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祭定在什麼時候?”伊達航走到萩原研二和他討論起校園祭的事情。
“說是在下個月中旬…”
………
一行人剛到達棒球場,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喊什麼,回過頭看,就見到一個人邊喊邊向他們跑過來。
“降穀,終於找到你了!比賽要開始了!”
降穀零:?
降穀零疑惑地看了眼五個人,又看了看這個眼熟的同學,問道:“什麼比賽?”
“撐杆跳,”不是一星半點眼熟的村上同學無奈的解釋,“當時沒人報名你說你可以上,我還以為你要棄權,結果是忘了嘛!”
解釋完,他又催促道:“馬上就到你了快和我走!”
降穀零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扶額,對五個人說了句抱歉後就跟著村上往比賽場地走。
“零,加油哦!”川山涼子看著降穀零的背影喊道。
諸伏景光看著幼馴染頓了一下,然後落荒而逃的身影,無奈的抬起手揉了揉旁邊的小卷毛,“涼子是故意的吧。”
不過zero也是,好像在涼子麵前害羞頻率就高了起來。
“嘿嘿。”畢竟害羞的降穀零很不一樣嘛,平時板著臉一點都不可愛,打架的時候也超級凶,明明有著超級帥氣超級池麵的一張臉。
鬆田陣平抱著胳膊站在旁邊聽著,不知道怎麼想起那個時候被打斷的稱呼的事,突然覺得很煩躁,撇開頭。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他,無聲的笑了笑,明明就是很在意嘛,小陣平非要這樣一副表情。
“對了,小涼子~”他帶上棒球手套,衝場地另一邊的人喊道,“你想好叫小陣平什麼了嘛。”
“不是說叫…叫鬆田就行了嘛!”鬆田陣平就知道萩原研二剛剛用那種
表情看自己不懷好意。
“絕對不行!”川山涼子站在對麵插著腰氣勢洶洶地喊。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衝川山涼子揮了揮手,轉頭看了眼自家幼馴染,提醒道:“小陣平忘了嗎,涼子對稱呼有多執著。”
所以不想出來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不想涼那個家夥這麼糾結啊。
“研二——鬆田——我們要開始啦!”
萩原研二:…小涼子,你先看看我身邊臉都要黑成碳的小陣平啊!
“來嘍!”伊達航投球。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緊盯著球,看著球從那邊飛過來,隻是瞄準的並不是棒球手套,而是——
場外。
“……”×3
“我去撿球——稍等。”萩原研二喊著,轉身跑出場地去找球。
留下來的川山涼子用一種無法言喻的表情看著伊達航,吐槽似的說:“伊達哥,你用了多大力氣啊!”
那個球都飛出場地了,一看就用了超級大的力氣啊!
“嗯…”伊達航看著手掌,握了握,抬頭笑道:“和扔鉛球完全不一樣啊哈哈哈哈!”
“這怎麼可能一樣啊!”
四個人湊在一起聊了幾句,發現萩原研二還沒回來,有些迷茫的對視一眼,齊齊往球飛走的方向走過去。
他們記得那邊是洗手台,還有一些樹叢,想著會不會是球落進樹叢裡找不到了,結果到地方才發現萩原研二站在兩個小孩旁邊說話。
“研二,怎麼了…誒?”
川山涼子看著那兩個熟悉的小孩,脫口而出他們的名字。
“小蘭,新一?你們怎麼在這裡?”
站在那裡的小女孩聽到聲音回過頭,眼睛還有些紅,看見來人瞪大眼睛,“川山老師!”
她喊著小步跑到川山涼子身邊,想要拉著他的衣角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臟兮兮的,又委屈起來。
川山涼子歎了口氣,朝在那邊的工藤新一招了招手,“新一,我帶你們去擦擦身上,彆一會涼到了。”
“…川山老師,好久不見。”
工藤新一走過來,抓了抓濕漉漉的頭發,這個小男孩就是川山涼子曾經說的小蘭的朋友之一。
“研二,你回宿舍?”
見萩原研二點頭,川山涼子和鬆田幾人說了聲抱歉,就帶著兩個小孩往醫務室走,那裡比較近,而且應該有乾淨的毛巾,而且有女老師或者女同學方便給小蘭擦頭發,他的話就有些不太好了。
他彎下腰把外套遞給毛利蘭,“小蘭先披上,雖然天氣不涼,但是很容易生病哦。”
“謝謝川山老師,”毛利蘭點點頭,披上衣服,“我和新一是和爸爸一起來的,但是爸爸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工藤新一垂著頭,抱歉道:“然後剛剛我踢球一不小心把水管踢破了…”
“嗯,不用擔心,我一會兒會聯係一下你們的家長,而且水管的問題我朋友已經找了修理的人來,”川山涼子摸了摸他的腦袋,濕漉漉的,“不過新一你和小蘭道歉了嗎。”
小男孩愣住,藍色的眼眸驚了一下,看向一旁眼眶還紅著的小女孩,垂下雙眸,“對不起,蘭…”
“笨…笨蛋新一!”毛利蘭扭過頭,她隻是剛剛有一點生氣而已!
工藤新一沒反駁,他確實該和蘭道歉,剛剛的確是他的問題,而且那個大哥哥也說不要把自己的女朋友惹哭…
等等…什麼???
小男孩停下腳步,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毛利蘭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馬,求助地看向一旁的大人,喊道:“川山老師,新一變成螃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