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一貼見效(2 / 2)

因為做一輩子地位也高不了。

在後宮內宅中,她們又與許多隱晦的秘密掛鉤,向來被人認為是見不得光的職業。

八卦的住客見我這身打扮,八卦之魂立刻燃燒起來。

還沒等我回答,他們就自顧自的說起來。

說我看著一點不像女醫,倒像行走江湖的女……

女什麼他們沒說,不過無非是女魔頭一類的。

我的外形等於我的人設,誰讓原身是個麵癱呢,我連個和藹可親的笑容都擺不出來。

他們見過我和安大俠因為醫術發生了口角,自然而然接受了我是女醫這件事。

我穿著白圍裙到城官府附近轉悠,那裡幾條街都很熱鬨。

我假裝買一些醫書和醫生會用到的東西。

向附近店鋪的老板打聽,在哪裡可以擺攤出診?

我跟他們說我是外地來的,想憑手藝賺點盤纏。

問了一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行,女醫生隻能給女子診病,而這個世界的女子是不會當街看病的。

街麵上也從沒有一家女醫生開的醫館,宮裡、貴族、大戶人家都會雇傭家庭女醫生。

極少有女醫生在外單獨開診治病,偶爾有也是在自己家中,女病人去女醫生的家裡看病。

我打聽了半天毫無結果,直逛到傍晚晚飯前,我才準備返回客棧。

半路一個中年婦人喊住我,她說她身體不舒服,想請我給她診病。

她邀請我到她家裡去,開始我以為她是人/販/子,但她邀請我時沒有負麵情緒。

隻是有些急,而她的身體隻有些小毛病,沒有能令她如此焦急的病症。

我覺得事情有蹊蹺,便跟她回了家。

我假裝為她診脈,隨後告訴她,她身體還算硬朗,隻是因為常年勞作,腰椎和手指關節有點問題。

她見我真會診病,問我會不會安胎?

我說那要看具體情況,我得見了病人才能確定。

她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比如老家是哪兒的?曾在哪裡工作?做女醫多久了?

我感覺像在麵試,不知道她會不會真的去查我的背景和底細。

於是半真半假的回答她,我曾在貴人的府上工作,後來那家遭了難,我流落在外,想去北邊找找機會,路過玉蘭城,想順便賺點路費。

我逛街的時候買了點道具,比如被我撕去標識的膏藥,就是在路邊隨手買的,這種東西純粹是騙人用的,根本治不了病。

我將膏藥貼在婦人的腰椎處,同時用異能為她治療。

效果自然是立竿見影,當場見效!

婦人反複轉動腰部來回蹲起,從前的不適感徹底消失了。

不看廣告、看療療效。

有事實擺在眼前,即便我的身份不清不楚,她起碼認可了我的醫術。

隨後她丈夫回來,她又請我為她丈夫治病,她丈夫有輕微的頭痛症,我也一記膏藥貼上去,立馬治好了他的頭疾。

我隻收了一點診費,畢竟我的目的不是治病。

回到客棧,雲舟他們已經吃過飯了,早上受到的驚嚇不小,那些挺著沒有退房的租客也不去大廳吃晚飯了,全在自己的房間吃。

安大俠也不例外,夥計給他的房間裡送了兩隻活雞。

過了一會兒,夥計又端出去兩具被掏空的雞屍。

安大俠住到了鳳來客棧這一消息,隔天就傳得滿城皆知。

自然還有他喝血吃心的勁爆八卦。

早上的時候夥計送進去三隻活雞,眼看著安大俠的飯量一天比一天大。

他隻是吃雞的話,總有膽大的人不害怕,膽小的已經嚇跑了。

那些抱著,他隻要不吃活人就與自己無關想法的人,仍然住在客棧裡。

其中也包括我們一行五人。

隻是我並不認為和安大俠住在同一空間內安全。

所以西門無恨一天24小時跟張總管和月南香待在一起,確保他們的安全。

我也沒出門,跟小嬌和雲舟在房間裡。

小嬌看到月南香小小年紀刻苦練功,也受到鼓舞,從早上開始練功,不到吃飯時間不休息。

她在比翼派學到的皮毛功夫,如果練紮實了、練精了,也能打過傅家財身邊的那些打手護院。

我們兩個房間的學習熱情高漲,西門無恨和月南香在他們的房間練功,我和小嬌在我們的房間練功。

張總管和雲舟負責歇著和玩。

晚飯後,夥計跑上來說,客棧門外有人找我。

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人,夥計說看著像哪個大戶人家的仆婦。

我想起昨天為她治病的女人,把雲舟和小嬌送到西門無恨那邊,我帶上女醫生的圍裙下樓。

在客棧門外等著的正是昨天請我去她家裡治病的女人。

她小臂上搭著件披風,見我出來,比昨天更急了,忙說有個病人想請我到她家裡去治病。

就是她家的情況比較複雜,希望我能披著鬥篷進去,彆讓人看出我是女醫。

我披上鬥篷,跟著她走到城官府的後門。

開門的是她丈夫,兩人對了個眼神,她丈夫放我們進去,什麼都沒問。

我終於進了城官府,按婦人交代的規規矩矩走路,不要東張西望。

路上偶爾會遇到掃院子或端著東西經過的丫鬟家丁。

他們都認識婦人,和她打招呼,也有人好奇地看著我問‘這是誰’。

婦人說我是她遠房親戚,家裡邊兒有困難來找她幫忙的。

我們在後院的一間小院門前停下,有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鬟等在門外,見到婦人喊了聲姚媽。

婦人問她夫人情況怎麼樣?

小丫鬟一臉愁容,說夫人一直喊肚子疼。

婦人將我領進小院,丫鬟隨後關上院門,她留在門口守著。

我跟著婦人進了內室,屋裡還有個丫鬟在床前守著。

床上靠坐的女人小聲哼哼著,手捂著肚子很痛苦的樣子。

她額頭上滿是汗,臉色十分難看,婦人趕緊叫我給這位夫人瞧瞧。

在進入宅子的時候,我就知道找我來看病的病人就是昨晚喂貓的那個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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