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反正你也打不過我。”
“@#R@#%——”
兩人開始在門口爭論,白鬱托腮,悄悄看了楚澤淮一眼。
怎麼辦,他也有點想看楚隊跳求偶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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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小隊最後也沒有新增什麼表演節目,原雪和燕然表演完《服人二人轉》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其他成員安安靜靜地欣賞彆人的節目。
栗訟的魔術、越風的扇子舞、穆陽的古琴表演.....
時間一點點流逝,天徹底暗下去,表演晚會結束,盛大的晚宴拉開帷幕。
臨時宴會廳中
“好多好吃的。”
白鬱坐在楚澤淮旁邊,看著大桌上一道道豐盛的美食,動了動鼻尖。
鹽酥雞、紅燒帶魚、蒜蓉粉絲扇貝、四喜丸子、蓮藕排骨湯.....無數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被一一擺放在桌麵上,其中還穿插著一看就很名貴的酒。
雖然人類的食物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給他提供能量,但其勝在味道足夠美味,白鬱也不想放棄這種享受。
他精準地找到了自己最愛吃的那幾樣菜,順便還開了一瓶酒,隻不過還沒吃兩口,就被一旁吵架的聲音所吸引。
“栗隊和越隊又吵起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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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鬱好奇地眨眨眼,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其他人都很平和地吃飯喝酒,就像是看不見那些爭執的人一樣。
“正常,這算是調查局的某種習慣。在新的一年即將來臨之前,把平日裡和同事朋友的矛盾說出來,彼此吵一架之後就要徹底放下,第二年過後,就不能再因為這個吵架埋怨。”
楚澤淮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解釋道。
這也是為了避免調查員之間的矛盾一直積累在心裡不說,從而在日後造成更大的麻煩。
白鬱點頭表示明白,難怪他聽到越風把栗隊一整年做的事情都拿出來吵架。
十二點一過,越隊就再也不能借著這些理由吵架。
“話說回來,其實我也有話想對你說。”
楚澤淮一口喝淨杯中的酒,低聲道。
“誒?難道楚隊也覺得....我以前有惹你生氣的地方嗎?”
白鬱眨了眨眼,開始在心裡麵細數過去的事情。
不就是趁機偷偷喝了對方的血、沒有傷口就強行給對方製造傷口、偷吃了對方的戰利品、偷吃了對方給小咪的食物、扒過對方的衣服........
不過這些事情也沒有暴露,楚隊最多也就因為扒衣服的事情生氣......吧....
白鬱這邊還在猜測,就感覺對方的手揉上了自己的腦袋:“我想和你說聲抱歉,在你剛剛入職的時候,說了很過分的話。還有,如果不是我今天去你家,也不會打擾到你的休息。”
白鬱整個植愣了一下。
剛入職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來著?
其實他除了記得對方悄悄給他鋪滿了一抽屜糖、糖果嘗起來和對方一樣甜以外,其他啥也不記得。
至於沉睡中被人薅起來這事,他在半夢半醒間依稀記得,貌似是自己先動手的,這個還真怪不了楚澤淮。
“沒事,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而且我現在正好還能趕上精彩的晚會和豐富的晚宴,也挺不錯的。”
白鬱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好看的鳳眸彎起,倒映出對方的容顏,
“我剛剛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楚隊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呢。”
楚澤淮動了動唇,他剛想說什麼,一旁喝了不少酒的林墨“唰”一下站起來,直接搶了他的話語:
“小白!我哥沒有,但是我有。有一件事,我覺得你做的很過分,今天想趁著這個機會說出來。”
宴會廳的燈光下,林墨的眼神已經有了些迷離,說出的話語都帶著濃濃的酒氣,露出來的皮膚上泛著淡淡的紅色,右臉上的藤蔓傷痕格外明顯。
白鬱抿唇:“如果你是說我剛剛打你的話,我很抱歉。”
他當時沒有徹底清醒,還正趴在楚澤淮的胸口上十分隱秘地吸血,林墨突然就探頭過來,直接被察覺到的藤蔓打了一巴掌,這個純屬沒睡醒的條件反射。
“不不不,我不是說這個,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好朋友生氣。”
喝多了的林墨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隻腳踩上了桌子,伸出手指搖了搖,不滿的聲音大到整個宴會廳都能聽見,
“我不滿的是,你怎麼能隻拿五百塊錢就買了我哥的初夜?!”
我哥可是調查局頂尖戰力、楚家顏值頂峰,就算要下海,那張臉不得掛一萬以上?要是再加上我哥的身份,在地下會所,最起碼要十萬起步。你居然用五百就直接拿走了我哥的初夜,這簡直就是對我們楚家的侮辱!”
此話一出,整個宴會廳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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