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瑾桑說受萬千寵愛也不為過,剛見麵時,他懵懂像是剛出生的小雄崽,迷路了也隻會蹲在原地,哭唧唧的喊哥哥,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麵增可惡的?
記憶太遙遠了,現在的瑾桑,小時候的小雄崽,成婚時的雄主,根本無法融為一體,仿佛是被割裂開來,竟讓他都不覺晃了神。
就在海利爾微愣之際,瑾桑已經貼了上來,雙手勾著海利爾的肩膀,直衝衝的撞了上來,姿勢不對,力道又大,瑾桑的下唇瞬間多了一個血印子,嬌氣的瑾桑立刻痛呼出聲:“疼,海利爾……”
眸底閃過一絲暗色,海利爾扣住瑾桑的後頸,薄唇輕啟覆了上去,含著瑾桑的下唇反複吮吸,直到喘不上氣的瑾桑小浮動掙紮,海利爾才鬆開他,空氣中的甜膩越來越濃鬱,再呆下去海利爾估計會忍不住對瑾桑做點什麼。
就在這時,海利爾腕部的智腦響起。
【——上將,我們到了。】
是他給瑾桑安排的雌侍,亞一科發來的消息。
扣著瑾桑的手不由一緊,帶著他都不曾察覺的不滿,但很快他又恢複平靜,心底的煩悶被他強壓下去,鬆開瑾桑,不顧瑾桑的掙紮掰開攥著他衣角的手,起身朝外走去。
亞一科和含蒂都在門外,他倆是海利爾特地叫過來為瑾桑解藥的,他還有彆的事情要忙,自然顧不上這邊,而且現在他的精神力還很穩定不太需要瑾桑的安撫。更重要的一點,可以借著瑾桑拉攏亞一科和含蒂家族的勢力。
他不能再心軟,也不能再被瑾桑牽動情緒,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才是對的。
海利爾雙唇緊抿,手緊了又緊,最後還是鬆開搭在門把手上,計劃已經進行了大半,他沒有理由現在放棄,海利爾回眸望去,不知道是在告誡自己,還是想用瑾桑換取更高利益,但也僅看了一眼,手腕微微用力,門被打開,露出瑾桑的兩位年輕雌侍。
真的很年輕,跟瑾桑差不多大小,帶著少時雌蟲特有的朝氣。
“上將。”亞一科看著出來的海利爾眼睛一亮,視線不受控製的朝海利爾身後看去,這是他成為雄主的雌侍後,第二次近雄主的身,第一次是法律規定雄蟲必須強製完成的責任和義務,但當時雄主太抗拒,他的新婚夜並不美好。
“嗯。”海利爾臉上又掛上了溫柔和善的假笑:“雄主就在裡麵,到時候如果他醒來,彆告訴他我來過,我怕他會生氣。”
“不會的,雄主他很喜歡上將你。”含蒂連忙否認道,畢竟雄主跟他歡好時,叫的都是海利爾的名字,雖然都是罵蟲的話,不過含蒂自然不會讓上將知道這件事,不然被雄蟲厭棄的雌侍可是會被拋棄的。
海利爾笑了笑:“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向將軍表達感謝,將軍身體還好嗎?等下次有時間我一定登門拜訪。”
“沒關係的上將,雌父他還是老樣子。”
就在這時,房內傳出響聲,還不等海利爾側目看去,迎著亞一科和含蒂驚訝的目光,被瑾桑從身後抱住,此刻瑾桑已經被燒得整個蟲都透著紅,看著好不可憐。
“海利爾,你彆走,我真的好難受。”瑾桑輕蹭著海利爾的後背,嗅到海利爾的味道,恐慌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可惜海利爾並不清楚瑾桑此刻的心理,他隻知道到瑾桑現在需要疏導,溫柔卻不乏有力的掰開瑾桑的雙臂,將雄蟲朝著含蒂輕輕一推,瑾桑便被含蒂攬進懷裡,濃鬱的信息素讓還很青/澀含蒂和亞一科瞬間紅了雙眸,眼睛死死的盯著瑾桑。
混沌的雄蟲此時更像是被垂涎的珍寶,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境遇。
離開讓自己舒適的包圍圈,瑾桑立刻掙紮想要逃離,那陌生的氣息讓他內心止不住的發顫,但是雄蟲的力量怎麼可能能跟軍雌相抗衡,他依舊被牢牢地禁錮在原地。
“海利爾,海利爾……”雙眼努力尋找著海利爾的身影,看到後又伸開雙臂想去觸碰,明明隻剩不到一拳的距離,可就是抓不住,瑾桑無助的抬眼看著海利爾,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過來抱抱自己,無法發泄的燥熱和滿腹的委屈憋得瑾桑落下淚來。
“我的身體不易有孕,還是需要你們。”長睫微顫掩住眸中的暗色,海利爾麵色為難的看著兩位雌侍:“你們一定要伺候好雄主,我去給雄主報仇。”
話音剛落,海利爾邊轉身離開,步伐之快,仿若有可怕的怪物在身後追趕自己。
“你彆走好不好,海利爾……”
被拖著帶回房間,看著緩緩閉上的房門,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滑下,瑾桑收回手臂,雙睫微顫,斂去了眼底最後一抹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