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光輝神教的某處分教。
“你這是打算乾什麼?”
項陽托腮看著正在對著鏡子整理妝容的季悅,問道。
對方一反常態,說是要做個大事情,為此不惜放了好幾個“小狗”的鴿子。
“老大告訴我北洲任務中的隱情,那個執行官可是和我們的雲小姐說了了不得的事情,我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可太遺憾了。”
季悅看了眼自己的妝造,滿意地點上紅唇,拿起了一旁的煙。
幾分鐘後,敲門聲響起,一個穿著黑色皮質外套、手中拿著弓的女人走進來,一張冷豔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毒花】,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光輝神教的大本營在南洲,她在完成北洲的任務後,就被叫回來一起開慶功宴。
現在宴會結束,各人也該回到各自的地方,【毒花】季悅卻突然叫她來這裡。
聽說這家夥私底下男女通吃,莫不是.......
“你想太多了,雲小姐,我隻是看你在慶功宴上心不在焉的,出於同事之間的感情,好心關心你一下而已。”
季悅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笑道。
“沒什麼,隻是一些個人私事罷了。”
雲小姐皺眉,作為月之使者中唯一的兩個女性,她們的關係算是比其他月之使者的關係要稍微好一些,但也僅限於此。
這並不是說她們兩個的關係要好於普通同事,而是在說其他月之使者之間的關係更惡劣。
“個人私事?”
季悅眯了眯眼,吐出了一個煙圈。
“對。”
雲小姐點頭道。
從北洲回來後,她就一直在想那個東洲執行官所說的話。
她真的有一個親弟弟嗎?
可是神使說,自己遭遇了家人和愛人的雙重背叛,信仰光輝神教後主動消除了那段痛苦的回憶。
夜雨.......
有點頭疼。
雲小姐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思考一下,順便有時間再去一趟東洲,下一秒卻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了過來,縷縷煙氣灑過她的脖頸。
“雲小姐,你說的私事,是不是和前段日子有人告訴你的、和你的身世有關的消息?”
雲小姐瞳孔猛縮,漆黑的眼眸警惕又心驚地望著旁邊美眸帶笑的季悅。
當初的話,可是連【水鬼】和【沉沒者】都沒有聽到,【毒花】是怎麼知道的?
“你在我身上安了竊聽器?”
“不要把你的同事想得那麼壞。”
在對方提防著的眼神中,季悅戳了戳那柔軟的臉,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
雲小姐抿唇:“那你想怎麼樣?告訴神使大人嗎?”
這句話傳到季悅耳朵裡,後者頓時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彆好笑的笑話一樣,靠著一旁的沙發笑起
來。
“你笑什麼?”
雲小姐問道,她就這樣在一旁看著大笑的女人,心思卻莫名偏了一瞬。
難怪【毒花】私底下又被成為“魅惑之花”“暗夜女王”,不管對方那張絕美的容顏上出現什麼表情,都似乎帶著一種勾人的意味。
“我隻是在笑,你居然比我想的還要天真可愛。”
季悅笑夠了後,伸手彈了下煙灰,
“不要這麼警惕,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呢?”
“我不需要你幫,我會自己去尋找。”
“話可不要說太早。那個執行官現在已經回到了東洲,你真的以為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後,四洲聯盟會輕易放過你們嗎?”
“就算沒有這事,四洲聯盟依舊不會放過我們。”
“嗬,你倒是和神教共進退,神使大人可不會這麼想。”
季悅將抽完的煙頭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伸手掐住了對方的下巴,直接把人就按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