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接到那個任務,還是主動上報的。”
“靈異事件。”
“僅僅是這麼一件不確定的小事,就要讓特級咒術師前去,你真的不覺得,不對勁嗎?”
.........
“所以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五條悟吸溜著桃子味的粉紅氣泡水,眨巴著一雙漂亮的眼睛。
白發的青年苦笑了一下。
“他讓我滾。”
五條悟不可抑製的笑出聲了。
“五條君,這樣很讓人傷心哦。”
“啊,抱歉抱歉,但是真的很好笑...噗噗,噗噗噗...”
“...算了,這樣聽起來好怪,你直接笑吧。”
“咳咳...但是怎麼說,果然是情理之中呢。”
五條悟笑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順了順氣。
“所以現在能來幫忙查這件事的,隻剩下我和你了,對吧?”
白發的青年點了點頭。
“其實我自己也可以去,但是想要借下六眼的光了。”
“總而言之就是幫忙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對吧?”
五條悟雙手插兜,懶懶散散的站了起來。
“要先說好,我已經去看過很多次了,什麼東西都沒留下,如果是六眼也看不出來的,關於咒力的線索的話,你去了很可能是做白工哦?”
“我知道。”
白發的青年站起身來,朝著懶懶散散癱軟在沙發卡座裡的五條悟,深深鞠了一躬。
“但我無論如何,都要自己去看過,才能徹底死心吧。”
“以及,即便是五條君,應該也不知道關於祭壇的事情,所以我也想和你一起,去那邊考察一下。”
“我可是要報酬的。”
“會給你做上一冰箱的甜點的,想要彆的什麼也可以說。”
“小惠他們不是要去上幼兒園了嗎,總在高專附近住,也會不太方便,我有個好地方,彆墅區,還在東京市區裡。”
“走嘍。”
五條悟把墨鏡往眼睛上一戴,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一色晴生同樣站起身來,跟在少年的身後,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卻又微笑著。
說是偏遠的山村,也就真的足夠偏遠,五條悟出了門,抓住一色晴生的衣領,連續不斷的瞬移了好幾次,才剛剛出了東京市區。
白發的青年臉色有點發青。
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像是被放在一輛急速行駛的過山車裡,偏偏栓住你的還不是安全帶,而是兩根橡皮筋,拽著你在東京的高樓大廈直間飛旋。
他不可抑製的蹲下身子,習慣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胃——即便那裡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器官,隻感覺體內的咒力都在翻滾了起來。
而且...
“五條君,你實話和我說,這是不是你第一次嘗試帶人...呃,瞬移?”
“的確,因為你有反轉術式,所以不會出事,而我上次試著提了一包叉燒,到家的時候已經變成叉燒塊了...”
白發的青年痛苦的捂住了臉。
“如果我剛剛還是個普通人類,那你現在拎著的應該也是塊狀的我...”
感謝咒靈堅硬的身體,和他下意識一直運轉著的反轉術式,否則那股強勁的風壓絕對比得上鋒利的刀刃。
“五條君,下次想要實驗,可以提前和我說一聲,不要這麼突然,我也很難辦的。”
“是是是是是。”
五條悟漫不經心的拍了拍手。
“那麼我們現在可不可以再試上一次?”
“有什麼新的頭緒和想法了嗎?”
“嗯...我想試一下,如果用咒力把你包裹住,能不能起到防護的作用。”
“那樣大概會造成不適吧,被來自其他人的咒力纏上的感覺可不好。”
“所以要不要試一下?”
“你本來就沒打算讓我拒絕吧。”
等到他們就這麼一路實驗到了山腳下,天都快要黑了,期間撞上了各種各樣的建築物,好幾次瞬移到了水中和樹上,某次就像是3D建模的遊戲裡卡了bug一樣,一色晴生的半個身體都被卡在了石頭牆壁裡,再次感謝咒靈堅固的身體,和五條悟濃厚包裹上來的咒力,結果是人沒事,牆裂開了。
五條悟倒是一如既往樂觀的很,對此次實驗的結果非常滿意。
“最後幾次不是基本上都算成功了嘛。”
“如果你要把前行路上沒有障礙物,直線距離不超過一百米也算成功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