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鑒彆真假話的能力,能省許多事。其中一名護院透露,太子府內明明有許多美人,什麼樣的都有,可太子還在外麵養了外室。
而且每三天去一次,比去嬌妻美妾的院裡還勤快。
太子的妻妾我全見過了,確實什麼類型都不缺。
關鍵是海外仙族的聖女麗貴妃都能想辦法弄來給她兒子,什麼樣的女人,需要偷偷摸摸養在府外?
我覺得這件事非常可疑,便讓那護院帶路,領我去找太子的外室。
護院帶著我在城中的偏僻處,找到一間毫不起眼的小院。
我讓護院敲門,他跟隨太子來過,院中的人應該認識他。
來開門的是個中年婦人,下人打扮,眼神犀利。
護院直接說太子出事了,特命他來給裡麵的‘主子’送錢和出城的令牌,叫她趕緊離開,到彆處避一避。
那中年婦人沒信他的話,麵上卻裝作相信的樣子,請我們進去。
她問起我是誰,護院說我是太子請來護送主子的高手。
中年婦人照樣不信,可並不出聲質疑盤問。
她已經決定殺了我們倆,不需要多費口舌。
屋裡有人埋伏,我用氣絲裹住護院的身體,他走在前麵比較危險。
也許是怕我跑了,他們等我們倆都邁步進屋,才發起攻擊。
兩把大刀朝護院頭上和胸前砍去,中年婦人身體擋住門,向我發射數道暗器。
護院沒帶武器出門,本能地用胳膊去擋刀。
鮮血沒有噴濺,他的胳膊也沒被砍斷。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氣絲已經將整間房子包住。
現在不是他們防止我們逃跑,是我怕他們跑了。
暗器打在我身上,紛紛掉落,沒有一枚紮中我。
我甚至都沒有挪動過腳步,站樁挨打。
中年婦人瞬間明白,他們不是我對手,連忙朝持刀的人使眼色,招呼他們趕緊撤退。
撤退也不是真撤退,隻是想引開我們。
可惜他們出不去,門、窗戶,一切可以打開的出口都被無形的屏障隔絕,他們能看到門閂,卻碰不到它。
他們又想從屋頂突破,輕功倒是不錯,但結果也是一樣。
大刀砍到看不見的屏障上,像砍在厚盾上。
不管什麼盾,被砍出凹陷或傷痕是無法立刻修複的。
氣盾就不同了,砍出口子也不怕,立即就能愈合,恢複如初。
他們顯然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情況,又來攻擊我。
我打斷揮刀人的手臂,一掌拍到中年婦人後背上,她噴出一口鮮血,昏迷倒地。
屋裡還有一個人,她遲遲未動,護院原本躲到了桌子底下,見中年婦人和持刀者被我打傷,連忙爬出來,指指裡屋。
“你看著他們。”我說完走進內室,床上躺著一個人,外麵的動靜也沒能驚醒她。
她當然醒不過來,因為她是個植物人。
她的前/胸/部位鼓起一個大包,蓋在被子底下,好像胸前扣了個臉盆。
我知道那是活物,一隻正在吸食她心血的活物。
我用異能檢查了躺著的女人和她身上的吸血生物。
女人已經腦死亡,吸血生物身上有一根長針似的吸管狀/器/官,直刺入女人的心臟。
它進食、也排泄,拉出來的小黑球會滾到一個皮袋子裡。
好像馬車的馬P股後麵,用來接馬糞的那個袋子。
這小黑球奇香無比,隻有黃豆大小。
而這活物長得像蝸牛,身上套著堅硬的殼。
我把女人連同吸血生物,和它的糞球一塊帶走。
中年婦人和兩名持刀者也被我一並當成證人,押進皇宮。
太子養怪物,謀害盛雨帝的事已是鐵證如山。
因那糞球的香味,和盛雨帝每日服用的靈藥一模一樣。
原身曾看過一本奇書,裡麵講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毒物附近必有解藥。
我也不知道那書的作者,是不是武俠看多了。
反正眼下盛雨帝如同死馬,我姑且拿他當活馬醫醫看。
洛修然對我的治療方案沒有意見。
隻不過解毒的事,他沒和大臣們商量。
成不成外界都不會知道,盛雨帝的情況他們也都清楚,被毒成那個樣子,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朝堂上的事洛修然一一擺平,他私生子的身份被翻出來,反倒幫了他。
私生子的身份雖然尷尬,可畢竟是皇子,尷尬的同時,又多了層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