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蘭波將沒有壓住的笑聲化為了咳聲, 低著頭,悶悶地咳嗽了起來。
“我這副模樣看起來很像未成年人?”
中原中也不可置信。
他現在使用的是魏爾倫的身體,一米八五的大長腿,打扮成熟, 氣質穩重, 就這副樣貌還會被當成未成年人?
魏爾倫也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樣, 服務員為什麼會把弟弟看作未成年,而不是把他看作是長得年輕呢?
中原中也失態了一瞬,很快恢複了原樣,指著魏爾倫道:
“他是我的弟弟,我會稱呼他為兄長是因為真心話大冒險。”
服務員認同了這段話的邏輯, 鞠躬道歉:
“十分抱歉, 這位先生。”
魏爾倫想要從大門進入的想法破滅了,看著蘭波和中原中也光明正大地走進Eternal酒吧, 隻能轉身離開。
魏爾倫想到蘭波剛才對他做的手勢, 找到酒吧的窗戶翻了進去, 在酒吧中繞了一圈,在一群醉鬼中一無所獲。
他的弟弟和親友呢?
這裡全都是一群普通人, 咒術師在哪裡?
魏爾倫心中升起了另一種想法, 走向了門口, 在彎曲的通道的不遠處, 看到了一個被束縛在原地的弱小咒靈,嘔吐物的外形,趴在立牌上,五張在不同地方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尖銳的聲音:
“請進、請…進、請……”
在咒靈的不遠處,有一個隱藏在牆上的暗門,魏爾倫推開門, 繼續往裡麵走,在通道的儘頭看到了一個滿身肌肉、凶橫惡煞的酒保。
酒保看到他後,滿臉的橫肉幾乎皺在一起。
魏爾倫沒有興趣節外生枝,從口袋拿出一個子彈,用重力將其浮起,展現出特殊能力。
“請進。”
酒保恭敬了表情,主動打開門。
裡麵的音樂聲傳了出來,魏爾倫走進門口,就感到了身上多了無數束隱晦打量或充滿了惡意的視線。
魏爾倫毫不在意,觀察了回去,這些詛咒師或是用袍子遮擋了全身,或是用千奇百怪的頭飾遮擋了臉,或是皮膚的表麵刺著大量的刺青,身邊放置著武器,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不同。
中原中也和蘭波坐在酒台前,身邊空出了一層距離,調酒師正在為他們調酒。
魏爾倫目光柔和了下來,在他們身邊坐下。
看到魏爾倫的到來,蘭波將一杯早已準備好的果汁推向魏爾倫,微笑著解釋道:
“中也說,他喝酒很容易醉。”
魏爾倫點頭,沒有異議。
中原中也喝了一口雞尾酒,感受著口中辛辣的口感,做出評價:
沒有紅酒好喝。
詛咒師的大本營與黑手黨的酒吧沒有什麼不同,沒有實力強大的強者,交流也針對在如何殺人的方麵,混亂又醜陋。
魏爾倫很快失去了興趣,在拿到了交易到的情報後,也就沒有了繼續待下去的想法。
一家人想法一致,順利地離開了酒吧,準備回家。
不過在路過電玩城的時候,中原中也喊停了轎車,采購了一疊新出的遊戲和遊戲機之後,滿意地上車繼續回家。
第二天,一家人呆在客廳花了一上午的時間門,一起查看咒術界的情報,評測咒術界對他們的威脅性。
“五條家的神子,五條悟,最強咒術師?”
在把所有的情報查看了一遍後,魏爾倫將有價值的情報挑選了出來:
“學習於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二年級,被懸賞了一億日元。”
在咒術界十分重要、引人注目的存在,如果昨天殺掉了他們,一定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中原中也抓錯了重點:“他上的是高專學校,還是二年級。”
魏爾倫現在上的才是國中一年級!
“?”
魏爾倫看向中原中也,眼中充滿了疑惑:
“弟弟,如果我想,我現在也能跳級到高中,不過學曆對我們來說沒有用。”
實力對他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從小到大被教導與咒靈為敵,手上一條人命都沒有,還是一個學生。”
蘭波總結道:“沒有威脅性,他已經被製度腐朽的咒術界束縛了,我們對他的打擊,不會給我們製造出一個強大的敵人。”
十分無害,隻會製造出一個想要揍他們一頓的對手。
“看來的確如此。”
隻要不會對他們帶來致命的危險,魏爾倫對此就漠不關心,放下咒術界的情報,轉而道:
“下午去遊樂園玩嗎?我記得在附近還有一個動物園。”
“兩個都可以去。”
蘭波思考了一下,讚同道,但是看著紙張突然聯想到一個重要的事,隨口問道:
“親友,你的假期作業寫完了嗎?”
魏爾倫表情凝固了,這兩天的遭遇過於跌宕起伏,他成功把這件事忘記了
除了他的暗殺王的身份之外,他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並盛中學的一年級學生。
而教師布置的作業,魏爾倫現在連一個字都沒有寫。
“兄長,”
中原中也也突然反應了過來:
“明天就要開學了。”
縱使魏爾倫現在有再大的本領,也逃脫不了下午要把作業補完的現實,尤其在家中的其他兩個人都是老師的情況下。
吃完午飯之後,魏爾倫乖乖去臥室,一邊聽著樓下打遊戲的音效,一邊補作業。
可惡,他也想和弟弟一起打遊戲!
在相同時間門的不同地方,江戶川亂步嚼著粗點心,坐在行李箱上,被福澤諭吉推著前往飛去英國的飛機。
五條悟拿著家族搜尋來的並盛町資料,把廢紙扔了一地,終於找到了讓他吃虧的一家口的資料,高興地找夏油傑分享情報。
五條悟作為五條家的神子,吩咐他們調查事情輕而易舉。
五條家作為咒術界的禦家之一,勢力範圍強大,調查一個小鎮的人還是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