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生物不能留在陸盟主體內,開刀是必須的,這也是我要求陸家人回避的原因之一。他們看到我給陸盟主開膛肯定會阻止,或者質疑我的行為。
那樣會領我分心,耽誤搶救的時間。
我在袖劍上噴了酒,用這暗器劃開陸盟主胸膛,並及時用異能幫他止血。
夾出生物已經腦死亡的軀體,這東西長的像血管,又像樹根,血紅色,隻有腦袋是個球形,好像個腫瘤。
它釋放的麻/醉液幫了我的忙,不用我消耗異能給陸盟主止痛了。
生物的腦袋被我切割取出,它的身體開始枯萎,這意味著陸盟主的危險開始了。
我給他不斷輸‘氣’,並幫他的臟器再生,那已被生物替換掉百分之四十的臟器組織要重新長出來需要點時間。
他的器官要罷工,現在全靠‘氣’維持著,也就是生命的能量,他的臟器已經停止工作,此刻的他還不如植物人,隻能說是沒涼的死人。
我一邊給他輸入能量,幫他臟器再生,一邊清理枯萎的血色生物。
好在這東西抱團,一夾就是一團,算是比較好清理。
清理乾淨它,我將陸盟主的胸膛合上,不用縫合直接讓刀口愈合。
有我在他就算感染也沒事隻要他彆在臟器再生的過程中死掉。
他本身的生命能量在迅速流失,我是下了猛力,才勉強留住他一口氣。
我在房間治療三天,72小時沒有合眼,心中苦笑富貴險中求的艱難。
因為事先說了不能有人打擾,三天來我隻喝了點水,啃了幾個冷饅頭,任何人不準進來送飯,或詢問治療進度。
第二天的時候他的臟器恢複了一點功能,我幫助他的臟器工作,他的心臟不工作,我‘人工’助它跳動。
這些我原來沒做過,在另一個世界,也用不著這樣做,因為我能幫人的臟器工作,卻不能幫他們填飽肚子。
最後他們還是要餓死,而這裡是個物資豐富的世界,隻要陸盟主度過危險期,後續他有藥物和食物來助他恢複健康。
原本隻在怪物和變異動物身上搞破壞做過的事,眼下用來救人,我多少還是有點緊張。
第三天晚上,他的臟器恢複了功能,隻是非常弱,血管裡還有血栓,不過被我溶解掉了。
我儘可能保證它全身血液流動,不讓他的大腦缺血,護住他的腦組織,尤其是儲存記憶的區域。
第五天夜裡,他的情況徹底穩定下來,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隻要調理好,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把陸有康叫進屋,讓他叫人給陸盟主熬些米湯灌下去,喝兩天米湯再喝補湯,其它的就請彆的大夫安排。
陸有康大喜,撲到陸盟主床邊,看到陸盟主呼吸微弱但麵容安詳,臉色也變好了,立刻安排人去熬粥。
我跟他說我得休息幾天,也請他不要叫人打擾我。
他連連點頭,隨即愧疚道:“實在對不住,你這幾天不讓人打擾,我就沒敢告訴你,雲兄弟他正絕食,你快回去看看吧,許是他見不到你,我又派人看著他不讓他過來找你,他嘔氣呢。”
“嗯。”哦?那吃貨還有絕食的時候?奇哉!我內心驚訝,麵上淡定,腳步虛浮地走回客房。
五天不間斷的使用異能透支了我的體能,我已經快沒電關機了。
回到我們的客房,護衛賈、辛正在當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