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第 15 章 你的名字是太宰徹哦~……(1 / 2)

“國木田先生, 你們在做什麼?”中島敦看到國木田、穀崎兄妹、賢治和鏡花都堵在社長辦公室門口,疑惑的詢問著。

國木田連忙身體站直,推了推眼鏡不太自在的說:“社長和亂步先生有客人, 與謝野醫生也在裡麵。”

“你在短信上說過了, 是特務科來人,還有五條先生也來了吧?”

“恩,自從早上看到一則遊輪遇難者的新聞之後, 亂步先生他們的反應就很奇怪。敦前輩,您知道他們口中的羽仁是什麼人嗎?竟然連特務科的綾辻大人都親自來了。”

不隻是國木田,辦公室所有人都悄悄豎起耳朵。沒辦法, 不管是傳說中超越者綾辻大人, 還是咒術界的最強五條悟先生, 可都是裡世界聞名的大人物啊。這些人不約而同的來訪,加上社長和亂步先生那奇怪的態度,想不在意都不行。

雖然綾辻行人在名義上算是武裝偵探社的員工,但在場大多數人都未曾在社裡見過他,算是最神秘的社員了。

敦撓了撓臉頰, 尷尬的道:“那個……叫我敦就好了,國木田先生。前輩什麼的也太……”雖然他確實是比國木田早幾年進社, 可國木田是社長的徒弟, 公認的下一任社長, 被這樣用敬語稱呼,他覺得消受不起。

“重點是這個嗎?!難道不是現在的局勢很奇怪嗎?他們都在裡麵待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了, 難不成那個叫羽仁的男人是什麼國際通緝犯,是又一個魔人嗎?!”

“不,說魔人什麼的……”敦抽了抽嘴角。

“也對,擅自將彆人用魔人當對照物確實很失禮……”國木田在反省, 然而被敦下一句話打斷。

“拿魔人和羽仁先生作對比,對魔人太失禮了。”敦眼裡失去高光。

一雙死魚眼對上其他人震驚失色腦補過度的顫動瞳孔。無言的尷尬彌漫在辦公區上方,一時間無人說話。

門恰好打開,福澤社長帶著客人們走出門。走在他後方的是邁著外八字步伐,走出六親不認氣勢的五條悟。他身後還跟著自己的得意徒弟,虎杖悠仁、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

釘崎野薔薇還在抱怨著:“真是的,難得遇到了這麼多優質的美男子,除了那個社長以外就沒一個正常人,我可不喜歡大叔啊。”

福澤諭吉眉頭一鎖,氣勢變得尤為可怕。野薔薇以為他是生氣了,攝於那股強悍的氣場,默默的覺得接下來當個隱形人。

眼睛蒙著條黑布的五條悟笑道:“眼光不錯啊,福澤社長,不如放寬下條件,我把我學生嫁給你啊!”

福澤冷冰冰的道:“請慎言,莫要拿女性的聲譽開玩笑。”

“真是嚴肅啊~”

他三個學生交換了個眼神,有誌一同的後退兩步,想和這個無良老師拉開距離。

中島敦先後跟他們打了招呼,連同走在最後頭的綾辻等人:“綾辻先生、阪口先生、夏油先生、辻村小姐,日安。”

“恩,我們準備去醫院探望羽仁君,你也跟著一起去吧。”夏油傑友好的說道。

並熟練的伸手將五條悟的腦袋往下麵按,這小子不看場合說話的毛病估計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獨步你也一起去,這是個難得的見習機會。”福澤諭吉道。

“……見習?”國木田如臨大敵般的打了個激靈。

眾人分坐在各自的車上,開往東京市立醫院,武偵社這邊是與謝野開車,中島敦在路上忍不住的詢問:“我聽電視上說,羽仁先生是失憶了……是真的嗎?”

