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十分鐘看到結果後瞬間瞪大眼睛,差點咬到舌頭。
……
“……本來我是這麼打算的。”
麵對警校舊友半是打趣、半是認真的詢問,降穀零語氣平緩,沒有直接開門見山:“你周圍的情況怎麼樣?”
鬆田陣平早有所料:“開闊地帶,附近沒有其他人。”
能讓失聯許久的降穀零特意打電話回來,果然不是什麼小事。
“真是優秀的警惕之心。”降穀零歎了口氣,“你肯定早就猜到什麼,對吧?”
“畢竟發生了那種事。”鬆田陣平還是平常那副口吻,“替你把包裹送過去以後,保險起見,班長和我可是連之前的照片都全部鎖進箱底了。”
“麻煩你們了。”降穀零低聲道,“抱歉,還有……謝謝。”
“不客氣。”鬆田陣平回道,卻忽然一愣。
回應他人的道謝並不是一件難事。
……那他剛才第一句話和栗山陽向說了什麼來著?
在無人看見的庭院裡,鬆田陣平忍不住一巴掌糊在自己額頭上。
“你特意打電話過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肯定不隻是為了道謝吧。”
在電話那頭覺察出異常之前,鬆田陣平便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降穀零頓時鄭重了語氣:“今天上午,你在那個案發現場附近看到我之前,有看到另一個人嗎?”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鬆田陣平:“……對。”
降穀零緊接著問:“你認識他嗎?”
那些風見裕也拿來的卷宗裡並沒有詳細記錄案件涉及到的所有警察,他先前也並沒有把這當作是重點。
直到順著那串電話號碼查過去,在信息登記表裡看到鬆田陣平的名字。
……之後又花了五分鐘對照究竟是不是重名。
等到一切信息都明確指向這位許久沒聯係的警校舊友,降穀零才從那種做夢般的恍惚感中走出來。
但不可置信的情緒還是沒消去。
——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搞到一起的?!
殊不知,時間倒退回今天上午,鬆田陣平看著那條隱蔽的小巷時,腦海中一時間出現了同樣的想法。
但現在就不同了。強行跳過那個擁抱,鬆田陣平想起青年剛剛才與他和盤托出的計劃與打算。
鬆田陣平:“……”
壞了,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他本意根本沒想著要探究這麼多的。
事實上,那條解釋的短訊是降穀零主動發來的,鬆田陣平本來就沒打算主動詢問。
畢竟大家崗位不同,各有各的任務職責。自從和伊達航幫忙送包裹去長野縣後,兩人也或多或少猜到降穀零也在執行什麼極度危險的機密任務,便默契地與對方斷了聯絡。
鬆田陣平相信,如果真的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對方會像今天這樣直接打電話過來。
……奈何這個腦子它停不住轉啊。
那麼明顯的聯係,就好像線索開著輪廓高亮舉著炫彩迪斯科舞球在他麵前旋轉跳躍,幾乎把答案送到他麵前。
降穀零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沉默片刻,忽然“嘖”了一聲,平靜道:“他現在就跟我待在一起。”
降穀零:“……?”
還沒等他思考什麼,便聽鬆田陣平又道:
“你們兩個需要再見麵談談嗎?
“個人建議,你最好來一趟。
“以及,事先聲明,絕對不要想著讓我當傳聲筒。”
降穀零:“……哈?”
-
鬆田陣平推開包間的門,青年正老老實實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對著早就沒了氣泡的啤酒發呆。
聽到聲音,栗山陽向才抬起頭:“電話打完了?”
“……嗯。”鬆田陣平一頓,“我記得你之前說你今天沒有其他事,對吧?”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青年疑惑地點點頭。
“待會我有個朋友要來——他想和你談談。”
栗山陽向偏過頭:“剛才打電話那個?”
廷達羅斯獵犬昨晚才來過,按上一次對方出現的頻率計算,他在這裡多待一天應該沒什麼大礙。
鬆田陣平並不意外他能猜到:“對。”
聽起來並不像是伊達航,於是栗山陽向隨口問:“也是警察嗎?”
在降穀零到之前,鬆田陣平不打算插入他們間的交涉,因此他隻是模糊地回答:“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青年眼中浮現出稀奇:“你還有警察之外的朋友?”
鬆田陣平不由一噎,這叫什麼話。
然而仔細一想,他的交際圈似乎的確是從上警校開始就固定了……
周圍的人要麼自己從警,要麼全家從警,乍一想還真想不出什麼例外。
鬆田陣平重新坐下來,冷不丁道:“你不就是嗎?”
這次換青年噎住了。
半響,栗山陽向長歎一聲:“……也是。”
鬆田陣平挑眉:“你那是什麼表情?”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真的會跟一名警察成為朋友。”栗山陽向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天啊,我——”
他忽然又頓住了。
鬆田陣平是名貨真價實的警察。
而他剛剛才主動擁抱了對方。
若論日常相處,在鬆田陣平身上,栗山陽向很早就克服了他的心理障礙,甚至很快就到了自然相處的程度。
但剛才可不是什麼危機時刻,沒有高空墜落,也沒有露出利齒襲擊而來的猛獸。
分明沒有進行接觸的必要,但他還是抱了對方,並且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絲毫沒有想起鬆田陣平是名警察這個事實。
栗山陽向陷入沉思,房間也陷入了沉默。
鬆田陣平則看了一眼時鐘。
電話掛了五分鐘還沒到,降穀零可真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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