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他拒絕不了,理智沉..淪.,就,順從她的邏輯,讓她身體離不開自己。
誰說彼此離不開,又不是另一種愛呢?
許機心瞧見吃肉自由的曙光,也樂得放他最後的自由。
她從謝南珩身上爬起來,離開時忽然狡黠一笑,往謝南珩身上抓了一把。
嘿嘿,你雙手護著有什麼用?
還不是被我輕易得逞。
許機心哼著小調,蹦蹦跳跳地離開。
謝南珩雙手捂著該捂的地方,臉又紅成番茄醬。
他這小妻子,真是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就沒有半點羞恥心的嗎?
*
陣法布置完畢,已經明月隱匿,繁星漫天。
許機心裹著被子躺在搖搖椅上,吸收星辰之力。
謝南珩起身,坐到太師椅上,問許機心,“悅悅,謝六和謝十三中的毒,有解藥嗎?”
許機心睜眼,歪頭,“你想救他倆?”
“不想。”謝南珩聲音清脆,若金石之音,在這夜幕之下,略泛著寒涼,“隻是咱倆暫時撬不動謝家這尊龐然大物,有些事,隻能妥協。”
許機心眼珠子轉了轉,湊近謝南珩,笑道:“那你想不想,將他倆的毒暫時壓製,等尋到合適的機會,再引爆?”
謝南珩眉眼舒展,“能做到?”
“可以。”許機心道,“很簡單的。”
那些毒素受她控製,隻要將謝六謝十三帶過來,她就能做到。
“好。”謝南珩望著許機心,眸光溫軟。
謝六和謝十三永遠想不到,他倆為了折辱他給他送來的小妻子,是個多大的寶貝。
許機心撅嘴,點唇。
不能吃肉,那就喝湯。
嘻嘻。
許機心的肢體表現太過明顯,謝南珩想裝作看不懂也不行。
他舔舔唇,心砰砰砰地跳了起來,好似幾百隻兔子在齊齊蹬腿。
明明他和許機心之間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此刻他卻如青澀的毛頭小子般,心生膽怯,甜蜜歡喜。
他臉頰紅了紅,湊近。
若蜻蜓點水,又似風吹而過,謝南珩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什麼滋味都咂摸不到。
他隻有一個感覺。
熱。
暈乎乎地如置身烤爐。
他轉身,落荒而逃,不然他怕自己的心臟成精,從胸腔裡蹦跳出來。
許機心滿臉失望。
那一觸碰轉瞬即逝,輕地仿若是幻覺。
哎,大美人太純潔了。
他該掐著她的腰,死命得親。
星隱日升,夜儘天明,七長老和九長老,又來到小院。
這次,兩人學會了敲門。
七長老雖然依舊板著張臉,但沒有再口吐惡語,九長老慈眉善目,與謝南珩說話和煦仁善,讓人如沐春風。
兩方很快敲定解藥報酬,期間七長老幾次想要發火,被九長老按了下去。
半個時辰後,七長老和九長老帶著謝六和謝十三過來。
許機心跟在謝南珩身後,伸手摟住謝南珩的細腰。
謝南珩扭頭望向她,許機心無辜回望。
說好的呀,她借助他身上的衣服,控製謝六和謝十三身上的毒素,她不碰他,怎麼控製?
謝南珩伸出手,示意拉小手。
許機心假裝沒看到,笑眯眯的,手指在謝南珩的小細腰上打轉。
謝南珩本來還想裝模作樣一翻,但他腰部敏..感.,被許機心這般觸碰著,處處不適。
最重要的是,熟悉的香味圍繞著他,他有被誘..惑.到。
他默念清心咒,迅速給謝六和謝十三喂了兩顆辟穀丹,冷著臉道:“可以了。”
七長老正準備暴怒,覺得謝南珩在糊弄人,躺在輪椅上的謝十三一跳而起,高興地動動手,動動腳,喜極而泣,“我有手有腳了,我又活過來了。”
躺在床..上.不能言語不能動的感覺,好痛苦。
想起自己為何遭這場罪,謝十三怒瞪謝南珩,身上威壓蠢蠢欲動。
謝南珩冷笑:“想再中毒?”
謝十三嚇得後退兩步。
七長老瞧不過他沒出息的樣子,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九長老、謝六謝十三忙跟了上去,很快,院子裡隻剩下許機心和謝南珩。
許機心不給謝南珩發作機會,第一時間鬆開謝南珩的腰。
她蹦蹦跳跳的,跑去將大門關了,又折身小跑到謝南珩身前,仰頭,理直氣壯道:“早安吻。”
說著,她撅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