“真和假重要嗎?不管是哪個都是麻煩吧。”晶子涼涼的說道。

“恩,說起來國木田還沒見過阿徹吧。電視上那個家夥就是他,全名羽仁徹,代號牲口,你看到他時叫他牲口混蛋就行了。”亂步咬著魷魚絲說道。

國木田覺得氣氛很沉重,小心的瞄了眼副駕駛位的社長。讓他驚訝的是社長竟然沒有斥責亂步先生如此失禮的話。

總感覺,那位羽仁先生是個很了不得的人。

特務科人員的車上,夏油傑傷腦筋的說:“那個羽仁屑那小子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真是的,搞出這麼大的新聞,咒術界都沸騰了。截止到現在守在外頭的特工就查出了不少刺客,就連醫院的廚房都有人混進去下毒。”

辻村沒見過羽仁徹,她隻覺得驚訝。“您說的是咒術界,不是詛咒師?”咒術師和詛咒師可是不同的概念。

“那群人依舊是蠢到讓人無語,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綾辻點燃了煙草,重重吸了一口才說道,“失憶的羽仁畜生可是連畜生都不如。”

辻村:“……”老師,您剛才在武偵社的時候是正經叫人家名字的,怎麼改口叫畜生了。啊,夏油先生也改口叫屑了。

不是,能惹得他們兩個都爆粗的人,究竟是何等恐怖的角色才能活到現在的?

阪口安吾推了推鏡片,將所有思緒隱藏在反光的鏡片下,不敢加入這場討論。

但五條悟那邊就沒顧忌了,開始跟徒弟們做一下會議的總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會議時他、亂步、綾辻都是用暗號在對話討論,夏油、阪口、福澤和晶子是知曉羽仁徹的本性,他們四個對暗號交流的內容沒有識彆障礙,唯獨對他這三個學生不太友好,哦,還有那個特務科的全程問號臉的辻村小姐。

“總而言之,到了那裡全都裝啞巴,最好腦子裡什麼都彆想,情緒都收斂好彆被看穿了。那小子可是個非常棘手的人間渣滓。”

野薔薇已經開始害怕起來了:“能被五條老師說是渣滓的人,我能不跟著去嗎?”

虎杖悠仁想說話,被伏黑惠按下了。“人渣老師眼裡的人渣,就不是一般的人渣了。”

非常精辟。

五條悟覺得有點受傷,但這時候他那為數不多的身為老師的儘責之魂覺醒了,於是假裝沒聽到。“那小子就兩種狀態。裝的和真失憶了。裝的話,不管為什麼這麼做反正背後一定有原因,最好的辦法就是離他遠遠的彆被他卷進去,被賣了你還得給他數錢,還是全過程非常清醒卻不得不給他數錢。”

這就很侮辱人格了。

“真失憶的話……比前者還麻煩。如果是真失憶我會申請讓你們去最偏僻的鄉下執行任務避一避,到時候咒術界恐怕不會平靜。那幫爛橘子的智商一如既往的一言難儘,要是真失憶才不能上好不,萬一沒把人宰了反而刺激得恢複了怎麼辦?萬一沒刺激到,反而讓他狂暴化的,那可是基因突變喪屍蠻龍啊,這得拉多少人倒黴蛋下水!”

車停進了醫院的停車場,陸續下車的人目的一致的去了VIP專用的電梯,按下了最高層的鍵位後,知情人站一邊,不知情的人……紛紛自覺的躲在角落裡。

國木田本以為自己應該是最慫的,卻沒想到辻村和五條的三個學生,比他更慫,一個個抖得像運行中的洗衣機一樣,臉色賽一個的慘白。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明明是連名字都沒有交換過的他們,竟然生出了一種儘在不言中的默契和戰友之情。

畢竟……他們即將見到的是一個被可怕的上級蓋棺為更可怕的恐怖角色。連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羽仁徹那張臉之後,眼裡都冒出紅心的野薔薇,都不敢在心裡口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