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2 / 2)

它們可以在他腦袋裡製造回響,用鋒利的漩渦與錘頭般的風擊打顱骨,然而對青年來說這些精神攻擊的影響還不如讓人在他耳邊大叫一聲。

……最後滿場那熱烈的掌聲就挺折磨他的耳朵。

於是思考到最後,連

青年自己也陷入了自我懷疑:

這場演奏會難道真的沒有目的嗎?是他誤解了對方的意思,實際上隻是叫他來看個熱鬨?

“證據與直覺有時會呈現相矛盾的狀態。”鬆田陣平忽然開口道,“通常這種時候,我會相信直覺。?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相互矛盾的狀態?

栗山陽向的思維忽然拐向降穀零提到過,公安派去調查那棟大樓的人手一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另一半卻直接杳無音訊、仿佛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

那幾名公安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而禮堂的觀眾與吹笛手則是突然出現,這兩者間是否有所關聯呢?

……該死,好想去圖書館查書啊!

栗山陽向決定讓自己緩一緩再整理思路,他看向鬆田陣平:“對了,你之前說有事要……”

“警官,他在那邊!”

遠處的騷動引起了青年的注意,但最先出現反應的卻是他永遠沒法徹底習慣的警察PTSD——

一群穿著製服的警察朝他衝了過來!

栗山陽向頓感不妙。

“你說要相信直覺。”青年飛快道,“而直覺告訴我,這種時候最好快跑!”

這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況也將鬆田陣平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本來下意識打算去拉,卻在同一時間意識到情況不對,在有所動作之前便不動聲色地停住了手。

“哎呀,讓他跑了!”

跟著警察追過來的安阪鬆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同時不忘護著脖子上的相機:“警官,這可怎麼辦啊!”

“感謝你提供的消息,警方一定會全力將犯人捉拿歸案。”看起來頗有些年紀、也有些麵熟的男人指揮道,“去追,務必不要讓他有機會逃脫!”

跟著對方的警察頓時訓練有素地朝青年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安阪鬆也喘勻了氣,立刻也指著鬆田陣平道:“他們兩個之前是一起的,警官,說不定是同夥——”

鬆田陣平徑自看向那個男人:“藤原警視,出什麼事了?”

藤原政次,也就是那名先前親自去工藤宅現場視察過、在警視廳內部頗有資曆威望的警視盯著他看了半晌,不緊不慢地開口:“我記得你,你是執意從爆處組轉到搜查一課的那個……”

鬆田陣平不在意地打斷他:“這是多年前的舊事了,警視。”

“你和那個年輕人有交情,是吧?”藤原政次轉過頭,盯著青年消失的方向,頗為忿忿地歎了口氣,“你不是一開始就在搜查一課的警官,那些老警察還有看走眼的時候,這也不能怪你。唉,現在這些罪犯啊……”

敏銳地從他的言辭中聽出畫外音,鬆田陣平露出些疑惑的神色:“罪犯?”

“就在三十分鐘前,警視廳向下發了有關那位年輕人的通緝令,認定他為國際A類通緝犯。”藤原政次舉起手中的紙質文件,“包括三年前的精神病院殺人案、幾個月前的福利院藏屍案、月影島連環殺人案,以及一個月前的工藤宅連環殺人案、,這位年輕人至少涉

及四起震驚社會的謀殺案件,簡直是窮凶極惡的連環殺手!”

鬆田陣平:“……”

本以為自己早就適應了搜查一課工作的警官久久沒能回話。

“很震驚吧?”藤原政次似乎誤解了沉默的含義,“我還記得我在警視廳外見過那名年輕人……哈!那時候才足足有六個人死在他手下,他卻能麵不改色地出現在警視廳外麵,跟刑警有說有笑地談笑,多麼優秀的心理素質!卻偏偏用在這種地方!”

不,倒也沒有那麼優秀吧?

畢竟每次把人叫去警視廳,哪怕隻是警視廳附近,那家夥都一副不情不願、半死不活的模樣,實在讓他很難相信所謂優秀的心理素質啊。

……哦對,剛才更是拔腿就跑了。

安阪鬆也在旁邊震驚的插話:“什麼?工藤宅的謀殺案是他做的嗎?”

藤原政次剛要回答,卻聽實習記者緊接著質問:“那明明是靈異案件啊,怎麼可能是人乾的?你們警察確定嗎?有證據嗎?沒有查錯嗎?”

藤原政次:“……”

“我就有證據!”安阪鬆也滔滔不絕道,“我早就說要把我拍到的照片提供給警察了,但你們偏偏就是不采納……”

“如果你想為他辯護,可以等到警方將他捉拿歸案,在法庭上向檢察官提出異議。”藤原政次沉下臉,“請容許我提醒您,不管看起來多麼無害,那都是一位製造了多起慘案的連環殺人犯——無論您想以何種方式向他提出辯護申請,都請不要在沒有警方看守下與罪犯單獨碰麵,否則……”

安阪鬆也噎住了,一下子漲紅了臉。

“還有你,也不必自責。”藤原政次寬慰般地拍了拍鬆田陣平的肩膀,“將功補過,將罪犯追回來就好。”

鬆田陣平仍然沒說話,視線掃過那份通緝令,微微停頓,最終落在青年逃之夭夭的方向。

……嗯,他剛入學警校的時候,曾說過自己的夢想是什麼來著?把警視總監痛打一頓?

看來現在重新追夢也不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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