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貓貓的正確方式 “家入硝子是第一……(1 / 2)

家入硝子沒有穿常穿的便服,而是換了一身素淨的大衣。

外麵的天實在是太冷了,她剛剛出門,才呼出第一口氣,就看到嫋嫋的白煙上浮,飄散向灰白色的天空,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蒼白刺眼的太陽,灰色的天空,雲朵像是凝固在天上的雪,稍有不慎就會急劇下落。

五條悟和她並肩走在出入高專的一條隱秘小路上。

雖說一般隻有一條道可以離開高專,但五條悟和夏油傑還搭夥的那段日子裡為了方便搞事,整座學校有什麼地方適合偷雞摸狗、偷奸耍滑、翻牆逃課都被鑽研了個一清二楚。

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家入硝子運出去?可比他們試圖帶更大的違禁品進學校...簡單容易太多了。

其實家入硝子也知道這些方法,兩個男同學不會吝嗇分享給她走向人生極樂的道路,隻是她從沒怎麼嘗試過。

也許是沒有必要吧?

她看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自己前麵的男同學,從一開始還和她並肩,到現在哼著歌,邁著兩條驚人的長腿把她落下一大截。

五條悟從來不會好好走路——這點在他高興的時候尤為明顯,偶爾正常走上兩步,然後小女孩般蹦蹦跳跳,或者像是故意裝成不良的學生,雙手插兜大搖大擺,有時候還會仗著六眼的優勢,倒退著走上一大段距離,再不然就是低著頭微微彎腰,走一字步,像是個什麼地痞流氓或者T台模特。

也隻有他才會怎麼做都沒有違和感了。

家入硝子微笑,不自覺地輕輕搖頭。

自從夏油傑離開以後,五條悟已經收斂了太多,難得看到他這麼興致高昂。

今天就徹底的隨便他吧。

容貌豔麗的少女握緊了手中的年玉,她還沒來得及數,但單憑手感就知道,是厚實的一遝。

還真是出手闊綽啊。

“像這樣?”

伏黑惠舉起手裡裝年玉用的信封,給一色晴生展示他剛剛貼上去的白色花瓣。

“沒錯沒錯,伏黑君真是很厲害啊。”

一色晴生淺淺微笑著,伸手替他調整了一下花瓣皺起來的地方。

伏黑津美紀還在認真的繼續粘著花瓣——她似乎比弟弟要細心一些,動手能力也不弱,已經粘好好幾朵花了。

剛才一色先生和他們道歉,說自己不知道五條君的家裡多了小孩子,所以隻準備了兩個人的年玉,而且是打算好要給誰的了,沒有辦法現在給他們年玉了。

津美紀彎著眼睛,拉住一旁弟弟的手,笑的非常燦爛。

“沒關係的!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一色先生呀,而且我們也沒有用到年玉的地方......”

伏黑惠感受著姐姐緊緊握著他的手,像是在安撫他。

姐弟兩人真正相處的時間不到一年,伏黑惠一向寡言,和繼母與繼姐的關係稱不上親密,但津美紀在母親無力照顧她和弟弟的時候,主動承擔起了小母親的責任,在孩子的能力範圍裡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伏黑惠。

就像現在,她握著伏黑惠的手,像是安慰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不要覺得不開心。

伏黑惠低頭看了看津美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的小手,甚至連自己的手都有些被捏白了。

他老神在在的歎了口氣,回握了姐姐的手。

白發的青年看著姐弟倆的互動,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津美紀看到,他像是變魔術一樣的從空中拿出幾個空白信封和一疊的萬元大鈔。

小女孩驚異的睜大了眼睛,瞧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輕輕的驚呼出聲。

“一色先生是在變魔術嗎!?”

他不是,伏黑惠想,剛剛的信封和錢都是從趴在他身上的白色咒靈那裡冒出來的。

“是魔術哦。”

一色晴生回答著津美紀,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所以雖然我們現在沒有年玉,但是有信封,也有錢,我準備的還有乾花瓣,如果不夠了還可以用百合花的花瓣代替。”

“你們願意一起來做裝年玉用的乾花信封嗎?”

提問時他把視線轉向了伏黑惠,看著小孩古井無波的漂亮眼睛。

在津美紀激動的大聲回答願意時,有著咒術師天賦的孩子在成年人注視之下,微微移開了眼睛,像是無可奈何,輕輕的應了一聲,權當作同意。

所以當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進門後,就在客廳看到一色先生帶著孩子們做手工。

至於沒聽到開門聲...這還真不能怪他,是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要搞什麼突然襲擊檢查,從開門就開始躡手躡腳,在他不想被人發現的時候,能發現他的人還真是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真不知道自己家裡,除了客人就是小孩子,有什麼好檢查的...但他自娛自樂,玩的非常高興。

“這位就是家入小姐了吧...”

一色晴生看到家入硝子的時候就站起身來,對她微微行禮,還沒等繼續開口,就被五條悟故作誇張的大喊聲蓋了過去。

“在做手工啊!”

雞掰貓貓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去,在桌子旁東看西看,還直接拿起一個信封仔細端詳,完全不顧這是伏黑惠正在試著把花瓣貼上去的那個。

“我要這個!”

他直接大聲說出來了,還惡作劇似的把貼著花瓣的信封,故意在伏黑惠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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