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用異能幫助我練了石棺秘籍上的功法,近幾日我的內力暴漲,速度跟練了魔功似的,但沒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即便運功時對身體造成了一些損傷,也用異能修複了。
實際上就算我真的修習魔功,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哪怕身體千瘡百孔,治愈異能也可以完全恢複。
何況是沒有啥副作用的奇功,隨便練練頂彆人苦練十年。
而我很認真在練,這幾天沒出過門,要買什麼就找小二跑腿。
雲舟玩他的積木,我打坐練功。
阿釗應該想不到,幾天不見我的武功能進步這麼大,哪怕我的武功停留在幾天前的水平,他也不敢和我當麵翻臉。
他顯然不想做一錘子買賣,這事兒談不攏,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他花錢讓小二置辦一桌酒菜,請我和雲舟吃飯。
竭力緩和氣氛,吹了一堆彩虹屁想讓我消氣。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他有點上頭,臉紅得像猴屁股,舉著酒杯的手晃來晃去,一杯酒沒到嘴邊就撒一半。
“英雄,聽說沒有?元城發生的大事!”他舌頭有點硬,說話含糊不清。
武林盟封鎖元城及周邊城鎮,禁止任何人出城,早就有人議論說是元城出了大事。
但小城裡的江湖客走得急,我又沒興趣打聽,因此至今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我搖頭,夾起蔥段沾點醬送進嘴裡。
最近我正在練習吃有重味食物,像大蔥、大醬這種東西,原身是堅決不碰的,她身體養成本能的一些習慣,我在慢慢改掉。
“老盟主中毒啦~”阿釗喝多了還沒忘壓低聲音,‘悄悄’告訴我。
他咧嘴笑笑:“不過對外說是瓊宇閣失竊,要抓賊,實際嘛…是抓下毒的凶手。”
“他會死嗎?”我問。
“會。”阿釗乾掉一杯酒,又續上一杯,“一個月內找不到解藥,必死。”
“聯姻的事吹了?”
“陸盟主不能露麵,婚事自然要推遲,盟主中毒的事隻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若漏出去,可就亂套嘍~”
“你為什麼告訴我?”
“害…你肯定能保密,暗衛嘴都嚴著呢,打死不說!”阿釗醉眼朦朧,癡癡傻笑。
“暗衛?”我有異能,泡酒池裡也醉不了,喝到現在仍是臉不紅、頭不暈。
“喏~那位貴人,你是他暗衛,土豆芽子說的。”阿釗朝雲舟呶呶嘴。
他口中的土豆芽子,應該是百裡芽,她在我們這吃了虧,到元城後肯定向人訴過苦,連阿釗都知道詳情了。
“怪不得……你們非親非故,你一身高強武藝,卻帶著個累贅,實不相瞞啊~我還猜你是不是他的童養媳,打小賣給他家當傻子媳婦的。”
阿釗喝迷糊了,想到什麼都往外說,他武功雖高,人情世故方麵卻不那麼圓滑。
估計他自小入宮,顯少有出來的機會,而且在宮裡邊,他的日子應該過得不錯,沒經曆過什麼挫折坎坷。
我用異能探查便可知道,他是真醉、不是裝醉。
在陌生人麵前喝醉,這警惕性可是不高。
也不怪白牡丹不是和他走散、就是被人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