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最後衝破‘宮廷’桎梏的,居然是林墨那滔天的怨氣。
“不是,憑什麼啊?”
看著神情複雜的好友和哥哥,林墨咬牙,積累了幾天的情緒徹底爆發。
這幾天被使喚來使喚去的疲憊+看著彆的隊長都無比清閒的嫉妒+被變成了一個繈褓中嬰兒還換了個父母的憤怒疊加在了一起,整個空間都因為這強大的情緒而震動。
‘宮廷’是A級精神側汙染物,此刻居然在負麵精神方麵的比拚中,成功被林墨擊敗。
周圍的空間猛地變化,調查局版皇宮褪去了金碧輝煌的外衣,又恢複到了原來大氣樸素的模樣,在後宮悠閒喝茶的眾隊長也沒了身上五彩繽紛的嬪妃衣裳,恢複了之前一身黑的模樣。
一些仿佛和事故發生前沒什麼兩樣。
為紀錄片而準備的紙張還被握在各人手中,一旁早就倒好的茶還在散發著熱氣,墨綠色的茶梗在水杯中沉浮。
“居然才過去了四分鐘。”
白鬱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表,戳了戳旁邊的人,
“楚隊,我們在裡麵待了多久來著?”
“我記得是四天。”
雖然他們都做著差不多的事情,很容易混淆時間觀念,但每一天的飯菜都不一樣,楚澤淮還是記得蠻清楚的。
他們的話音剛落,一旁站著的李導演突然暈了過去,一個半透明的小建築從他體內飛出,慌不擇路地往外跑。
林墨摩拳擦掌看著飛速逃跑的‘宮廷’,要不是這個汙染物,他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一.絲.不.掛躺進繈褓裡被係上口水巾,強行認好友和哥當爹媽。
然而就在他拔腿追過去後,這麼多天的林公公帶來的影響還在,嘴一瓢:
“彆跑,給本公公站住!”
靜。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遭受到所有隊長注視眼神的林墨:......
“咳,我是說,給我站住。”
楚雲柔滿臉複雜。
他兒子就這麼喜歡當個太監嗎?
這一打岔,‘宮廷’直接就火速跑到了門口,正好被站在門口的一個小隊成員攔住。
一個光圈在‘宮廷’上閃過,半透明的小建築速度立馬就降了下來,沒有了剛才想要不顧一切衝出去的氣勢,開始變得弱氣起來。
在許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宮廷’柔柔弱弱地在空中飛行,然後啪嘰一聲,直接掉在了白鬱懷中。
“那個是第五小隊的新人柳浮,輔助係的,能力是弱化,但也不是純輔助,和小白你一樣,可以單獨出任務。”
看到了自家好友好奇的眼神,湊到旁邊的林墨解釋了一句。
“這樣啊。”
白鬱點頭表示明白,他對其他小隊的人不感興趣,聽了一耳朵後就專心打量落在了他懷中的汙染物。
據‘宮廷’剛才的模糊表述,它是在吃了神秘
藍色晶石後才有了力量,但喜歡熱鬨的它太過於孤單,於是附身在了經常見麵的李導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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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鬱陷入思考,‘宮廷’是吃了藍晶石才變成的汙染物。
難怪,他就說東洲區域不比西洲,怎麼會出現高等級的精神側汙染物。
他這邊還在想藍晶石的事,另一邊,楚澤淮伸手把‘宮廷’從白鬱懷中拿出來,想和其他人一起討論下這個汙染物的處理方法。
沒想到小建築還挺倔強的,被他強行扯出來後,就開始扭來扭去想掙脫,發現掙脫不了後,就開始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包括且不限於:
“賤人就是矯情!”
“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
“來人,掌嘴!”
“賤婦,賜你一丈紅,還不快點謝主隆恩?”
楚澤淮:.......
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聲音尖銳又內容炸裂的消息,一把將小建築又塞回了白鬱懷裡。
反正‘宮廷’在調查局裡麵就行,放誰懷裡都差不多,不影響他們討論處理結果。
“我單單知道小白的親和力很強,但沒想到這親和力居然還對汙染物有用。”
林墨看著在他哥懷裡大吵大鬨、在白鬱懷中就安靜如雞的小建築,驚異道。
“也有可能是楚隊給它的壓迫感太強了。”
白鬱聽著‘宮廷’委委屈屈的哭訴,隻能露出來一個表麵得體的微笑。
“也對,我哥那麼凶——”
林墨小聲吐槽,在猛然察覺被他吐槽的正主投過來死亡視線後,立馬轉移了口中的話題,
“呃,我是說,我們來討論一下這個汙染物該怎麼處理吧。”
栗訟摸了摸下巴:“其實,我感覺也沒有必要把它給殺了,這小玩意兒還挺可愛。”
反正他在裡麵過得挺爽,不用負責一大堆文件不說,還能找合適的借口挑逗一下越風。
“裡麵過了四天,但外麵隻過了五分鐘.....”
楚雲柔的眼神逐漸深沉起來,
“諸位,我們可不可以全年無休,你們累了就在裡麵躺幾分鐘,這樣可以做到人員的最大化利用。”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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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個慘絕人寰的提議也沒有被采納。
“我以為我哥就是我見過最工作狂的一個人,沒想到我媽媽工作起來,簡直比我哥還瘋狂,還好最後因為‘宮廷’能量不多不能頻繁開而沒有實施,不然我不敢想象全年無休的日子。”
林墨想起這個恐怖的提議,不由摸了摸胳膊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是這樣的。”
白鬱點了點頭。
雖然在裡
() 麵的日子也挺快樂挺悠閒的,但能做的事情太少了,無非就是聊天蕩秋千交談,沒辦法和現實中的假期相比。
兩人正在小聲聊天,辦公室的門便“咯吱”一聲打開,原雪攙扶著昨夜被送去醫院的李導走進來。
“‘宮廷’還能讓我們繼續拍劇嗎?”
這位普通人在聽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不僅沒有對精神側汙染物感到驚恐,反而流著淚要求和‘宮廷’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