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43 點我看BOSS試圖戀愛(1)……(1 / 2)

#43

枝川空緒正盯著電腦發呆。

確切地說, 是盯著屏幕上空白的word文檔發呆, 黑色的光標在白色的頁麵上一閃一閃,他的眼睛裡一片茫然。

“咚咚。”

房間門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枝川空緒總算是回過神來,他看向門口, 諸伏景光笑著看著他, 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從空緒這個角度看不見盤子上的東西,但是香甜的味道已經傳進來半個小時了, 他也猜得到那是什麼。

諸伏景光來到了他身邊,將裝著小餅乾的籃子放在了桌子旁,給他杯子裡的紅茶續了杯, 笑著說道:“休息一會吧, 等等再寫。”

枝川空緒看了看空白的文檔,又仰頭看了看諸伏景光, 忽然轉身抱住了諸伏景光的腰,將臉埋進了他懷裡。

“嗚嗚嗚蘇格蘭……”

諸伏景光慣縱地摸了摸空緒柔軟的發絲, 順著拍了拍他的後背:“沒事沒事。”

他現在的主業還是枝川空緒的經紀人, 另一個身份蘇格蘭則是變成了監督者。組織在官方的背書下現在的確還是存在著的,從非法組織變為合法組織,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 他還是留在這裡。

並且枝川空緒還是在繼續做藝人, 比起在舞台上唱歌跳舞, 他其實更喜歡演戲,所以身為經紀人的諸伏景光現在更多的工作是篩選合適的劇本。

當然這也是他的願望, 現在的生活對他來說非常舒服,而且他也已經習慣嬌縱著這孩子了。

枝川空緒的聲音帶了些哭腔,但是諸伏景光知道他是裝的, 為了引起他的同情。

空緒不喜歡哭,雖然他演技可以讓他在三秒鐘之內掉下眼淚,但演戲和現實中是不一樣的。據可靠的小(琴)道(酒)消息,當初在他母親的葬禮上,他都沒有掉眼淚,因此那位先生更欣賞他了,然而沒有什麼用,那位先生死的時候空緒笑得更開心。

這麼多年,真的讓他哭出來的也隻有那次,在英國被諸伏景光找到的時候。畢竟當時他的精神狀態是真的很不好,再加上見到了諸伏景光,脆弱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枝川空緒在他懷裡蹭了蹭,總算是抬起頭來,諸伏景光發現,他的煙圈真的紅了。

“我真的需要這份文憑嗎?”

枝川空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那張臉已經褪去少年的稚嫩,輪廓更清晰了,看上去也更精致。

即便已經看了這麼多年,從空緒十四歲他開始擔任他的經紀人,到現在空緒二十歲他還是他的經紀人,諸伏景光還是覺得這張臉非常好看,甚至在夢裡也會想要繼續看。

空緒仰著臉看著他,一副快哭了的樣子,聲音也非常軟,對著他撒嬌的樣子恍然間門與前夜的夢重合了,這讓他的身體瞬間門僵硬了起來。

“我不想寫論文了……”

枝川空緒原本就對讀書這件事可有可無的,當初跑路的時候也沒打算繼續念書,但在諸伏景光的不斷洗腦下,最後還是努力讀了一段時間門的書,考上了帝丹大學的法學部,在校期間門就考過了司法考試。

雖然將來以他的履曆,能當律師或者檢察官的概率並不大,但是本著可持續發展的態度,他還是用心學了日本的法律。

畢竟他現在是真的要為了組織之後的發展而負責的,不能像之前那樣得過且過了。

沒錯,令他非常不解的,組織迄今為止還在,並且已經成功上岸,真的非常難以理解,日本警方都是工藤新一嗎!

他現在同時打著三份工,藝人,組織,還有上學,為了減負,他想申請提前畢業,所以現在才在痛苦的寫論文。

可是寫論文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一開始是覺得自己努力了那麼久才考上這個大學,中途放棄太可惜了,現在他已經開始思考自己拿到這張沒用的文憑到底有什麼用了。

他所擁有的財產,一天在東京中心買一套房子,可以足足買八百年,他真的不缺錢。

“我可不可以給帝丹捐棟樓啊,我真的不想寫論文了,兩棟也行……蘇格蘭?”

枝川空緒將臉埋在諸伏景光懷裡蹭了幾下,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若有所感地抬起頭。

諸伏景光扶著他的肩膀後退了半步,枝川空緒也沒有攔,放任他後退,眨了眨眼,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蘇格蘭?”

諸伏景光的臉色不怎麼好,匆匆對他笑了笑:“我出去一趟。”

枝川空緒卻先一步站起來,伸手關上了門,擋在了他麵前,仰著頭看他:“你要去哪裡?為什麼要逃跑?是因為你對我起反應了嗎?”

諸伏景光被他一連串的問話打的有些懵,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他的眼睛躲閃著,隻是唯一的出口被枝川空緒擋住了,剩下的就是那邊的窗戶了,要不是這裡是二十層,他真的想從窗戶跳下去了。

不,二十層也可以跳。

“空緒,你聽我說,我們先分開冷靜一下。”

枝川空緒看著他皺起了眉,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確實有些事情要做……”

諸伏景光的話沒說完,他忽然被一陣力道帶倒,整個人被推到在地板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並不會特彆的痛。

枝川空緒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俯身看著他,抿著嘴看著他。

“你先起來,空緒……唔!”

諸伏景光的話沒說完,就被非常柔軟甜美的事物堵住了嘴,他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眼前是空緒放大的臉,纖長的睫毛幾乎要觸碰到他的皮膚,漂亮的讓人意識模糊。

……或許是他真的意識模糊了,此刻間門仿佛墜入了非常甜蜜的夢境。

過了不知道多久,空緒終於抬起了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但是一如往昔的,他的耳朵通紅,隻用視覺就能感覺到它的高溫。

“空緒,不能……”諸伏景光的意識還沒回籠,視線卻無法從那雙觸感非常柔軟的唇上離開。

“為什麼?”雖然臉上的溫度快要爆表了,枝川空緒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更平靜,“我已經二十歲了,放在以前也已經成年了,你還有什麼顧慮?”

“不是成年的問題,即便如此,我也比你年長太多了。你還小,見過的人太少,對我並非是你想象中的感情,隻是太習慣我的存在,對我產生了依賴。”諸伏景光說得非常艱難,但是他必須將這些話與空緒說清楚,“我們之間門是不平等的,我不想用我的經驗去欺騙你。等到你真正成熟的時候,你就會明白……”

“在你心裡我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嗎?”枝川空緒打斷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吵死了,我才不會後悔。”

他俯下身,雙手捧著諸伏景光的臉,鼻尖相觸,嘴唇幾乎要貼上他的唇,金色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對方,防止諸伏景光再次躲開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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