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新人 過了幾日,陳福向四阿哥彙……(2 / 2)

四阿哥掐掐她臉蛋,說道:“爺何時說了不喜歡?隻是你雖喜歡,也不要總是自己動手,讓下麵的人做了來就是了,忘了上次把手紮傷的事了嗎?”

宋瑩依偎進他的懷裡:“我想給爺做點東西嘛~哪裡想到皮子跟布不一樣,那麼硬,針都紮不透。”

四阿哥大笑:“你就是個傻的,若皮跟布一樣好紮透,我們打獵還用什麼弓箭呢?用針不是更好!”

宋瑩佯裝被他說的氣惱,想要“狠狠地”掐一把他腰上的軟肉。

四阿哥早在她上手的時候就腰腹用勁兒。他從前年開始學騎射,身上都是精肉,宋瑩這軟趴趴的小手,如何能夠隔著冬季的厚衣服掐住他的肉?

宋瑩“報仇”不成,轉了轉眼珠,衝著四阿哥的下巴輕輕咬了一口。

“嘶~”四阿哥裝作被她咬痛,“就知道衝著爺使勁兒!”

兩人笑鬨一番,重新坐好。

四阿哥看著宮女早已避到屋外,對著宋瑩說道:“有件事,也好讓你知道。”然後隱去三阿哥在南書房挑事的部分,將皮貨份例和宋滔作為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一番講述過後,四阿哥狀似不經意地拿起一塊白糖糕。

宋瑩思緒翻湧。

無論是清朝還是現代,這下位者給上位者送禮,都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了。在宋瑩看來,哪怕自己不是四阿哥的侍妾,宋滔想借著份例討好四阿哥,也不是什麼錯事。

隻是四阿哥既然如此嚴肅地提出來,想來不是想在她麵前表揚宋滔,反而很可能是對他有些不滿。

為什麼?四阿哥為什麼不滿?

宋瑩試著切換角度:如果她是四阿哥,宋滔這麼做了,她會有什麼想法?

她直起身,試探性地說道:“哥哥自作主張,可是給爺添麻煩了?”

四阿哥將咬了一半的白糖糕塞到宋瑩嘴裡,點點頭。

猜對了!

宋瑩含著白糖糕憤憤地說道:“那就是哥哥做錯了,爺不要顧及我,該罰就罰。”

“麻煩是有,不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四阿哥按了按她鼓鼓的腮幫子:“說到底也是你哥哥想要孝敬爺,你這個當妹妹的可真狠心,竟連情也不求?”

宋瑩拍掉四阿哥搗亂的手,幾口將白糖糕吞下肚,義正嚴詞地說:“我這個哥哥,用我爹的話來說,就是做事的本領是有的,就是腦子不清楚,不吃虧就不長記性,爺你這次可得好好教訓他。”

宋瑩看著四阿哥沉默不語,靠在他肩上:“爺前段時間生氣,難道就是因為我哥哥的事?”

四阿哥警覺:“你也沒去前院,怎知我生氣。”

宋瑩委屈地看他:“晚膳也不來用,寫信也不回,我派人問張起麟和張保爺什麼時候得空過來,他倆就跟夾了尾巴似的跑得賊快。傻子才看不出來爺生氣……”

她抓住四阿哥的手指扒拉:“底下人犯錯,爺罰就是了,彆氣壞了身子。”

四阿哥高興了。這宋格格的眼裡心裡,最重要的果然是他。

今日經這一番試探,四阿哥已然知曉,宋格格不會因為血脈親緣,就忽視他的立場和感受。今日不會,日後想必也不會!

宋格格全心待他,他自然也應全心待她才是,隻是……

四阿哥抬起宋瑩的下巴,眼含歉意地說道:“那拉嬤嬤在阿哥所也待了很長時間了,明兒就讓她回儲秀宮吧。”

宋瑩疑惑怎麼突然說到了那拉嬤嬤。

四阿哥解釋道:“五阿哥那裡的精奇嬤嬤幾個月前就被譴回去了,三阿哥那邊的,聽福嬤嬤說這兩天也要走。咱們這裡的,就不好久留了。”

宋瑩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都聽爺的。反正現在那拉嬤嬤除了每日給我拉筋,也沒有彆的差事了。”她拿起茶幾上的茶杯,遞給了四阿哥。

四阿哥接過茶杯,敲敲杯蓋說道:“精奇嬤嬤一走,就意味著‘課程’結束了。”

宋瑩意識到四阿哥說的“課程”是什麼意思,正在尋思自己要不要紅個臉羞澀一下,就聽他繼續說道:“我會請娘娘指個新格格進來。”

宋瑩一頓,腦筋快速轉動,思考此刻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她微微低頭,讓脖頸暴露在四阿哥眼前。眼睛下垂,咬咬唇,狀似歡喜地說道:“那要恭喜爺得新人了。”然後抬起眼皮,做出一幅不知所措的表情。

四阿哥終究還是有些心疼她,歎口氣,放下茶杯,把宋瑩按在懷裡:“這話爺隻說一次,你且記住。這後院的人會越來越多,但你終究是與她人不同的。爺是個長情的,斷不會有了新人就忘了你,可不許胡思亂想。”

宋瑩抬起頭,睫毛上掛了幾滴淚珠。她環住四阿哥的腰,點點頭:“我懂爺的心,爺也要記得我的心。”

四阿哥終於忍不住低頭吻上宋瑩的眼睛。

朱砂在門外看到,連忙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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