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聽完這東西居然是用來嗯嗯之後擦臀//部的,頓時搖頭覺得兒子暴殄天物,不過,她還是按照沈宜年的想法,做了四十個小布兜,把每一個都裝進去包好。
這樣,精品包裝的古代衛生紙,就可以一卷一卷分開賣了。
當天晚上,沈宜年周氏和小小就分彆在廁所在茅房裡用上了現代衛生紙。
不需要用草擦臀//部,真的是太神清氣爽了!
周氏覺得拿這種潔白如新的屎擦臀//部真是暴殄天物,可是等到她和小小出來的時候,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拿衛生紙擦完之後,再也回不去拿草葉子擦臀//部的日子了!
因此,小小很珍惜的抱著自己的衛生卷紙,神清氣爽地上床睡覺。
可不能讓人偷了她的卷紙!
“嗚嗚嗚嗚嗚嗚”
夢到用衛生紙發大財的沈小小半夜卻突然又哭了,等她起來之後擦擦眼睛又沙啞著說:
“我又夢到了爹爹爹。爹爹說,他每天都在扣啊扣真的好累,還問我什麼時候才接他回家。”
沈宜年現在是真的覺得自己那未曾謀麵的老爹死了,因此一聽老爹托夢說要回家,頓時還有些驚悚。
前世在電影院看過的什麼貞子孤魂野鬼倩女幽魂等等戲碼,都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
難道是冤死鬼托夢想還魂嗎?
還有什麼摳啊摳的?
莫不是因為鬼也分階級,窮鬼隻能挖煤做苦力嗎?
周氏聽完這話,也是愣愣的擦了半天眼淚,最後她唉聲歎氣說道:
“明天吧,明天再買點紙錢給你爹爹燒了。也許是你爹爹死的冤枉,不甘心轉世投胎。”
“放心娘,我明天一定給爹買一座金山銀山,讓他在地府裡也過上吃喝不愁的富鬼生活。”
這樣應該就不會變成挖煤鬼,心心念念想要還魂了吧?
沈宜年打定主意,要給自家老爹打造地府第一富鬼的富貴生活,然而。第一富鬼的好日子,需要好幾百文的錢才能買到。
於是沈宜年第二天早上從集市離開,立馬就直奔書院,開始一邊繼續看書,一邊做起了新生意。
魷魚沒了,但是家裡剩下不少海邊撿的章魚,正好做章魚小丸子。
章魚小丸子這東西在大宣朝沒得賣,一眾學子都很是驚奇,有的買了一兩個嘗鮮,有錢的一買就買一大把,吃的噴香。
這鮮香的味道,就連教完課的稷先生都被吸引出來,嘗了幾個,頓時就讚不絕口。
真香啊!
可總算明白沈文蘇平日裡那些個寫吃食的詩句,都是怎麼寫出來的了,因為他現在也想給章魚小丸子寫詩詞!
“唉沈家小子,你這旁邊放的一落落的,是什麼?”
稷先生吃完,很快就看到了拿布包著的衛生紙卷紙。
沈宜年恭恭敬敬的把一卷卷紙送給稷山:
“先生,這是如廁後擦拭的,這一卷是我送給先生的。”
稷山和王二小各自打開了一卷,稷山上手一摸,頓時就發現這紙不僅潔白輕柔,而且十分柔軟有韌性,哪怕是最好的宣紙,隻怕都不及這紙張輕柔的手感。
“等等,你說你拿這個紙做什麼?”
這麼好的紙,就拿來如廁後使用?
一聽這話,稷山都震撼了。
可是等到他試了試這紙確實不適合寫字之後,又搖頭感歎:
“奢侈!你這個用法簡直太奢侈了!”
然而麵對這一指責,沈宜年隻是笑而不語。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由。從用草葉子擦臀//部,進化到用衛生紙擦臀//部之後,還有誰能不為現代衛生紙所征服?
這一卷免費送,但是之後他就不相信稷先生不會跑來回購!
“看在你是老大的份兒上,我今天給大家打個五折,二百文一卷的衛生紙,隻賣一百文。”
有些家裡不太富裕的當然不會買,但是像王二小這樣家境闊綽的,一聽到沈宜年居然還少收他一百文,頓時很是感動,一下子就買了十來卷。
一卷少收一百文,十卷他就省了一兩銀子啊!
覺得自己賺到了的老大王二小頓時美滋滋還很驕傲,覺得自己不愧是老大!
衛生紙沒有全都賣出去,畢竟有些貴,不過沈宜年不著急,他相信但凡用過的,肯定會來回購。
衛生紙隻賣出去二十卷,不過加上章魚小丸子,沈宜年也賺了八百多文錢。
於是下了學堂後,他就去集市給自己老爹買了最好的最貴的鬼中豪宅。等趕回村後,就和娘親,小小給老爹立馬燒了燒了過去。
“老爹你就安心做鬼吧。生前你窮得一貧如洗,不過死後你一定會成為鬼中富豪的!
你安心做鬼,有機會投個會說話的好胎,可彆再天天烏鴉嘴得罪人了。”
他這老爹也是倔,明明以前就因為寫詩,被人胡亂做閱讀理解找皇帝告狀,可他這老爹還偏偏死犟,該作詩的時候照樣做,絲毫不怕把皇帝氣死。
隻可惜這裡是封建王朝,也可惜了他這位老爹,要是放到現代,那可應該是個人人都稱讚的絕世好官清官。
沈宜年歎了口氣,安慰完自家娘和小小之後,又去秋花嬸子家裡。
五斤的魷魚,沈宜年比市場價貴了一倍,給了秋花嬸子五十文。
秋花嬸頓時就發現這魷魚比市場價貴了不少,頓時有些惶恐,使勁搖手:
“這咋給這麼多勒?真的不用了。”
“沒事,叔,嬸,這東西我賣了錢,比酒店賣的還貴,當然是要把賬和你們分一分的。
而且還要謝謝你們之前搭著我爹出海釣魚。”
之前的時候,趙三叔出海捕魚的時候,就經常免費搭著他爹爹出海釣魚,雖然最後船翻了,但是那也怪不著人家,隻能怪他爹運氣不濟。
秋花一直推拒,但是秋花叔想了想後歎了口氣,把錢收了下來,說道:
“其實,說起那次出海吧,我一直都沒同你說,你爹讓一隻黑白色、還特彆特彆大的魚給叼走了,也是可憐他命苦,被魚給吃了,連個屍體都沒有啊。”
黑白色,特彆大的魚?
黑白色的大魚那可少見,難道是...
趙三叔還在搖頭感歎,可是沈宜年心中忽然有個猜測,驟然間抬起頭來,眼神之中亮晶晶的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叔,你要跟我講清楚啊!”