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寒希愣神的片刻,楚安彥已經癡纏上來,手腳並用,牢牢地將季寒希困在他與座位之間,竹香縈繞著他倆,距離太近,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因為怕人掉下去,季寒希趕忙伸手固定住楚安彥的腰身,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側過頭,看了眼飛行器上設置的程序,確保他們能平安到家。
也就不過幾秒鐘時間,引起了無理取鬨的楚安彥不滿,他伸手捧住季寒希的臉,眉頭微蹙,半抱怨道:“你為什麼不看我,難道我不夠吸引你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說完,還不等季寒希回答,他自己就先委屈上,似乎遇到了驚世難題,垂眸看了季寒希片刻後,俯身張嘴咬了上去,將那抹冰涼柔軟含進嘴裡,從開始的撕咬到輕輕吸允,鬆開後還非常貼心的獻吻以表安撫,替季寒希回答道:“你不能不喜歡我,我在這裡無依無靠,你要對我負責。”
“季寒希,我隻有你了。”頭抵在季寒希的肩上,輕聲呢喃,帶著難過混著茫然。
在生死關頭,楚安彥也會恐懼,大腦中零星閃過的畫麵中全是季寒希,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季寒希已經可以主宰他的記憶,而他擁有的,也全是季寒希給予,前世的一切逐漸淡化,他的全部都在圍繞著季寒希在進行。
原來,他已經喜歡上了季寒希。
被炮彈對準的那一刻,楚安彥終於體會到了不甘的滋味,明明他才清楚自己的感情,但卻又要被殘忍的剝奪,他不想死,也不想要虛幻的再次重生,他隻想要季寒希,想要陪著季寒希……
“我在,一直都在。”季寒希一手攬著楚安彥的腰身,一手捏著楚安彥的下巴,眼底帶著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我也喜歡你,楚安彥。”
吻從楚安彥的額頭向下,撫過他的眉眼,最後抵在溫熱的雙唇上,他們彼此交換著各自的溫度,傳遞的不僅僅是雙方的喜歡,唇齒間,滿是說不儘的情/愫。
季寒希是我的!
燥熱從下腹湧上來,被季寒希說的喜歡炸的頭皮發麻,柔軟的觸感成了最終的導火索,楚安彥開始了瘋狂的掠奪,不放過每一寸屬於自己的領地,黝黑的雙眸中深深的刻入季寒希的身影,頭腦中的想法偏執且熱烈,恨不得將季寒希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空氣中混著曖/昧的氣息,身下座椅上下起伏著,被季寒希摳破的一角,露出裡麵潔白的棉花,沾染上些許水色,交錯的呼吸聲和季寒希承受不住的討饒絲毫沒有引起楚安彥的憐惜。
失去理智的困獸,一遍又一遍愛撫著自己的珍寶,從裡到外裹上自己的味道。
不夠,還是不夠……
設置了防窺屏模式的飛行器,落在庭院中,久久都沒蟲從裡麵出來,燥熱還在持續中,在小小的空間中,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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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利爾,抱抱我。”瑾桑帶著哭腔,抓著海利爾的衣服不可撒手:“我好難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甜膩的味道在空氣中四散開來,海利爾也不得不承認,對瑾桑的信息素他完全沒有抵抗能力,轉身抓住瑾桑的手,將雄蟲從地上提起來,還不等他下一步動作,瑾桑就已經貼了上來,雙手胡亂的扯著他的衣服。
海利爾也沒有阻止瑾桑的動作,任由瑾桑尋求慰紀,不過平時都是被伺候的雄蟲,此時精/蟲上腦,更加解不開繁瑣的軍裝,急得瑾桑直接上嘴咬,摟著海利爾不得其法,眼角泛紅,雙眸蕩起水霧。
“海利爾,海利爾,海……”
附身吻上叫嚷的雙唇,海利爾手臂用力,將瑾桑一把抱起,抬腳朝床邊走去,此時海利爾的眼底滿是清明不帶有一絲情/欲,但他並不打算放任瑾桑不管。
今天的事情的確是個意外,沒想到那群蠢貨如此大膽,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射殺雄蟲,明明他隻是想讓那群雄蟲吃些苦頭,就連瑾桑被帶走時,他的情緒都沒有半分波瀾,按照他的計劃,等他的內應將那件事情辦好,他自然會去接瑾桑回來。
沒想到還是出了差池,差一點,就差一點……
金色機甲是他給瑾桑重新組裝的,因為清楚瑾桑的性格,所以海利爾在武器方麵並沒有做太大的改動,隻是加固了一下保護係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什麼,至少瑾桑等到了他們的救援。
將瑾桑輕輕放在床上,因為瑾桑不肯鬆手,以至於海利爾隻能撐在瑾桑身前,他垂眸看著身下的雄子,迷糊時的樣子已經很可愛,可惜依舊改不了他雄蟲的本性。
不過即便瑾桑死了,好像對他的計劃也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海利爾伸手撥開瑾桑額前的碎發,可是為什麼等真正看到那一刻時,整個心臟仿佛要炸掉般疼痛,明明他不該再對瑾桑產生任何情感。
甚至海利爾有點後悔,當初為什麼非要得到這個自大蠢笨的雄蟲,明明除了可愛一無是處,他是怎麼喜歡上的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隻記得為了得到他,真是費勁了手段,割舍了太多利益,但是這家夥竟然還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