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不敢置信的站起來:“真的假的!這才一年多吧你就調進來的!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翔一:“看來你這段時間很拚了。”雖說也有婚禮時白馬總監來參加的關係,可這麼短時間能從地區警署調入警視廳,也是要有拿得出手的業績。
表麵看都是警察,但警視廳的警察,會比同警銜的地方警署的警察要高半級。不說福利待遇會變好,還有其他隱形的好處。
也就難怪警視廳被視為警察的神聖殿堂,但凡有點進取心的都希望能調入裡麵。
“因為我單人破了好幾宗案件吧。”伊達航道,“警視廳那邊是真的很缺刑偵人才。我比他們找的偵探破案還快,他們自然更願意照顧自己人。”
多年來,島國警察在案件中對偵探的依賴已經不是什麼新鮮新聞了,也因此有些媒體揪住了這一點,大肆批判他們是稅金小偷。可現在的風氣就是那樣,當一名偵探的社會地位要高於警察,有才能的偵探寧願開一家私家偵探社,也不願意進入規矩繁瑣的警界。
這就形成了惡性循環。
鬆田跑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大袋啤酒,他覺得為今晚準備的香檳不夠帶勁。快鬥喝著果汁看這群成年人鬨,像這種熱鬨隨意的聚會他還是第一次參加。
等他迷迷瞪瞪要睡過去時,感覺到自己的臉貼著一個溫暖的懷抱,被人抱了起來。他以為是翔一,睜開眼卻看到……是一個叼著牙簽的魁梧男人,一束光打在他的臉上,麵上的陰影給人一種可怖的感覺。
快鬥:!!!
萩原悻悻的放下手電筒,對班長說:“啊,好像被嚇暈了。”
翔一拍著照,說道:“以小鬥的角度,伊達看起來就像是厲鬼呢。是不是頭上有個角會更逼真。”
鬆田速度很快的用兩張硬紙製造出了角,用雙麵貼粘在伊達航的額頭上。“真的耶,班長再來,就剛才那個表情。”
伊達航,看著笑得腰都彎下去的娜塔莉,再看著這幾個出餿主意的損友:“就隻有我一個人在擔心這個小鬼嗎?”
作為大人真是太不像樣了!
第二天早上,快鬥猛地睜開眼睛,手肘碰到了一個溫熱的硬物,扭頭一看,是坐在床頭刷手機的萩原。萩原見他醒了,笑著說:“現在十一點了哦,趕緊起來吧,我待會還要和小姐姐們出去約會,帶不了你。”
就算是單身狗,社交大佬的聖誕節也是節目多多的。
快鬥看了眼周圍,認出是萩原的房間,摸了摸鼻子說:“把我放回自己房間不就好了?”
“你房間放的是單人床,萬一做噩夢掉下去怎麼辦?”
在快鬥住進去後,原本鋪著榻榻米的房間被他改造了一通,放進了新家具。
快鬥:“……你們太壞了。”伊達叔叔的臉用那個角度看,真的很恐怖的!尤其是幾天前娜塔莉做手術,他天天警署和醫院兩邊跑,胡渣沒時間刮。
“哎呀,彆在意這點細節。偶爾也要有點驚嚇,心臟才會強勁。”萩原戳了戳他氣鼓鼓的臉頰,“去換衣服洗漱吧,小陣平說他們要去買東西,你現在下去還能趕得上一起出門。”
快鬥很心動,但還是說:“算了,讓他們享受二人……”
“可是他們在等你耶,不然半個小時前就走了。”
快鬥,掀開被子火急火燎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翻找著衣物,還不忘記朝著樓下喊:“翔一叔叔,陣平叔叔!等等我,給我十分鐘!!!”
十分鐘後,快鬥果然下樓,隨手拿起桌子上給他留的麵包塞進嘴裡,就著牛奶三兩下吃下肚,跟著準備妥當的兩名家長出門。
鬆田難得主動牽起快鬥的手,翔一也不例外。快鬥被夾在中央,看起來不像是受寵若驚,反而像是驚嚇。
“你、你們是要把我賣了嗎?!”翔一叔叔就算了,陣平叔叔也這麼溫柔,有點不適應。
“瞎說什麼呢,今天米花商場有節日抽獎,親愛的小鬥,你要加油啊。一等獎可是北海道三天兩夜的溫泉旅行。”鬆田笑眯眯的說。
翔一道:“一等獎有兩位,一張券隻能兩個人用。你加油蹭多點運氣給我們,如果隻有一張的話,隻能將你丟給娜塔莉他們照看了。”
快鬥:“……”我就知道會這樣!!!
拖著神色萎靡的快鬥往米花商場走,離去的三人,沒有注意到反方向的小巷子裡藏著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金發黑膚的男人就像是被錘子砸中一般,渾身僵硬,末了,揉了揉跟熊貓一樣的眼睛,對著耳麥說道:“呐,景。是我離開太久了嗎?鬆田和小房東怎麼突然多了個兒子?”
【咦?你在說什麼傻話呢zero,小房東又不能生。可能是親戚家的孩子寄住在這裡吧。】
“但是……”降穀零瞳孔顫動,“因為背對著沒有看清臉,但那個小孩……頭發和鬆田一模一樣。皮膚跟小房東一樣,很白。鬆田還對他態度很好,好到像抽風,還對著他笑得很開心。”
【……聽起來確實有點可疑。】景光眨巴著布滿血絲,酸澀犯困的眼睛,也不由得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