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給琴酒擦屁.股的過往,我又是一把辛酸淚。
老實說,因為身份問題,在善後工作方麵很多事的確由我來操作會比其他成員做要方便很多。
後來,這莫名就成了某種無需言明的默認規則。
是的,組織善後這種事我做得實在太多了,尤其是給琴酒。
琴酒這個暴躁老哥從來做事都不善後,而給他處理爛攤子的一直都是我。
以前我和他是搭檔,我覺得這屬於業務配合(x),沒什麼好說的。可他後來換了搭檔,我還是被迫前去幫他收拾了幾次殘局。
所以當初要換搭檔的是他,結果還不是要我去擦屁.股!
我不就是開車技術差了點嗎!有那麼嫌棄嗎!
這讓我越來越感覺伏特加除了開車開得還不錯以外,就一無是處了……唔也不是,他會喊琴酒大哥而我不喊。
……我好像悟了,原來琴酒喜歡彆人喊他大哥?這是什麼xp哦?
咳咳咳!扯太遠了了!
我記得我最後一次給琴酒擦屁.股是在幾個月前,琴酒私下用了組織開發的新藥殺死了一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少年。
為了確保無誤,他竟然打電話讓我再去現場看看。我當然對他罵罵咧咧,但最後還是去了,畢竟這是為了組織的隱秘性。
去了之後,我沒有在現場發現任何異常,更沒有發現什麼有少年的屍體。
我擔心是因為事情太過嚴重,所以消息被封鎖了。
為此,我甚至偽造了警察廳的調查令,把轄區內近幾日的調查記錄全部查看了一遍,才確認下的的確確沒有發現過什麼少年的屍體。
這多顯而易見,那麼大一個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工藤新一當時就絕對就沒有死。
我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琴酒著急打我臉,不久後他告訴了我雪莉那邊的實驗記錄,工藤新一的狀態是死亡。
再之後,雪莉叛逃了。
所以琴酒在這件事上究竟有沒有翻車,就是見仁見智的事了。
對此,所有人出奇一致都秉持著諱莫如深的態度。
我後來也想明白了,反正我和琴酒已經不是搭檔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
深思熟慮之下,伏特加選擇了向我妥協。
而那邊的渡邊似乎還有疑惑,不過這一次他直接把問題拋給了我:“北野,這大晚上的……你表弟怎麼回事?”
我睜著眼睛張口就來瞎話:“我表弟沒怎麼念書,高中輟學之後就和人學保險推銷,這不是最近求我幫他買保險嘛,他腦子不大好使,所以用的方法比較笨……”
伏特加吃著癟,又不能爆發。他被迫順著我的話,點了頭。
渡邊看著伏特加一身黑色西裝的打扮,倒是信了我的說辭。不過他的臉色依舊很不好看,皺眉還在盯著伏特加看。
我抬手對著伏特加的後背就是用力一拍:“阿福,這是你表姐我工作的上司,快叫渡邊叔叔。”
伏特加:“……”
“啊哈哈課長不好意思,我表弟他不是很懂禮貌,不然這樣吧!讓他陪你打牌吧!他會打的!保準課長你會滿意!”
伏特加:“?”
渡邊點了點頭:“阿福是吧?那來吧,你接著剛才山田的位置打。”
幾人轉身就準備往麻將桌走,而伏特加卻回頭朝門外看去。
我心中頓感不妙,與伏特加錯身而過時一把搶過了他藏在胸口的槍。
伏特加一個趔趄,動靜太大引來了渡邊等人的注意。麵對警察,被搶走了槍的他有苦說不出,隻能被迫上了牌桌。
我迅速衝出玄關之外,如我所料想的那般,門口對著屋內眾人的,是另一杆漆黑的槍口。
槍口頂住我腦門的同時,我也用伏特加的槍抵上了對方心臟的位置。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