月不到人,將世間最親密的事做個遍,花樣都玩的不少,果然,墮落了,楚安彥心中長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