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鬥住在二樓的事情是事先詢問過萩原的, 萩原表示ookk,不知為何萩原同意的時候還帶著一點期盼許久的意味。
至於鬆田的意見……
翔一和快鬥睜著大眼睛,閃閃發光的盯著鬆田, 活像是兩隻蹲在街頭眼巴巴盯著路人看的,饑腸轆轆的貓。
鬆田:“……”就、就討厭!//(/>△
二樓的小房間一直有梅子打掃,又是鋪了榻榻米的,加套被褥就可以住人。
現在是冬天, 晚上會很冷, 作為一個體弱的人,即便是二樓沒租出去時, 翔一也會將兩層樓的暖氣都打開。因此,不用擔心快鬥會被凍到。
鬆田泡完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 站在台階上,用鑰匙打開室內通往二樓的門。對一邊的快鬥說:“小鬼, 過了晚上十一點就不許從這裡下來。哦,如果我不在家的話,是允許的。”
快鬥畢竟是個小學生, 萩原這些天又都睡在警視廳, 不可能真的讓快鬥一個人住二樓,這道門能通行會方便許多。
之前不打開是因為覺得萩那小子會賴在這裡不走, 他最近都懶得自己開夥了,空閒時間也是大半耗費在一樓。這個‘家’分了跟沒分似的。
鬆田:有個黏人的幼馴染就是負擔~
快鬥肩膀還掛著一條毛巾,他是和鬆田一起洗澡的,剛吹完的頭發比平時要蓬鬆,卷度也上升。他看著鬆田同樣蓬鬆密卷的頭發,雙手撐著腮幫子賣萌的說:“呐~翔一叔叔是小蘭的舅舅, 那陣平叔叔是不是也是小鬥的舅舅呀~”
鬆田,打了個激靈,戳了下他的額頭:“好惡心,你當自己還是幼兒園的小鬼頭嗎?”
快鬥切了一聲:“我很懷疑翔一叔叔是怎麼看上你的。”小鬼頭的撒嬌可是很珍貴的,等明年進入發育高峰期,身高會咻咻咻往上長,就沒有這種快樂體驗了哦。
“比起這個,你是在江古田那邊上學的吧。住在這邊的話……”
“坐電車啊。”快鬥早就想好了,“車站離這裡這麼近,就幾步路而已,走過去就行了,下站後隻需要走幾分鐘路就到了。我都十一歲了,不用操心這種事啦。”
“我才沒操心呢。我七歲開始就一個人上下學了。”鬆田說著,打量這個小鬼,越看越覺得這小子就跟貓一樣滑不溜秋。沒忍住的說,“有事打我或者萩的電話,如果有人欺負你也彆忍著,打回去再說。還有,彆老煩翔一,他身體不太好。”
快鬥接話:“是是是~你不在的時候我會照顧好他的~”竟然慫恿人打架,你真的是警察嗎?
“……才不用你照顧。他是大人你是小孩,他可比你能耐多了。要是有難事的話,你得聽他的。”鬆田看了眼樓梯下方,做賊一般在快鬥耳邊悄聲說,“告訴你吧,他是個黑心鬼。搞不定的人,你去問他,他能教你怎麼把人整得心態爆炸。”
快鬥,狐疑的說:“你上次說翔一叔叔會厚黑學。”可他覺得翔一人還是挺好的,是屬於那種輕易不會動怒的類型,但一旦生氣……
快鬥雖然沒體驗過,但直覺告訴自己千萬彆往這個方向作死。
“嗯,我猜他這點應該是天生的。”鬆田嚴重懷疑那個殺手是被翔一坑了。
快鬥:“那你口味挺重嗷嗚——”
鬆田一巴掌拍在他的腦殼上,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臭小子,在這裡住的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許調侃大人!”
快鬥捂著腦殼:……脾氣是真的很差啊。也就隻有翔一叔叔受得了。
快鬥不知道是怎麼說服他媽媽,讓她同意自己住在外麵。反正他租金照著萩原的標準給,三餐卻是在一樓解決。萩原那邊的進度還可以,一群警察加班加點,趕在聖誕節前夕結案。
年底的警察戰鬥力爆棚,殺手被引渡回法國接受那邊的審判,至於法國那邊麵對這個癱瘓的通緝犯是什麼反應……跟他們沒啥乾係。
而國內,順著殺手持有的非法證件和槍,拉出了兩條隱藏頗深得暗道,搗毀了一個專門做這種證件的小機構,還搗毀了一個非法出售槍的地下鏈。
聖誕前夜的聚餐裡,鬆田還憤憤不滿的說:“隻查到表麵的,繳獲了一批槍,但槍的進口渠道沒查出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這個結果已經算得上是意外收獲了。”萩原拍開快鬥的手,將他麵前那一塊炸肉塊挪了個位置,說道,“這是魚肉炸的,你彆吃。”
快鬥不僅怕魚,跟魚相關的食物他也不吃。他慶幸的收回筷子,說道,“看起來好像炸雞塊。”不管是色澤還是香味。
“就是故意做出這副樣子的啊。要感謝娜塔莉啊,為了你這麼費心。”鬆田一下子夾起兩塊,還沒塞進嘴裡,就被翔一拉著手腕咬掉了一塊。
鬆田:“……”沒好氣的吃另一塊,對快鬥開炮,“你小子真麻煩,在家吃個烤魚都得背著你偷偷摸摸的。”
快鬥:“才沒有偷偷摸摸,每次偷吃的時候都是讓我上二樓的。不過……伊達叔叔這邊是有好事了吧?”
伊達航嘴角翹得老高,一看就是有好事要宣布。伊達航說:“被發現了呀,本來是想著吃飯後甜品時說的……我啊,新年回來就調入警視廳刑事部了!還升了一級,是警部補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