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因為也有比賽的緣故要來晚一會兒,川山涼子低著頭看手機,突然發現飛雄給他發消息,一看日期才反應過來馬上就到他們練習賽的時候了。
飛雄:就你一個人?
涼:可以帶人嗎!
飛雄:嗯,都是熟人,可以一起來
飛雄:到時候給我打電話
“川山?”
“嗯,”川山涼子抬頭,才發現叫他的人是伊達航,“伊達哥你比賽結束了!”
“嗯,好好吃飯,不要玩手機了。”
被當成小孩子了!川山涼子點點頭給影山飛雄回了個消息,便放下手機。
“這周我要去宮城體育館看朋友比賽,你們要來嗎?”
雖然是練習賽,但是他還蠻期待看小日向和飛雄對打的。
“如果我沒記錯,宮城體育館好像是有一場排球練習賽?”降穀零問。
“嗯,我朋友正好在,我想去給他加油,”川山涼子點點頭,夾起一塊肉,突然反應過來,“不對,降穀你怎麼知道?”
“啊,算了,你們等我一下。”降穀零表情有些奇怪,他站起身和幾人說道,再回來時手上拿了一本雜誌,是附近報紙架上的雜誌——為運動會專門安排的。
“我說的是這個,之前看到了,”降穀零給幾個人指著雜誌中的一個小版麵頁念道,“再次會麵——宮城體育館。”
說著他看見鬆田陣平的眼神,冷哼一聲:“怎麼了。”
“你竟然
還看體育雜誌?”
“我之前可是打過網球的好不好!”降穀零無語,這個家夥到底對他有什麼誤解啊!
“排球的話,我就了解一點,”萩原研二湊過去,“不過僅限於烏野和音駒了。”
“誒?研二你知道烏野嗎?”
萩原研二點點頭:“我之前和姐姐還有姐姐的朋友去看過一次,被稱為垃圾場的對決呢!”
“如果是那個時候,我好像在現場,”川山涼子想了想,再次肯定的的點點頭,“我那個時候絕對在現場!”
他看著萩原研二露出震驚的表情,“研二你確定嗎!”
“我確定哦,因為姐姐的朋友是當時烏野排球隊隊員的姐姐呢!”
“………”
“………”
“……等等,”萩原研二突然反應過來,扶額,瞪大眼睛,“等等等等!我們剛剛說什麼?!”
“萩原突然變遲鈍了,”諸伏景光好心的提醒道,“你和小涼子曾經竟然擦肩而過啊。”
降穀零:hiro,你說這句話的語氣怪怪的
鬆田陣平:是…是旦那!
伊達航:又開始“針鋒相對”了啊
萩原研二:瞳孔地震.jpg+石化.jpg
川山涼子默默的吃了兩口東西,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感歎道:“這麼一想,真的好神奇啊。”
竟然以前就有可能見到萩原嗎。
“是命運啊,命運啊!”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都是呢!萩原研二複活了,他的眼睛裡仿佛有熊熊烈火。
看著突然興奮的某人,其他幾個人沉默,仿佛沒看見一樣低頭吃飯。
川山涼子直接岔開話題,看向降穀零。
“對了,zero你竟然會打網球嗎?”
“?”鬆田陣平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為什麼突然給這家夥改稱呼了啊!”
這樣子豈不是就剩下他一個隻叫名字的!
降穀零已經宕機了,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扭頭看著自家笑著的幼馴染。
“彆看我zero,你比賽的時候沒聽到涼子喊你的名字嗎。”那個時候就已經變了稱呼哦。對自家幼馴染這種表情喜聞樂見的諸伏景光怎麼會幫他呢,隻會“添油加醋”。
“…怎麼會注意到啊!”
可是你臉紅的像是在說,沒注意到就怪了。川山涼子憋著笑,扭頭突然看見鬆田陣平危險的眼神,立馬坐直。
“如果鬆田你想讓我叫你陣平也沒問題!”
“你這家夥,怎麼到我這裡就這麼勉強啊!”鬆田陣平說著,這也不是勝負欲的問題了,隻是單純的覺得隻有他一個人沒被改稱呼好像有點奇怪。
川山涼子愣了一下,低下頭。
鬆田陣平:…?
涼這家夥不會哭了吧???
…不能…吧…
能看見這兩人表情的降穀零扭過頭,握拳放在嘴邊,沒忍住漏出一聲笑。
伊達航看不下去了,他拍了拍鬆田陣平,提醒道:“你就沒想過不是因為勉不勉強的問題嗎。”
鬆田陣平這才發現川山涼子的耳尖有些紅正當他疑惑時,麵前的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扭過頭去。
“因為,你叫我涼,我就在想可不可以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叫法叫你,但是一直沒想到…”
“……!!!”
這家夥怎麼麵不改色說出這種話的啊!
“快來救火啊!小陣平頭頂冒煙了!”萩原研二說著,卻笑得猖狂,那笑聲估計操場都能聽見。
“…hagi!你彆跑!”
鬆田陣平惱羞成怒。
“小陣平明明大家都
在笑啊!”
為什麼隻追著他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