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卑微打工人#10 “其實你是個心……(1 / 2)

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能乾上搜查一課的活兒。

畢竟警校畢業之後,我的目的極其明確。

承接朗姆給我的任務,我並不需要衝在打擊犯罪的一線,而是要進入情報工作的體係裡,然後儘自己所能,收集情報的同時,時常也給組織的某些行動提供方便。

直接把犯人按倒的經曆,讓我覺得很新鮮。

——你被逮捕了。

事後回味起當時我說的這句話時的模樣……

有被自己帥到!

可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帥歸帥,等正牌的前線先鋒搜查一課到了現場,他們才不管當時的我怎麼樣,甚至,還把我說教了一頓。

比如“這麼危險的事你一個小姑娘衝出去乾什麼”“遇到危險了怎麼辦”之類的話。

尤其是穿著棕色衣服戴著同款色係帽子的警部目暮十三,他的言語尤其嚴苛。

想也知道他這是在擔心普通女孩子萬一受了傷害怎麼辦,出於好心地關切我而非苛責。隻不過,是他的表達方式有些凶罷了。

我聳了聳肩,用勝券在握的輕鬆答道:“放心吧,不會遇到危險,那家夥我百分之百能拿下。”

這些年在組織也好,在警校也好,我經曆過的訓練比剛才艱難一萬倍。雖然對方是個體格比我強壯的男性,但素人終究是素人,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按倒了。

目暮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覺得我抓住犯人純屬是因為運氣好。

他睜大了眼睛瞪著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凶巴巴地繼續說教:“就算能拿下也不要一個人衝上去!你不知道等警察來嗎!”

我默默地舉起了我的警察手冊:“我也是警察……”雖然不是搜查一課的。

目暮震驚:“哈??”

緊隨其後的是毛利小五郎語氣激動的聲音,他終於記起了我,指著我的臉說道:“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晚上在雀莊的……堂島?”

“……我是北野。”

堂島是我以前給櫻輪會當麻將代打時認識的牌友,當時也在桌上。

目暮聞言,震驚加倍:“雀莊??毛利老弟?你們認識?”

毛利小五郎抓了抓頭發,沒說話,隻是尷尬地笑了笑,因為他想起了那晚給我點炮四暗刻單騎的不堪經曆。

我擺了擺手:“啊哈哈哈之前有緣跟毛利先生打過一次牌了啦……”

接下來的現場全權交由搜查一課來處理,我退到了一邊。

案子的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可剛才自己為什麼會直接衝出去,現在試想回去,我也有點想不太明白。

看著現場被標示著立入禁止KEEPOUT的黃色警戒線隔離開,停在附近的警車警示燈不停閃爍,我心裡莫名有種放鬆的感覺。

彼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叫住了我:“北野小姐。”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線,我的眼皮一跳,這才想起了還有波本在場。

轉頭循聲朝波本的方向看去,他已經慢步朝我走來。

波本還穿著波洛的圍裙,表情又恢複了作為安室透的營業模式。

我皺起了眉毛,麵對這個人,擺出了警惕的架勢才是最佳操作,因為完全不知道他接下去會算計什麼。

波本這副溫柔淺笑的模樣毫無攻擊性,就好像一隻溫順的大型犬科動物。

沒有我假想的算計,波本隻是普普通通地給我遞了一個紙袋:“你的外套。”

我愣了愣。

從半開放的紙袋口,我瞥見了我的外套,被疊放整齊地放在裡麵。

我依然眉頭緊鎖地盯了一眼波本,他還在衝我笑,似乎笑意中多了幾分對我的無可奈何。

“不要這麼警惕我,難道我還會在裡麵放炸.彈嗎?”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乾這麼低級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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