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來的殺手暫時關在人事科地下室,地下室原來是檔案室,後來發現濕氣太重,便挪到三樓去了。地下室一直空著,堆放些舊家具和雜物。
我叫他們把地下室收拾乾淨,將雜物扔出去,然後打掃乾淨了,他們自己待裡邊。
他們的武器被我卸了,武功也被氣絲限製,變成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想偷襲我又被我打成了豬頭,我沒用內力,拳拳到肉的打,打出的全是皮外傷。
好在他們懂得知難而退,乖乖聽話乾活。
我從西門無恨的裝修隊那運了點建材,又借來一位砌牆的師傅,帶著幾名殺手在地下室砌牆,分出三個隔間,今後這裡就是‘人事科’的牢房。
幾個殺手坐牢是從砌牆開始的,也算這座牢房的元老了。
他們估計也沒想到,當殺手出任務,失敗後會有和泥砌磚的懲罰。
武誌遠不明情況,他派的殺手沒有回去、也沒有橫著被抬出‘人事科’。
遞證據的汙點證人仍舊活著,人和賬本全在我手裡。
第二天武誌遠便沉不住氣,跑過來和我攤牌。
張口索要證人和證據,威脅我交給他。
他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他的行動吸引了今天不當值的幾位堂主,他們攜兩三屬下,跑過來看熱鬨。
當然,官方理由是擔心出事,前來查看。
我搬把椅子坐到‘人事科’大門口,沒請他進去聊的意思。
南九和南字輩的幾個人分列左右,手裡的家夥已經出鞘了。
武誌遠不知道她們身份,見她們全是小姑娘,完全沒放在眼裡。
他知我初來魔教,在教內無可用之人,先前帶來的護衛、也就是新員工們,又被我派出去了。
護衛賈他們整天不見人,隻剩幾個小丫頭在身邊,他把她們當成丫鬟了。
“賬本、人證、物證,教規,全在這了,你還有什麼可交代的,一並說了吧。”賬本在我手裡,兩名人證在我身後,斷刀、好刀在南九手中,教規在南六手裡。
她們倆一左一右挨著我站立,幾樣東西都在,我看向武誌遠,這案子本來也不需要費力查。
重點不是查,而是處理他。
他現在根本不怕承認,叭啦叭啦,把他貪汙的事全認下了。
當著周圍幾位堂主和教中員工的麵,他今天來就一個目的,看看人證物證俱在,我能把他怎麼樣?
“這是口供、你簽個字。”我指指南二,她負責速錄,快速寫下武誌遠的供述,吹乾了舉給他看。
“呸!爺爺不簽、你奈我何?”武誌遠耍起潑來,他三十歲上下,正值好年華,卻已被酒色掏空身子。
他沒有武功,本人沒什麼威脅。
他身邊有兩名高手,一個擅長使劍、一個長於耍刀。
“你不簽,那幾位堂主簽,加上人證物證,按樣可以按教規處治。”我的目光轉向旁邊看熱鬨的一群人。
“呃……”
“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